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明亮,处处都打理得非常干净,细腻,这个地方跟之前殷洛,他们三人所处的密室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个地方那是尸堆和恶臭,到处都埋藏着血腥味儿,还有充满未知的恐怖和危险,让人在那里多呆一分钟都会受不了会让人竖起寒毛,瑟瑟发抖。
就当那一瞬间殷洛,马上就要被夺取意识而变得一个傀儡一样的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一个救星,不知道是该埋怨还是该感激,怰青,一身正气,面对他们的时候居然不是残识,而是一个赤裸裸的人体。
说话的时候,温柔文雅,丝毫不能懈怠,说起道理来也是头头是道,就像是一个非人般的东西,让人琢磨不透,但是我却很想靠近他,“这位女子这一生,杀死了太多人,身上背了太多的怨债,所以我只能勉强帮她超度,至于最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转瞬即逝间,怰青运弓捏起一股正气,慢慢的传入小芹的身体里面,这样的感觉对于小芹来说,就像是疼痛一般,犹如刀割,让他在椅子上翻腾不已,就像是痛苦无比,面目狰狞。
却什么都做不了,小芹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的,只是在凳子上发出吱吱呜呜恐怖的声音以外,看到这副情景,让人着实害怕,殷洛立刻问道,“这是为什么?你不是在帮她吗,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痛苦?”
这样的一句话问的是彻底,确实没有人能答得上来,怰青慢条斯理的,脸上也不变任何脸色,只是一副安详温柔的模态,继续手上的动作,“因为我,给她,传入的这股正气,是洗清她体内的魔咒,对她来说自然是很难接受的,因为中了她心中的魔障,实在是生根蒂固。”
时间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被绑在椅子上的小芹,这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动作,开始安静,再过一会儿,别昏厥在凳子上面不省人事了,或许是刚才的痛苦太过于激烈,但是还好,身上的溃烂的皮肤都已经在愈合,那股恶臭也在慢慢消散。
一切都安定了过后,怰青才把小芹放下来,让他独自一人在一间厢房里面好生歇歇,接下来的路,可能只有靠她自己走了,毕竟做了那么多错事情,只有自己来弥补,和负责。
这样才让众人缓了口气,可惜现在忘辛和言郢的身上,又有十几刀伤口,但还好,他本该是为医师,这些伤口难不倒,他只是要疼些时日罢了,二人都是一副落魄不堪,满是泥土血迹,衣服早已破烂的模样让殷洛,不知道是何滋味。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言郢从被救的那一刻开始,就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任何问题要问殷洛,一如即往开心活泼,又爱闹气氛的忘辛,现在也是一发不言坐在一旁的床榻上,自己包扎着伤口。
而偏偏这个时候,殷洛却是毫发无损,只是近来有些神经失常,到现在都还有点神情恍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自从温临,失踪过后,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都是她不能掌控的,甚至殷洛都不能想象得到,“现在该怎么办,我也很烦,到底该怎么办?”
一切都安定的时候,殷洛一个人在另外一间厢房,里面低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到这里,内心实在有些烦躁,再出去走走晃晃。
解释完一切的怰青,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在一旁磨药,时不时的翻翻医书,什么都没有做,想必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们三人,一时间也无法接受吧,也就顺其自然好了。
刚从这个院子里面出来,映入眼眶的则是一片绿色,看似面前,是一片竹林,这信息就像大自然的气息,在那个暗无天日,满是血腥恶臭的密室里面,呆久了。
来到这个幽若安定的地方是时候却异常珍惜,一切都那么的温和,就像是尘埃落定,都过去了,可是,内心却久久不能平复,还是在暴动着。
殷洛随意找了一张木椅子坐了下来,只是那天夜晚下了暴雪了,在一个小亭子里面,醉酒独酌,本该好好欣赏这一番美景,雪皑皑的一片让人心生喜欢,可惜还未能,一品这晋城,当中的风采过后不是被抓到,恐怖的地方,要么就是没就到这安全稳定的地方来。
想得有些入神,殷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却来了个人,“姑娘应该在想那天在璇华山上面的事情吧,又或者这悬崖之间,那些你们刚来遇到的奇奇怪怪的老人和孩子,就是那些你们怎么给他们打招呼,怎么说话发生了任何动静都不会理你的人,是吗?”
说句话的,就是怰青,身上夹杂者一些,淡淡的幽香,一副安详的姿态,就能让人感觉到安全感,和温馨,就像哥哥一般,殷洛自然心里面有许多话想问清楚,“那你说说为什么?”
“你们刚从,悬崖上下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人,是已经跟怰义做了交易,自动献出了自己的意识,就跟出卖灵魂一个道理,只是为了不引起暴动和外界人的影响,便把他们关在,这悬崖裂缝之间最深底部藏起来。”
说完这话的时候,怰青,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把笛子,这把笛子,清透润玉,整个呈青翠绿色,上面的花纹极其好看优柔婉转,就像非人之作,拿在手上轻透,及其好掌控,见一眼便心生喜欢,怰青又渐渐开口说的。
“明日一早,你将会用上去把笛子,去救那悬崖底部的那些可怜人,本该是我们惹下的错误,自然与我们来偿还,你帮我这一次,我也可以告诉你啊,你回到自行该去的地方的方法。”
不知不觉中,殷洛的面前,出现了一把笛子,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非常的熟悉了。
就像他以前拥有过一般,可是,为什么见到这把笛子又那么的难受,殷洛足足在这把笛子上停留了许久,听见怰青,轻微咳了一声,这才缓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