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该来的时候还要来了,言郢笑着因为从山崖下爬过来,身上沾了些泥土,整个人显得有些落魄,但是不难看得出来,他那精致的轮廓上面透出一丝丝的病态美,言郢缕了缕自己额前凌乱的发丝,看着这个地方,实在有些古怪。
如今发现不了温临的踪影,也没有办法,只有往里面去瞧探,最后真想办法来求他,现在没有见到温临的尸骨,也没见他出什么意外,就这么凭空消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山崖下面走近些看竟然是一个,有些大的都是用石头堆积起来的堡垒,这个地方寸草不生,看样子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但是偏偏这里却又住满了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有,但是这些人看起来身上都有伤,都很落魄的,在地里面就像难民一般。
而那些人,看到言郢一行人,不但不惊讶,反而还显得有些有些从容,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闹,看见他们就像习以为常一般,又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因为现在山崖上面颇高,若不是武功高强的人下来必死无疑,在这个地方没想到下面却住着这样人,让人心生疑惑,却又惊讶不已,这个地方高耸有层层云雾包盖着,又加上这个地方,极为狭隘,温临失踪的地方自然也看不清楚。
为今之计,只有下来好生安顿,走一步算一步,殷洛瞧见了,心里心生不喜,她乃堂堂,一朝太后,如今见到这番模样,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国家的能力,这个地方倒数,黄沙飞天,这些尘土都能演盖过眼睛了,“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
这样的一句话,有些高尖,殷洛是故意提高了声调,可是那些人就像没有耳朵,聋了一般没听见,每个人都没有朝她回应一声,就连朝她那个地方看一下都没有,这样的清新,这样的情形十分古怪,所以三人打算什么都按兵不动,往里面走走看。
走在前面的言郢,下意识的护住了后面的人,三人就这么从容不迫的走着,此刻的忘辛就像是一个电灯泡一般,站在一旁,显得极其尴尬。他们这样做就是我走着从这里往后面一看,果然全都是那些难民坐在一旁,个个都是死沉沉的脸,诡异无比。
终于这样的气氛让忘辛,实在受不了,站在一旁又显得像电灯泡,在这个环境里面又写的,别扭无比,弄得整个身上都不自在,终于开了,开口说话,朝一旁那正蹲着的老人搭话,“老人家,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很显然,那老人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自然没有忙着理他,而是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东西,这次忘辛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嚷嚷了,大声些,“老人家,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果然,这次结果跟上次一样,并没有其他变化。
这个顽皮的像小孩子一样的人,正准备在破开嗓子大吼一声的时候,被身旁看似大哥哥的言郢,一把扯了过去。
严厉而又不带批评的口气对他说,“安静点,你看不出来别人不想理你吗?”这一句话堵住了忘辛的嘴,又看着旁边的殷洛,就像是很嫌弃他一样让他觉得脸上晒的一阵白一阵红的。
这样的情形让他着实不满,读了嘟嘴,“哦,好吧。”憋屈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默默站在一旁。
再往里面走些,便看见了,外面就要大些的一个用石头堆起来的堡垒,里面灯火辉煌,就像是一个宫殿一般,看样子比外面的那些难民住起来的要好上千百万倍,这样的情形越来越让人,匪夷所思,看见这番情景殷洛,自然是心想打头炮的,好奇心掩盖不了,她急忙想冲进去,打探一番。
正准备踏步跑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两只手巧妙的握住了他自己的手心,左右两边都传来不同的气息和力度,这样的情景十分尴尬,可是偏偏又不巧的是二人都,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先别去,里面危险。”
二人就这么牵着她的手,言郢突然笑出了声,但是这个笑里藏着刀,乐呵呵的像个没事人样的,一把殷洛一旁听着她的那双手,给打了下去,还不忘讥讽道,“对不住你旁边这位,我的女人。”两个眼睛就这么盯着忘辛看,犀利无比。
二人相貌虽然都算是佼佼者,但是相比下来还是,言郢的这番,算得上倾国倾城的容貌,一个男人能长得如此妖艳精致,也算实属难得,更何况他的身高岂是其实普通人能够所对比的。
殷洛乐呵呵的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看着一旁那个人,为了自己,这番吃醋,这番模样也实属好笑,“哎好的,那我们这边不如先去看看?”
这才三人起步,往里面走进去,本该也没有什么偷偷摸摸的,进入上来,也不见有什么艰难险阻,不过就是把他们搁在悬崖上面,放了几天,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还会把他们的胆子给吓坏?
三人虽说不用偷偷摸摸的,但是当踏入这个门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屏息凝神的,注视着前方,刚踏进最后一步台阶的时候,映入眼眶中的却是这金碧辉煌的宫殿。
可惜这宫殿却一个人都没有,在这宫殿上面有着两道楼梯,都是用木藤子加成的,上面有许多房间看似不像是给人住的,但是也不像是来,关什么犯人所用的,要不然他们也会被关在这个宫殿里面。
果然,这个宫殿宽阔无比,可是,却又诡异无比,四处无人可是面前却摆了一桌好饭菜,上面的彩玲琅满目,丰盛无比,仔细想想,是给他们自己准备的吗?
“哈哈哈,果然你们还是找到了这里。”这一声尖利而又诡异的笑声,不由得让人悚起了汗毛,可是仔细听听这声音,却又熟悉无比,就像是曾相识在那见过。
“你是谁,畏头畏尾的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殷洛这下子就是急了,这个样子,莫非那个女人就是那晚调戏言郢的?
她的男人岂非别人可以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