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好汉!
殷洛不禁在心里夸这名黑衣人,这样子还能够不卑不亢,当真不错。
要是言郢知道殷洛现在心里的想法,估计会气的吐血。
黑衣人不屑的看着言郢和景凌,景凌把那把匕首放到黑衣人的脖子更近了些,皮肤已经被划破,黑衣人的脸也开始刷白起来。
“说!快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景凌加大自己的声音吼着黑衣人。
而那黑衣人在微愣了一下之后却是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本大爷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们是谁安排我们来杀你的!你这个暴虐的摄政王!”
景凌听了,把那匕首更是用了用力,而言郢却是微眯着眼睛,没有再说话。
黑衣人冷冷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而景凌刚刚想继续问下去,那名被挟持的黑衣人已经咬破自己口中的毒囊。
景凌看着黑衣人的嘴角流着血,当下一惊。
“不好!他已经死了!”景凌焦急的叫道,而在他身后的景凌却是不慌不忙。
言郢在地上的那些尸体上摸索着什么,不一会他便感受到硬邦邦的东西。
言郢一把拿了出来,随后笑道:“果然,本王就知道是他!就这么按捺不住自己的野心了吗?居然敢伤我们,本王绝对不饶你!”
殷洛闻言,随后在心里琢磨起来,这些黑衣人是死士,居然能够养的起死士的人,那么也就只有他了。
盛秦!
难道盛秦这么没有耐心了吗?不对还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殷洛这般想着,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想着言战那么小的孩子还一个人在宫中独守。
虽然贵为帝王,但终归是个孩子,要是有二心之人图谋不轨,言战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
殷洛这般想着,心里十分紧张,她看着言郢开口道:“言郢,这黑衣人身上的令牌应该是秦南的,盛秦居然已经按捺不住,难道宫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景凌垂眉,他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言郢闻言回答道:“这令牌不是秦南那狗贼留下的死士,只是我猜想,这般想杀我们的人,也就只有盛秦了吧!再者,秦南未死,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所以,盛秦有可能趁我们不在,对皇宫造出什么大灾难么?!”殷洛接着道,她满脸担忧的看着在自己身旁的言郢。
她不放心言战,因为言战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要是盛秦耐不住性子,到时候言战就危险了。
言郢握住殷洛,随后眼神坚定的看着她道:“没事,我们现在马上回去!本王倒是要看看,盛秦真的有这么大胆子么!”
刚一说完,三人便直接从迷障走了出去。
好在这个时候的迷障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也可以看清楚前方事物。
三人加快自己的的脚步,准备早点下山,之后能够早点回到皇宫里。
而这里面,最担心的还是属于殷洛了。
她这是在担忧言战,她想着言战那么小的孩子,要是宫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他怎么可以承受得了。
殷洛的担心完全陷露在脸上,言郢看后便直接拉住了她,他只是想安慰安慰她罢了。
三人正在下山,黄昏已经过去,此时已经是黑夜了。
就算是黑夜,三人还不想停下,因为他们晚回去一会,有可能就会错过什么。
“哎哟!”殷洛叫了一声,她的脚刚刚被绊倒了,这夜色太黑了,所以她看不清脚下的东西,以至于被绊倒。
言郢立马扶起她来,还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嘟囔着:“莽莽撞撞的,小心些。”
殷洛嘟嘴,这不怪她,这夜太黑了,就算还有些许月光,但是林子里的树叶太多,月光倒也洒不下来。
“言郢,殷洛,要不咱们先休息一晚吧,我先去拾些柴火来。”景凌道,现在也不好赶路了。
夜色已晚,已经看不清赶路,再者他们都累了,其实这里最累的还是言郢,之前与那些黑衣人作斗争,都是他来的。
殷洛的脚还扭了,所以只能先在这林间先凑合着过一晚了。
言郢和殷洛也觉得可行,于是就地找了一个草地坐了下来。
刚刚坐下,殷洛的肚子便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这倒是让殷洛自己觉得有些尴尬。
“咳咳,那个……它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发出了抗议声。”殷洛尴尬的笑着并且指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言郢道。
言郢虽然看不清殷洛的脸,但是心里头觉得一暖,这个世界上他还是被需要的呢。
“你且在这里等等,我先去这附近找找有没有果子,别乱跑,景凌就在这附近的。”言郢吩咐后便直接起身去找果子了。
殷洛本来想说注意安全,但随后想着这摄政王武功了得,自然没什么怕的。
言郢刚走没一会儿,殷洛便觉得无聊了起来,并且还感觉到周身的空气低了起来。
很是奇怪,她之前在迷障里遇到的雪片到底是怎样弄成的,虽然那雪片有毒,可能是被那群黑衣人弄的,但是她奇怪它的原理。
她可是个现代人,这么不符合科学的事情,她是不可能信的。
可能景凌他知道呢,待他回来便问问。
殷洛在心里暗道,因为脚扭了不能随意走动,于是她只能乖乖坐在这片草地上。
殷洛百无聊赖的抬头看天,天空中此时出现了满天星辰,那一轮弯月高高挂在那里,弯月周围还有星辰给它作装饰。
一轮弯月,倒是让整片天空增添了一份唯美,殷洛再瞧瞧自己四周,四周不远处是树木,这里的草地周围倒都是灌木丛。
因此没有了树木的树荫的遮挡,殷洛这才看得到月亮。
不然在这片这么茂密的树林里,她不可能看到月亮的。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这片未曾有树,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同吗?
殷洛突发奇想了一会儿,随后倒是没有去在意了,她伸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因为坐了有些久,脖子和身体都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