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长安城的言战和许清的小日子过得也是不错的,两个人每天闲话家常,许清平日里读读书,刺刺绣什么的,言战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临近过年,长安城里里外外热闹非凡,小商小贩也开始卖力吆喝,想要挣够回家过年的钱。
街上贩卖的东西种类也越来越多,人们纷纷置办一些新的物件,来迎接下一年。
言战也吩咐宫中将各个宫门口挂上了红灯笼,显得喜庆,吩咐宫人们去采办过年用的东西,既然过年嘛,就要热热闹闹的。
每到过年,小孩子们是最开心的,小孩子们在这几天从家里人的手里要个三四文钱,就去街上买一些自己喜欢吃的吃食,比如冰糖葫芦什么的,能让他们高兴一整天。
宫中过年的时候是有祭先祖的旧例的,每年除夕都要举行隆重的祭祖仪式,他们对于先人是十分尊敬的,每年祭先祖的程序也相当复杂,言战找了几个自己十分信任的人来操办此事。
这件事情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那日言战并没有什么事情,来找许清,两个人坐在一起下棋,谈天说地。
“不知道母后他们怎么样了。”言战说,言战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一个女人家,去到前线,总是让人不放心的。
看着言战担忧的样子,就安慰着他,“没事,您放心好了,不是还有言郢在吗?有言郢就一定不会让殷洛受伤的。”
言战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中的棋子放了下去,而一边的许清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赢了言战。
她的技术一直不如言战,每每跟言战下棋,总是她输,有的时候她还埋怨,为什么言战就不能让着点她,她都不能赢一回了。
言战每次听到她这番言论,就会宠溺的笑笑,“那我要让着你,这不是无赖吗?这还叫下棋吗?”
果不其然,这次输的又是许清,许清十分生气,“不玩了不玩了,玩了我也赢不了,没意思。”
言战笑了笑,然后起身去她的身边抱住了她,“好,朕都依你的,不玩了便不玩了就是。”
他对于许清的宠爱,是旁人望尘莫及的,如今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够在一起,生活便像掉进了蜜罐里一样。
言战临时的被太监叫走了,说是有事需要找他商议,许清让他先走,自己呆在这里就好了,望着言战远去的背影,许清默默地叹了口气。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早就该知道的。
“回去吧。”许清跟自己的贴身丫鬟说。
“是。”丫鬟扶着她走进了屋子里。
已经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凉城那边的情况如何了,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仗也是时候该打完了吧。
虽说她嘴上说不用担心,可是自己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殷洛,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每每从凉城寄过来的家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字,大多都是讲讲凉城如今的情况,最后说一句安好勿念,里面只字没有提到他们现在的现状。
谁也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许清也很是担忧,也不知道跟谁去讲,现在言战的心情也一定和自己一样。
将军府内。
言郢和殷洛两个人晚上在房间里休息,冬天到了,动物们该冬眠的冬眠,该飞走的飞走了,现在远比夏天安静多了,虽然夏天觉得吵闹,但殷洛还是喜欢外面有小鸟吱吱喳喳叫的声音。
现在屋子里都已经点上了火炉,被子也换成了超级厚的被子,凉城的冬天不比长安城的冬天,凉城的冬天是极冷的,出去一趟再回来,头发上都有冰碴子了。
殷洛也是十分不习惯这里的冬天,她极其怕冷,冬天都很少出门了,一直蜷缩在屋子里,就算出门,也都是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衣服才肯出去。
言郢每次看见她这么一副全身武装的样子都要笑话她,说是要把自己裹成个球才肯罢休。
每每这时候,殷洛都涨红个脸,“人家怕冷,不可以啊,冻死人了,当然要穿厚一点,不然我感冒了,心疼的还是王爷,对不对?”殷洛眨眨眼睛看着言郢。
“就你会说,是,穿厚点不感冒。”言郢宠溺的看着她,谁让她是殷洛呢?真是拿她没办法。
以往长安城虽说到了冬天,树上的叶子还没有完全凋零,殷洛也不用穿这么厚的衣服,但在这里,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街上出门的人也很少,也不怪殷洛将自己裹成个球。
“王爷,王爷,前线来报,说是殿下那边粮草已经告急,是否现在已经派兵攻打?”门口的侍卫急急忙忙的进来传递着前线的情报。
“你先下去吧。”言郢倒是不急不忙的回答。
殷洛看着他,“王爷,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行动吗?”
“这个时候他们还有反抗的能力,不一定能够一举击垮他们,但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有点恐惧的心里。”言郢回答。
至少,先让言郢他们知道温临和妙二叔他们究竟还有多少的实力,这样他们才能好作计划,既然已经答应了解语,一定要救温临逃出这个火坑,他们就一定会说话算数的。
“恩,那就下命令吧,我相信你。”殷洛看着他说。
言郢叫了侍卫,去给前线的将军传递情报,说是可以在今天晚上的时候夜袭敌军军营,打他个措手不及。
战争越快结束越好,。
前线的将军接收到了言郢的指令,然后颁发下去了军令,让众将士们准备好,今晚准备夜袭敌方军营。
而另一边,妙二叔和温临显然还不知道他们这个举动,还是按照往常该做什么做什么,妙二叔寻了一些粮草解燃眉之急,才发现远远不够,那些只是冰山一角,根本算不得什么。
妙二叔现在只能让他们防守,看着敌军没有动静,妙二叔的心才暂时的放了下来,若是现在就攻打,很可能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