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哀家也就等着太后的斗法了,希望太后不要让哀家失望才好。”挑了挑眉,江太妃面容里又是几分揶揄,然后嘴角却是带着几分的不屑。
呵!这个女人说要同她斗法,也就不过如此了,软弱的妇道人家而已,能有什么大作为。
可能在江太妃这样想的时候,忘了自己也是一个妇道人家了吧!
蹙了蹙眉头,殷洛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眼神却一不小心瞟到了远处牡丹花前站了不知多久的摄政王,瞬间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心中满是委屈。
又是睥睨的看了殷洛一眼,江太妃便得意的离开了,甚至都不想再回头去看她。
感受到江太妃越行越远,那个站得很是霸气的男子也从花前开始有所动作,他轻轻的折了一朵妍丽的牡丹,然后带着它来到了殷洛的身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还未等言郢将手中的花递给她,便见殷洛已然面对着她开了口,声音有些闷闷的,像是撒娇却又更像是哭音。
唇边浅浅的勾起一抹笑,言郢一手摸了摸她的秀发,一手将手中的牡丹递到了她的跟前,“刚来,便见你这小猫又要伸出了爪子,想要挠人了。”
拍掉了言郢的手,殷洛像是赌气一般的别过了脸,“你还笑,我不喜欢这牡丹花,长的太红了。”
像是闹别扭了一般,殷洛的动作都是怪怪的,连一朵花她都不欢喜。
抿唇又笑了一下,言郢往前走了一步,将那个小女人一把搂在了怀里,“你不喜欢那就杀了啊,这诺大的天下,它姓言。凡是你不喜欢的,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存在的必要了。”
虽然言郢是笑着说出来的,绝美的脸上也好好像是暖的倾城,但殷洛还是感受到了一股肃杀的冷意。
“解语,去吩咐下面传膳,本王今晚陪太后吃饭。”眸子忽然的一转,言郢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解语。
原本头还低的紧紧的,看起来像是缩头乌龟什么也不敢看的解语很快的抬起了头,很是知趣的就退了下去。
“你怎么留在这里用膳?”殷洛看了看言郢,眸子里还有一些紧张。
毕竟她和他之间的事情为天下所不容,终究还是得要隐藏起来的,不能摆放在明面上,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叹了叹殷洛的额头,言郢的眸子里尽是宠溺,“你可知道我将解语送给你是干什么的?解语是个很能干的人,她会处理好一切的。”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本想假装委屈的去欺骗言郢,谁知殷洛刚刚抬起头,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一出现在言郢的视线里,殷洛就被言郢搂的更紧,所触就是他坚硬的胸膛,刚想要挣扎起来,殷洛的眼睛直接就瞪大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人人都叫他摄政王的男人,正将温润的唇贴在她的唇上,热气从脚底升起,殷洛的身子渐渐的有些软。
忽然想到了什么,殷洛开始挣扎起来,猛地拍了拍言郢的胸膛,言郢才不舍的放开她那娇嫩的唇瓣。
“乖,是我乱了,一见你就乱了分寸,”将唇瓣离开了殷洛的脸,言郢将那个小东西搂在怀里,“是我忍不住了,那时宫里内乱,我担心你,可是朝中又在叛变,我实在是走不开,等我再找到你的时候,便只见到了你因为采薇的事晕倒,是我晚了,对不起。”
温软的话语自言郢的口中说出来,倒是让人不由得心都有些酥了,更何况他还有称本王,而是我,他在殷洛的身边已经彻底的没了脾气。
心中有些感动的殷洛摇了摇头,抿了抿唇,“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你有没有受伤?”
“不知道,你要不要亲自替本王全身检查一下?”原本不想要让殷洛担心的言郢刚想开口说什么,可是眸子一转,语气瞬间变了,他将脸贴在了殷洛的耳边,湿热的气扑到了她的脸上。
意识到言郢在说着些什么东西,殷洛的脸一下子烧红了起来,红的都比花还美,她狠狠的使劲拍了拍他的胸口,“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你还是战儿的叔叔呢!”
一句话猛地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气氛忽的有些尴尬,两个人皆沉默了起来。
放开了搂住殷洛的手,言郢转过身子,用一只手牵着殷洛的手,然后带着她开始往前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你的寝宫。”
声音有些冷,殷洛也听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感情。也不懂言郢现在到底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殷洛只能随着言郢往前走,两个人一路上都很是别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进了殷洛的寝宫,她摒退了所有的人,只留了言郢在他的房间里,本来还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和言郢道歉缓解尴尬,谁知刚抬头就被他顶在了柱子上,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被吓了一跳的殷洛本想要推开言郢,却没有想到言郢将她的双臂给钳住,温热的双唇再次堵住了她想要开口的嘴。
炙热的吻足足持续了有十分钟,待到殷洛的嘴里全是言郢的味道时,那个男人才放开了他,“你知不知道错了?”
使劲的点了点头,像是一头努力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小兽,殷洛的动作笨拙又惹人怜爱,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忍住了身体的那股躁动,言郢还是放开了她,“如果不是今日有要事要做,我不会放过你。”
听到言郢所说,殷洛忽然的松了一口气。
“是什么要事?”为了缓解气氛,殷洛又开口问道。
一般言郢所说的要事那肯定是天大的事,不然他应该不会如此的焦急,那么究竟是什么事?
眸子忽的多了几分沉重,言郢的表情有些严肃,他压低了一点声音,“柔然人打过来了,又要开战了,又将是一场血流成河。”
什么?柔然人打过来了?
“那你怎么先来了这里?”忽然的想到了什么,殷洛有些担忧。
摸了摸殷洛的头,言郢笑了笑,“无妨,反正皇上总要长大,他总要学着自己处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