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已经够了,是时候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你不必自责,这些已经足够。”
言郢的眼神里谁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此时的气氛很是僵硬,放在桌子上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谢。”许清知道如果没有言郢也许言战就真的会这么离开她,不过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是殷洛在乎的,所以他才这么费心费力,可是他们的以后又会如何?“这事结束后,你给她一个交代吧!”
说完就起身离开,只留下身子微微僵硬的言郢,交代?是啊,他该给她一个交代,一个名分,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那个小女人才会原谅他呢,嘴角苦涩的笑了笑,“我会给她一个交代。”
时间过得很快,黎明夜晚在不停的交换,皇宫里的许清一直在等着消息,终于,小太监急冲冲的跑到许清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这才让许清一直紧皱的眉头送展了开来。
言郢的速度很快,不过俩天就安排好了一切,看着言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眼前许清鼻子一酸就直接抱住了他,眼泪也随之肆无忌惮的下流,好像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一般。
哭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随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言郢,“王爷,你们就这么把阿战带了出来,那狗贼会不会发现什么异常,打草惊蛇啊?”
“他不会发现,那些人永远没有机会开口说话了。”言郢说的非常肯定,他对自己的处理方式还是很认定的,再说了,他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很少留下什么把柄,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自信的。
“皇叔做事向来都有分寸,那么接下来就是在所有人面前揭穿他的野心了。”许是经历了这场变故让言战成长了,声音有些沧桑,却也让人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王者的气势,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王者气势吧!
这不由的让言郢多看了他一眼,这才是一个王者的气魄,以前的言战在他眼里就好像是只会飞还不会扑食的小鸟,而现在的他却是一只自由翱翔在天空的老鹰,“哦?那依皇上来看该怎么让他在众人面前露出他的野心?”
言战微微一笑,不过那笑里面犹如藏着一把刀子,一双眼睛里也闪烁着精光,“既然他那么想让朕和母后死,那么咋们就给他上演一个假戏真做,让他真正认为母后已经死了,然后再来个出其不意,让他自己自乱阵脚。”
如果要问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快速强大起来,那么回答就是经历生与死的经历吧!此时的言战有了他自己的想法,不会再想着去依赖他人,而是想着去如何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这才是一个帝王之心。
“好,皇上想的和本王的相差不大,不过很显然皇上的想法比本王的好了些,那就这么做吧,明天一切就要看常大人的了。”
“臣一定会让那老贼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一直充当透明空气的常太爷这会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明天,将是最后一场战争,胜利与否就要看明天的了。
言郢的语气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言战还是从其中听到了对他的一丝赞赏,这让他有些喜悦,可却没有表现出来,这是言郢第一次夸他,当然并不是最后一次。
当天晚上言战潜伏在宫里,只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反击。
常太爷如期上朝,看着上位的空座,这些大臣都没有行跪拜之礼,而只是朝着右下手的国师微微弯腰,这让他的心里很是不爽,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这些人跪在他的面前,可是今天却因为那个小人儿的不在就只是弯了弯腰,可是他还偏偏不能说什么。
今天早上要上朝了宫女来说那个小皇上不见了,整个皇宫都翻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可是他又不能告诉这些人皇上生病了,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
“皇上身体有些不适,特意让本王前来听政,各位大人有什么要事禀报吗?”
说着这话眼睛还瞅着下方的这些人,让他看起来很是高傲。
常太爷看着国师这么一副样子心里鄙夷的要死,不过又想到他马上成为阶下囚心里又有些舒畅了,拿着折子向前一步,“敢问国师大人皇上贵体如何?又可否请太医看过?”
“太医已经看过了,感染了风寒,以无大碍。”
国师眼睛眯眯,他有些不明白常太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皇上不见了?
常太医听到这话并没有退下,再次上前一步,“不知国师可在太后被杀之前见过太后?”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在怀疑太后不是倭寇所杀,是本王所杀不成?”国师有些火气上来,这个常太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处处叼难,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放在书房的那些书信不见了一直是他所担忧的事,难道……
想到这里国师顿时之间觉得不好了。
而常太爷见国师这幅样子也只是笑了笑,“国师大人你终于承认了,当初那天太后带着凤印去了国师府,随后就传出太后被倭寇所杀,虽然太后不是你杀的却也和你杀的毫无区别,那些倭寇拿了你的好处自然要帮你解决障碍。”
“你胡说,你说这些完全就是诽谤,本王怎么可能会和边疆那些倭寇勾结,我看你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来人把常太爷先请下去,年纪大了,是有些糊涂了。”
听着常太爷这些话国师越听越心惊,他感觉有一场巨大的阴谋朝他而来,慌乱之下便打断了他的话。
朝堂之人见状也纷纷议论,有信国师的,也有信常大人的,反正都是三三俩俩,就算是侍卫进来想要带走常太爷也没人阻止。
“本王看谁敢。”
就在那些侍卫的手刚要碰上常太爷的时候言郢出现在大殿里面,一股子暴怒的气息让这些人心里发抖,而且这些人都是亲眼看着言郢下葬的,就像是一个从坟墓里走出来的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