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沙沙作响,树叶随风飘落,暗影打在树叶上,应得地上一片暗影,除了脚步声,只有林中的鸟儿,时时的发出令人威悚的叫声,让人产生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而更惊恐之处在于这时,书生的脚下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书生行走的太快,稍不注意脚下就摔了一个狗吃屎。“啊,哪个混蛋,居然躺在路边陷害我,真是倒霉。”他一脸嫌弃的说。
待缓过神来,书生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脏东西,一身白衣也被沾染了。看起来更像一个叫花子,因为跑的太快凌乱的头发,让人无法想象到平时翩翩公子那副模样。
“你是谁?为何躺在这里。”他不解的问道,那个人没有回答,书生把那个人翻了起来,看清了他的脸。
是刀疤子,他怎么会昏倒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解地在心里想着,难道是那些人追来了,书生知道刀疤子不吃那么好心你自己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现在就算是他死了,他也不会有一些怜悯。
书生没有再管他便一直向前走,往寨子里走回去。你路上他碰到不少的人但全都被迷晕了,难道没有任何一个人了吗?
这时沈辰带着一群人早已冲进了寨子里,而言郢找到了密室,在一个不显眼的拐角处,透过那到阴沉的大门,里面都是一片灰暗,不见一丝太阳光。
唯有石壁上的几盏灯,散发着一点点微弱的光,越往里走耳朵里时不时传来各种声音有老鼠的叫声和其他的令人寒战的声音
“吼吼吼……”
他拿着火把的手微微颤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险些吓到了。这里怎么会有老虎的声音,难道这里里面关着的还有一只老虎吗。
他顿时红了眼,他的女人居然受到这般危险,自己真是废物,不能及时救出她真是没用。他内心自责,不禁加快了寻找的脚步。
终于越过老虎的牢笼,仔细看到这只老虎毫无精气神,整个身体趴在地上,微弱的呼吸刚刚那一吼已经用尽了力气,它在向外面求救吗?
它大概已经被关了十天半个月了,没有任何进食或者根本就没有人来管它,这些个土匪真是不近人情,那我的洛儿会变成什么样,他忍不住不想。
终于在这条路的尽头他看到了她,一个纤瘦的身影,一身白衣安然地靠在石壁上,眉头紧锁一脸苍白似乎在闭目养神。
他连忙跑去靠近那个牢笼,“洛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把你怎样。”他一脸担心迫不及待的想冲进牢笼里把她救出来。
她其实早已知道有人过来却没有想到是他,他连忙站起来看到他满脸焦急的样子。不禁心疼地说,“你怎么来了?我在这里没有事,他们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她抚摸着他的脸,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好几日。
“你这几个日瘦了。”他难过地说,她看他一脸担心的样子,“我这不是没事儿嘛,你看你不也是憔悴了许多,都长了胡渣了。”她不禁笑道缓和了气氛。
“你等着,我现在就把你救出来。”他说着便开始行动,但是她却立即拦住了他,“不要心急,你这样做是没用的。这个牢笼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牢笼,不知道这个寨主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把钥匙而且只有这把钥匙才能开。”她一直很苦恼许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言郢恨自己无能。“这样只要你先去找他们一起会合,不要管我找到那个书生然后先把后山那些穷人给放了,钥匙在那个书生身上,不用担心我快去。”
她一脸镇定的说,他总是在危险的时候安抚她的心。“好我答应你,先去救他们,但是你要好好呆着等我来救你。”言郢无奈的握住他的手。
“好,去吧,我等你回来。”她笑了,只因为他在她的心就平复下来了,就仿佛找到了归宿一样,无比心安。她目送他离开,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真的很令人心动,令自己那颗无处安放的心有了温暖的感觉。
寨子的夜晚一片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寨子的中央坐着一个人。那是书生,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姓名。周围的一切万籁俱寂,在这个漆黑一片的夜晚,地上一片狼藉所有人都中毒昏倒了,一片凄凉,他悠悠的催着萧,只道:“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阁下很有雅兴啊。”言郢冷冷的声音幽幽的飘过来,“把钥匙交出来。”他开门见山的说,他整个人站在那里,散发着高贵冷傲的气息,让人一下子就想臣服。
书生很快就稳定了心智,“黄金呢?交出来我就给你,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合情合理。”他面色坦然毫无畏惧之意。
“十万两黄金,合情合理?阁下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言郢不禁冷笑道。“她不是你心爱之人吗?不会这么不值钱吧,摄政王!”他顿了顿继续道,“就算不是你心爱之人,却也是当朝的太后,你要是不救那可是不仁不义啊!”他有些激动。
言郢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一个人心态一乱就会露出破绽,他看出了他有什么弱点来。那个书生心急了,他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他的最后的王牌就是那群人质。
呵,小人。他不禁在心里感叹,他确实没有把黄金带来,但是今天人他是一定要带走的,就别怪他没有手下留情。
“她是我的人,是我们的太后,我当然一定要救。只不过阁下你也清楚,十万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已经派人送来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只是山路复杂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言郢淡定的挑了挑眉。
书生看他那一副不操心的样子,内心更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