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凤殿内,从里到外是,死的死伤的伤,说是血洗这长安城也不足为过,尸体成堆,血迹漫天,四周都弥漫着血腥味,带着死亡的气息绕得这里的人心惊胆颤,本该是个三流明星的殷洛此刻见到这个场景也不足为奇了。
顷刻间,解语哪是国师的对手,回手一掌,尽着念起觉气,使得解语往回一弹,忽然间温临见此从高上的王座上飞越而过,一把接住解语,顺时间解语口吐鲜血晕死在温临怀中。
只听见温临着急摇晃,本来就是太医,立刻掐住怀里的人的人中,运气缓解,一边便轻声问候,“解语,你还好吗?”
殷洛向发了疯似的,她双眼充红带着血丝眼泪若似要掉下来,殷洛拿着剑指着面前的国师,嘴角上扬带着血迹,讽刺和讥笑,“你知道一个被你玷污的人,投井绝望的那一瞬间是什么样子的吗?你这个丧尽天良为了权利的畜生,你根本不配为人!”
殷洛突然的一个箭步飞过去,用那三脚猫功夫,虽然一阵乱砍倒是可以使得二人僵持不下,可是殷洛终究不是国师的对手,言郢根本来不及拦下和反应,殷洛持刀砍下国师用手胳膊一挡,这刀剑摩擦声,好似国师这手就如铁做的一般。
殷洛瞬间脑子一闪想到了些什么东西,突然间猛的一下,把手中的剑一扔死死的踩住国师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回路一转,握住身后的人,弯背趁着国师不注意,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殷洛下一秒做什么,“砰。”的一声猛地一下,帅气的过肩摔!
引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攘攘,“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招数?怎么从未见过?”
年迈身处无数大大小小的困境中,这是第一次被这么羞辱,国师被摔的个底朝天,晃了晃脑袋还没有回过神来,殷洛也被击退到一旁。
殷洛趁着现在,怒气冲天,一拳给面前的人挥过去,“被你害的安若,被你关的言战,被你肆意妄为关起来的忠诚大臣,还有这天下百姓,包括我……自己!”足足三拳使得,使得面前的人恼羞成怒恨的直痒痒。
一个踉跄连滚带爬,退了好几步,“我呸!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动我?”国师口吐鲜血,顺时间满嘴的血腥味,一下子他带着唾沫,整备运气一举拿下殷洛。
只见二人一个面上有淤青,脸上挂彩,衣衫不整身上多处刀痕,还在死死挣扎,另一个脖子可见分明的伤痕,因为刚才剧烈运动,足足挥了三拳,又是怒气冲天,那伤口还在冒着鲜血。
好在没有伤及动脉和致命的地方,嘴角上扬带着血丝,虽然头发凌乱,但是却美艳至极,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好看却不能靠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众人定睛殷洛就看着一掌准备朝自己挥下来,双目相闭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此结束吧,瞬间殷洛只觉得眼前多了一丝温暖,熟悉的檀香味,惊得殷洛连忙睁开眼睛。
言郢一晃到殷洛面前青剑一挥,杀了国师个猝不及防双眼狰狞,瞬间喉咙被割破,了结了国师的一生。
但是言郢遮住了殷洛的眼睛,尽管是这个样子也不愿意让她看见这些,让她站在干净的地方,如果非要杀人才可以,那就替她除去这天下所有的不满和污垢。
“磁……”鲜血溅到言郢的白衣上,承托得无比鲜明,这个高傲洁身自傲的男子,第一次甘愿挡在别人面前去感受这血腥和狰狞。
国师倒下的那一瞬间,鼻孔,嘴里涌出鲜血,头瞬机倒下来看着一旁早就落荒而逃的齐冯,他的义子。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所有人的目光在国师上面,害怕的混着宫人太监的衣物披在身上,从这钦凤殿出去,一路上都是横尸遍野,尸块到处都是,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从这里出去,有几个落荒而逃的太监宫女也不足为奇。
“啊……你们给我等着,待我出去寻这援军,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齐冯跑得匆忙连那太监帽子都没有带齐,踉踉跄跄的嘴里小声嘀咕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套着个死尸,害他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回头吐了把口水,“搞什么啊,真晦气,等我从城外带来的铁甲骑兵,踏烂你们这些死尸!”
一瞬间,许清这颗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个不差点倒在地上,好在身旁还有言战扶着。
这一瞬间很安静,站在大点中央的二人,一个白衣飘飘虽说着白衬衫上血迹斑斑,但是也衬托得这人的病态白和绝色美貌,言郢回头惊鸿一瞥,带着微笑放下手中满是血迹的刀剑,这时安静得慌,“哐啷!”的落剑声可以清楚听见。
殷洛这一刻没有忍住,眼角滚烫的泪从脸颊留下,言郢用那修长带着血丝的手指替她拂去眼泪,“原谅我了,好吗?我现在带你回家了。”说完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把她的脑袋紧紧的抱着。
殷洛泣不成声的放肆在言郢的怀里哭着,双手抱拳重重砸在言郢的背上,“你怎么就能,抛弃我一次又一次,你怎么就舍得孤身一人离我而去……”
言郢一言不发任凭怀里面的人打闹,自己也是婉儿一笑,用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声对殷洛的耳旁道,“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离开你,此生此世唯你芳心。”
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脚步了快速奔跑着,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跑,心里的心跳分明可见,狼狈不堪。
齐冯瞧着越发不对劲,虽然这一路上全部都是死去的尸体,侍卫,太监、宫女、落荒而逃的嫔妃,可是到了这长安城城门外按道理应该是气吞河山的士兵来到,可是这里却静得让人发寒。
“按理,他们遇难的时候,援军应该就到了,难不成是这北城王,出尔反尔吗?”
果真,齐冯踉踉跄跄出了着紫禁城内,看见这敞开的城门,定睛一看却渺无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