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夏风缓缓到来,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愈发茂密,树上时不时有几只鸟叫声和知了那循循善诱的歌声。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忧愁不免随着夜晚的降临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涌上来。
“解语?”殷洛呼唤道,自从解语知道安若出了事情之后大家都很气愤,尤其是以解语那个脾气更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愤不平肯定是很多但眼下可不敢轻举妄动。
那日离开后殷洛便再也没见过解语,她想叫解语来商量点事情,最后还有事情吩咐下去要做的,可惜现在已经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没有办法无力回天。
只怪当时,没有管教好解语,让她心生冲动导致现在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才愿意放弃自己的一身幸福,甘愿被他人所玷污,想想在那个地方,此时此景,跟一个根本不爱的人,这么做,做那样的事情,自己是怎么下的,去那个事情。
哪怕是甘愿毁了自己,也要保全自己心里面那个人的清白和名誉,不会索求,只会这个样子,能换得他一生干净,让他一直在这顶峰之间不掉入神昙之中,而他便是小时候救过安若的言郢。
只是因为一次相视,一次的偶遇和碰见,两个人命运就牵扯在一起,从此之后没有一个人能逃脱出来,有一句话说得好“你见感情放过谁?”
这熟悉的声音和背影,刀光剑影般的激烈声,恰巧挡住了殷洛面前准备要刺下来的剑,这一次又是这个人默默无闻的为自己挡刀。
殷洛不禁笑了笑,一脸讽刺地看着国师。国师不怒反笑,“也是,是我有欠考虑但是钥匙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会不择手段的拿回来的,既然你想来救人,如果我不愿意,你们谁也走不出这国师府。”
“怎么,见到事情败露就杀我灭口,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一朝太后,你若是敢动我,那可是要株连九族,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你这么多年来的精心布局就毁于一旦了。”
二人僵持不下,殷洛此刻只要想到国师对安若做了的这些事情,就感到犯恶心。
不一会,国师见着时机成熟了,往后对下人使了个眼神,他们立刻就懂了,每天两分钟便听见这国师府,厚重的盔甲,身和脚踏声布满国师府。
殷洛不想多说迈出脚步,“你放心好了,解语在我这我给你好好伺候着。”国师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脸。殷洛转过身,眼神瞬间冰冷,语气毫无感情的说道,“国师真是好手段,我要见她。”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国师慢悠悠的说,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殷洛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的说,“想必国师都忘了吧,我作为太后凤印都还在我这里,你不要太嚣张。”
国师真是没想到他苦苦寻找的凤印还在她手中,真是失算了,但是他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太后这话说的,要不然太后跟我去见见你那位心腹,要不然我怕她活不了多久了。”他笑得邪恶又让人厌恶站起身往外走,殷洛也顾不了这么多,也跟上了他国师的脚步。
大牢里,解语衣衫褴褛原本就瘦弱纤细的身体,现在因为几天的不吃不喝加上不停地用刑,身上还有几个血淋淋的窟窿,伤口多的数不胜数有的开始结痂有的还在滴血,看上去更是瘦骨如柴。
看得殷洛鼻子一酸,她拼命想忍住往下掉的泪水,可是却没有什么用泪水依旧迷糊了她的双眼,明明一个好好的人才几天就变得面目全非,一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这种刑罚。
殷洛心疼的滴血,她必须要把解语带走。“给我把她放了!”殷洛冷冷的命令道,这时作为国师的士兵并没有违抗命令,乖乖的把解语放了下来,殷洛也没仔细想。
而另一边国师在通风口处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他们全部给我杀了不能留下活口,到时候就说是被叛军乱党杀了。”国师狠辣的命令道,“是!”接受命令的士兵们全副武装的朝她们过去,把她们全部包围起来。
突然间此刻安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接着自己的武功还行,一个人突破重围,手拿短刀,想着自己本来已经完成了任务,摄政王的名分和清白也保证了,如今她是想杀了这个恶心的人,“你个面首人心的东西,恶心至极,如今你还伤了解语,我要杀你!”
二话不说,众人还没来得及劝告,安若就已经冲了上去,一下子,杀了好几个士兵,一瞬间国师身旁集结的一排人,就是为了防止安若对自己的不利。
“安若,你住手啊,别这么做,你会死的。”殷洛简直是吼了出来。
突然间,“噗呲!”一声,安若被当场刺杀,足足有七八个士兵用他们的短剑长矛,刺进了安若是肚子里面,之间躺在低下的人,双眸冲红,眼角带泪,双眼衍生着不甘和讽刺。
解语彻底怒了,发疯的一般叫喊着,“啊!不要,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国师还是衣服安然自乐的样子,淡然得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呀,不好了,这下死透了吧,来人呐,把这个脏东西拖下去,丢去喂狗,不过又是一个为了东西爬上我床的女人罢了。”
看着眼前这阵仗,殷洛瞳孔收了收,一股怒气随着散开,“国师允许你们这么做,事后你们就不怕被处死,也罢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你们来吧。”殷洛冷冷一笑,看着那些冰冷的机械渐渐靠近自己,殷洛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解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