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本王来这里有什么事?”一种属于王者的气息由身而来,和齐冯的这种匪气属于天差之别。
被这种气息压迫的抖了一下,在京城经历的种种浮现在了脑海里,当初他和义父也被这种气息给压迫着,那时候他们是臣,而施加压力的是王,那时候他们不得不低头臣服,可是这里并不是京城,他也不是他的臣子,却还是这种自以为是的王者语气,这让他感到一阵挫败。
“王?呵呵,当初在京城你是王,可你认清楚,这里是给山寨,是我齐冯的地盘,不是你的京城。”齐冯虽然笑意盈盈,可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对着言郢,“所以……王爷您还是安分一点吧!”
“这里都是我的人,就算是王爷本事大如天也根本就出不了这里,所以王爷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言郢挑了挑眉,“那齐统领想让本王怎么做,本王没想着要离开,难道齐统领想让本王做点什么?”
“你……”
言郢向来不是多话的人但一多起话来就不是话,而是毒舌了,这话咽得齐冯一愣,他如果回答是,那么就说明他做了埋伏,如果回答不是,那就是说他自己心胸狭窄了,过来过去都把他给套到了里面,看向言郢的眼神也冷冽了一点。
这就是他讨厌他的理由,一直以来都表现的那么高尚,其实他才是一个小人,要是没有一个好身份现在那他和义父也不至于如此模样。
“王爷,你怎么说都有理,不过也没事,此次请你前来也只是小聚一番罢了,毕竟自从上次在宫中一别就再也未曾见过,进日见着王爷可是甚是想念啊!”齐冯的心里现在恨不得言郢去死,现在提起宫中之事也是在提醒言郢他并没有忘,同时也在告诉自己他和仇人的仇怨到底是有多深。
“来,王爷,这桌子上的酒,可是我亲自专门为你准备的,虽然比不上京城的酒,在这里的也有一番风味,王爷不嫌弃的话可以拿起来喝。”
齐冯说着打开了一壶酒独自喝了起来,那模样就好像真是旧友重逢,好像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言郢的眉头皱了皱,他不是嗜酒之人,平时虽然也会小酌几口,但如果让他这么整蛊的喝他也不会怕。
桌子上的酒很快就喝的七七八八了,两人一点醉的一项也没有,反而感觉更加清醒了,但毕竟是喝了酒,说话也肯定会有些口无遮拦的。
言郢陪着喝酒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要借着酒后的那种躁动问出老妇人的孩子。
虽然他话讽刺意味深长,可言郢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素来听闻戚家军威风凛凛,手段也是高明,就连几岁孩童都抢,现在说是想念本王,本王还真的是受宠若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抢几岁孩童?虽戚家军现已落难也不能受人如此冤枉。抢几岁孩童,王爷这是何意?”
因为喝过酒脸色有些红,听到言郢这么说有些发怒,戚家军是义父亲自带出来的,怎么可以被人这么冤枉,虽然他们做事不计手段,可抢孩童怎么可能,想把孩子送进戚家军的也不少,他们又何必去抢。
“如果本王消息没错的话多年前戚家军应该在璇华山附近有过一场战役吧!”言郢没恼也不急,慢悠悠的说着,同时还看着齐冯的表情。
可是结果让他有些失望,齐冯没有任何表情,不过这也是在他所料之内。
言郢的提醒让齐冯想了起来,当初是在璇华山有过一场战役,而是还是他第一次带兵打仗,而是还是大获全胜,这让他一直忘不了,但是当时去的士兵有那么多,他又怎会知道有没有人带走农家孩子。
对于言郢的调查他并未生气,这本也就是人尽皆知的事,“王爷果然没记错,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王爷有没有拐带小孩子啊,这本就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也不关王爷事,又何必多说呢!”
言郢眉毛挑了挑,刚要说话,就有一个土匪在齐冯的耳边说了什么,顿时他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得意洋洋。
“带上来吧!”齐冯大手一辉,倒是有些土匪头子的感觉,“王爷稍等,我给王爷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王爷喜欢。”
齐冯这突然的转变让言郢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也有了一私不安,果然,石洞口出来了个女人被绑着,那绳子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都勾勒了出来,可见下手之人有多用劲。
那一刻言郢的心疼了疼,他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女人是谁,他就猜到这个女人会不放心他,他还专门叮嘱温临拦住她,可没想到还是让她来了,兴许温临又被整了吧!
并没有急着问殷洛,反而一脸阴沉的看向了齐冯,“放了她!”
“王爷别动怒嘛,看来这个礼物你还挺满意的。”齐冯笑眯眯的,抬起手摆了摆,带着殷洛进来的那人立马会意解开了绳子让殷洛得到了自由,立马走到了言郢的身边,大有一副陪他闯这山寨的意思。
在言郢走后她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一刻也不得安宁,但是无奈温临又拦着她,她只好将人给打晕,本来就对她没有防备,打晕也很正常,拿着店小二给的地图就闯进了那石林,还好她方向还不错,没有让她走错路,到了寨子门口本来也没什么事,可就是因为她误打误撞走到了安放兵器和粮食的地方。
虽然戚家军现在大不如从前,了其中还是有俩三个武功高强的,所以倒霉催的殷洛很容易被人发现,三打一她终究是败了下分这才被人活捉,没想到却把她送到了这里,也好,省的她满世界跑。
见殷洛一脸不悦,齐冯也笑了笑,“王爷,你让我做的我也做到了,那么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做件事啊?”
“什么事,说!”言郢很明显一脸不悦,可想要从他嘴里套出话,省不得要费一番口舌。
“这事简单,只要朝廷放过戚家军一马,这所有将士皆听朝廷的派遣。”齐冯并不是怕朝廷,而是他想从头再来,也只能这样。
言郢和殷洛又岂会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相对一眼,“这事本王需要写信询问皇上,你还需等一段时间。”
“那既然这样也只好委屈王爷和太后在这里先住下了!”
齐冯说完就走,他怕忍不住心里的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