这样一来的话,倒也可以猜想得到公主与渊政王并未谋过面,而且也是不熟知的。
“这渊政王可是被先皇遗弃的皇子,并不是因为他不学无术,而是因为他是嫡出,所以先皇也是考虑到不能将皇位继承于他,便是将他赶出了宫。”
“本来面对这样的情况是要将他给愁死的,可是因为念在亲情的份上,并没有下此狠手。”
锦儿听到这里的时候,更加的可以同情渊政王为何要这样做了。
可是皇兄毕竟也是他的兄弟,而且现在的局势已经成为定局了,他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毕竟皇兄能得到现在的位置,也是先皇的主意,又怪不得皇兄。
他把这样的仇恨全部算在皇上的身上,未免有些太过于残忍了吧!
“那为何皇兄还要把这么危险的人留在身边呢?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也是可想而知的吧!”
“就算他与皇兄有些亲情所在,但是这些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呀!”
锦儿心中更是为皇兄感到不值,也不能因为先皇愧对于他,就让皇兄来替先皇弥补对他的损失吧!
更何况渊政王心中确实存在不好的想法,遇若是留他一个人在身边,也就是一个祸患。
“皇上之所以能够让渊政王留在身边,是因为渊政王在外的时候,也一心为了凉城着想,在皇上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是出手相助过,恐怕这也是皇上难以拒绝的理由吧。”
廖清又何尝不想让皇上把这个渊政王赶出宫中去,可是皇上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那接下来可要怎么做呢?现在也已经知道他有什么样的目的了,为何不能利用这一点来把他彻底的赶出去呢?”
锦儿突然想到,现在也是抓到了他的把柄,若是让皇兄知道,他有这样的目的的话,也肯听不能饶恕他。
“现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也只有你一个人亲耳听到,而且着渊政王才刚刚回来,又有谁能相信渊政王一回来就有这样的想法呢?”
“而且也不会有人相信渊政王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透露出去,若是我们现在是说出来的话,他们肯定以为我们在胡编乱造。”
廖清毕竟所想的也是十分周全的,锦儿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既然如此的话,你可要全力协助皇兄,一定要把此人给赶出去。”
锦儿也是十分担心的拜托着廖清,知道他是这宫中十分厉害的侍卫,也可以保护皇兄的周全吧!
“公主请放心吧,在下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的。”
廖清下此承诺,是为了不想让公主为这件事情感到担忧。
“那现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若是被渊政王他们的人看到的话,恐怕你我都会惹上麻烦的。”
“父王那边就由我来告知就好,你就保护皇兄的安全便可。”
锦儿心中也是一直想着渊政王那可怕的神奇,倒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与廖清在这里密谋某件事情。
廖清听了之后,也是非常坚定的对着锦儿点了一下头,便是闪身离开了。
浩儿自从上一次躲在角落里偷偷看到了锦儿之后,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锦儿的身影,怎么也没有办法挥之去。
就连浩儿最喜欢的点心和膳食都不进口了。
胭脂看着浩儿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
而且章贵妃也刚刚从刑法中解脱出来,现在也正是需要好好静养的时候,却不能把浩儿的这种情况告诉她,免得让她更加的担心。
“三阿哥,您这是又怎么了?为何情绪仍旧是这样低落呢?”
胭脂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也是一直看着浩儿从这样被伤中过来的,也才好不容易恢复到了从前。
现在怎么又回到之前这个样子了?
难不成又是与那件事情有关吗?
浩儿现在也是打不起精神,听到胭脂问道这句话的时候,仍旧是保持着沉默。
“三阿哥,您若是遇到什么事情的话,就与奴婢说出来吧!现在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奴婢能了解您的心思了。”
浩儿发生这种事情也一直是胭脂在身旁照顾着他,他的情绪自然也是被胭脂看在眼里。
“胭脂姑姑,浩儿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心中有些发闷而已,怕是休息片刻之后就会好了。”
浩儿并没有将心中真正所想谁出来,因为自己说的都是谎话,自然是没有勇气直视她了。
而且胭脂又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恐怕自己有什么样的情绪,都没有办法逃过她的双眼。
“既然您都知道您骗不了奴婢,为何还不肯说实话呢?”
胭脂自然是一眼都看出来浩儿是在欺骗自己,只不过是很理解他不肯说实话的这种心情。
“胭脂姑姑,这件事情也是浩儿自作自受,也应该由我自己来承担,就不劳烦你为浩儿费心了。”
浩儿也是挺善解人意的,不想让别人为了自己的痛苦也一起痛苦着。
“三阿哥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您这样说不是把奴婢往外赶吗?而且您也是知道,奴婢可是一直跟在您身边的,您若是什么话都不与奴婢说的话,会让奴婢觉得您依旧是没有信任过奴婢。”
胭脂这么说也并非是肺腑之言,也只是想要浩儿把所有想要说的都告诉自己。
果然浩儿听到胭脂这么说的时候,也瞬间就紧张起来,不想让胭脂误会自己的用意。
“胭脂姑姑,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外人,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伤心。”
“你也是知道,我刚从与锦儿之间悲伤的感情中脱离出来,你也是陪着我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也不想再为难你了。”
浩儿自然也是非常清楚那段时间,胭脂也是无时无刻的照顾着自己,想尽办法来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这一切浩儿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就算您不说,奴婢也是猜到了,既然您现在不开心,那还不如按着您心中的想法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