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下,也显得人越发的孤独,殷洛在后花园里悠闲散步,本就娇小的身躯此时更显得娇弱,别有一番风韵。
只是她的心里此时也有一些伤感,望着这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一切,她的心思不自觉的早已飞走。
她的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一切,在那里虽然自己当时并没有现在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是那时的自己,比现在要自由多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使劲往一线明星的圈子里挤着,那样的生活虽然特别紧张,又有一些累,可是那时的自己既充足又快乐。
只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或许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可能回去了,殷落越想越伤感,可是伤感有什么用,自己也只能呆在这里,她调整了自己的思绪,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懦弱。
言郢得知自己的军营中有细作的消息,这会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叹一口气,那日,言郢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有所怀疑,只是觉得没有确切的消息,他业不敢妄下定论,他一直秘密派人调查此事。
今日调查的人传回消息,说是当时确实柔然早已得知我方的排兵部署,因此,才会取得胜利。那日,言郢心里还纳闷,柔然好像有对自己的排兵战略了解一样,自己躲哪想要有什么行动,柔然总先自己一步,柔然好像早已知晓自己下一步,看来自己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言郢想了想,便紧忙向宫中赶去面见皇上,将此事上报给皇上。
“皇上,摄政王在外求见,您看?”皇上身边的小李子见皇上在龙椅上早已睡着,不想叫醒他,只是看着摄政王焦急的样子,深怕又耽误国事,才推了推睡着的言战。
言战睁开眼,瞧了瞧外面早已天黑,自己又在这睡着了,用手揉了揉有些难受的头,一边揉一边问小李子,“你刚才说什么,摄政王求见,可是有重要的事?”
小李子深怕惹怒皇上,便急着解释,“看样子着实着急,奴才怕耽误事情,才叫醒你。”
言战摆了摆手,打断了小李子,“行了,朕没怪你,既然是急事,那还不赶紧宣摄政王进来。”
言郢来到御书房,正巧看到言战还揉着头,他知道这个新皇帝这段时间处理的已经够好了,必定费了不少心思,也是不容易,是一名尽心尽力的好皇上。
心里想归想,还是应该先说正事,“皇上,微臣得到一个消息,上次微臣受伤与大军失散,这件事绝对不是偶然,据微臣所得到的消息,是有人在背后操作的。”
言战听言郢的说法,有些搞不懂,毕竟事关重大,便让言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具体来说一说。
“皇上,微臣怀疑柔然买通了将领,得到了微臣的步兵图,因此才发生了后来的这些事。”
“”那日知道微臣步兵图的只有几位将领,在对战的过程中,柔然一步一步都能将微臣的战术破解,一次或许是微臣的失误,要是招招都能化解,那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言郢一说起上次的事,心里也觉得特别愤恨。
“微臣本就在步兵安排上,说要擒住对方头目,可是对方头目好像早已知道,带着微臣绕啊绕,本想就此擒住,才发现那人不是对方将领,微臣才发现对方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只是为时已晚,微臣早就掉入敌人圈套,因此受伤与大军走散。”
言战陷入深思,想了想,望着言郢,“朕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咱们将领中出现了细作,你觉得会是谁呢?”
言郢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全都告诉了言战,言战心里早已有了怀疑的对象,他觉得是先前贪污赈济钱粮的兵部尚书谢峰,只是自己只是怀疑,却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贸然指责。
想着这件事涉及摄政王,便吩咐摄政王彻查此事,暗中调查搜集谢峰的罪证。
摄政王领了命后,便退了下去,想着去找谢峰的罪证去。
待摄政王走后,言战考虑了一下,觉得此事还是应该告诉母后,起身向太后宫中赶去。
殷洛早就得知摄政王去求见皇上的消息,虽不知具体何事,但也知道摄政王来过,殷洛对言郢十分上心,她自己还未发现自己的内心一直紧紧跟随着言郢。
她有时候会想,要是自己突然有一天能回到另一个世界的话,这里的自己会消失吗,还是原来这个身体的灵魂会回来,那么,这里还会有人记得自己也曾来过吗,最重要的是他还会想起自己吗。
就在殷洛思考的时候,言战已经来到了屋外,他已有几日没来看母后了,他没让任何人通报,想给母后一个惊喜,走到屋外,他望了望殷洛,却发现了此时的殷洛脸上的忧伤。
心想“到底是何事,才会惹得母后如此忧伤,母后这是怎么了,究竟是多重的事,才会让她变得这样,还是她自己太孤独了,才会如此。。”
言战想要打断这样的殷洛,他不想让自己的母后伤心,便故意大声说着,“小李子,你在屋外等就好了,朕有要事和母后相商。”
殷洛听到了言战的声音,恢复了情绪,“战儿,你来了,快,快,坐这,刚才母后听到你说有事来找母后,何事啊?”
言战看着殷洛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忧伤,看着很是开心,他并没有说出刚才的一幕,想着自己以后一定要多来陪陪自己的母后。
“母后,今日摄政王来找朕了,那次他与柔然对战受伤,他怀疑是柔然收买了将领,知道了他的作战意图,才导致这次的战败,儿臣怀疑是兵部尚书谢峰捣鬼,现在正在搜集他的罪证,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
殷洛听完,心里早就有了想法,她恨不得言郢赶紧找到谢峰的罪证,来获得清白,那样别人就又能帮他当成战无不胜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