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熙日暖容这天这么一折腾下来也快在夕阳的时候了,这夕阳就像蜡笔,染红了这半边天色,就像此地二人心里面那一抹晕红。
甜的发鼾的感觉,殷洛不是第一次尝到了,情到深处自然眼睛带笑的滋味,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舍不得也不愿意离开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在树洞里面,见到了一个老头,他让我去看,他旁边有一口井,那里面的井水能够倒映出一切东西,他说让我去看看就明白了。”
说道这里殷洛顿了顿,心里面正在打乱纠结,如果这一刻他告诉了言郢,他会不会因此而感到烦恼。
因为自己如果真的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本该属于她的世界里面去,可现如今,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神秘的老头,和那一口本该去看的井,自己该怎么办,又该何去何从?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只能舍去一样东西,但成全另外一样,所以她打算先埋在心里面,又或许是逃避。
所以殷洛选择闭口不说,“其实你老头也没说什么,只不过看那人行踪诡异,也不像是什么好人,不过,当时你叫住了我,但我一回头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她笑了笑就像是个打趣的孩子。
这样一来为了岔开话题,而来也愿意染着这个气氛持续下去,见着殷洛发着思绪不知道在干什么,裹着青色布衣的人又开始了不安分发想法,把他那凉薄的指尖滑过殷洛的肌肤,轻轻的感觉让殷洛感到腰间一阵酸感。
言郢的手本就纤细白芷,加上这个让人无以抗拒的脸,熟悉的檀香味,明明手在做这个羞人动作,可是言郢的这个脸却手半分羞涩不改,就像一个撒了慌的人,处变不惊面不改色,还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
很想让人去摧毁这个单纯,没有一丝情绪的人,殷洛望着面前的人,本该是个老夫老妻的心里面依旧压抑不住暴动,就像一匹猛兽一般想要吞噬这个干净的人,这一次是殷洛主动的,这样的动作实在霸道,一把按住了面前人的头。
言郢本该是个惊慌失措,又或者是惊讶的模样,但是他偏偏露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反扑到的样子,嘴角笑得邪气,浑身不动任凭怀里的这个小人随意压在自己身上,像一个雏一般慌慌张张的撕咬言郢的嘴唇。
慢慢的,殷洛见着身下的人一动不动,浑身不满,“喂,给点面子好不好,你好歹自己动一下啊,或者露出一副自己被强迫……又或者反抗的样子,这样才好玩。”殷洛面红耳赤的吐了一口热气,满脸绯红。
相反身下的人却一点样子容貌不变,就是这发丝混乱衣衫不整,身上露出大块肌肤被殷洛咬得这里一块红那里一口牙印的,这样的痕迹从脖子直到肚脐,耳根锁骨布满唇印,“好了好了,这样不好玩,我们还要去找枸涯草,这会真的不闹了。”
“砰!”的一声,殷洛被压在地上,但是身后却是软绵绵的,不感觉有疼痛,原来是言郢用那只宽大有力的胳膊,护住了殷洛。
他低声吐出话语,“你玩够了,我还没有呢,跟着当朝太后私奔,你在这个露天森林里面欺辱我,你说我该不该还手呢?”说罢,一把取下束发的发带,揭下那一刻言郢的墨色浓稠的黑发,顷刻间黑发随意披伏。
“……”
天色渐渐暗下来,殷洛被他折腾成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身上到处是酸痛,怕是明天要下不来床,她依附在言郢的怀里面,仔仔细细的吸允这言郢身上的檀香味,这味道及其安神又助眠。
殷洛责怪的说道,“被你这么一折腾,看样子天色已晚,应该不宜再多走动,我们就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明早在出发去找枸涯草。”到现在殷洛还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还不属于自己,仔细想想刚才两个人的,那个动作太深了,差点就没能把持住,在这个眩晕的感觉里面出不来。
肚子不知不觉的就饿了,言郢抱住殷洛用自己的衣衫把她包裹起来,一旁是言郢刚才粗暴的解开殷洛的衣裳,没料到动作太大把这个衣衫给撕坏了。
言郢轻轻犹如蜻蜓点水般吻在殷洛的额头,“我下次……一定忍者。”
夜晚微凉,言郢找了些干树枝生了一些火,二人相谈只是殷洛迟迟没有说出更没有提到,树洞里面老人说的话。
言郢也察觉到了异样,只是二人都没有捅破这扇窗户纸,“明早,这山崖顶尖有些危险,陡峭无比,你就在山崖下面等着我,好吗?”
殷洛笑了笑,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那要看我愿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了,怎么不是你在山崖下面等着我,为妻去给你摘下来?”这话丝毫不减气质,宛如男子一般霸道,言郢就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感觉,只属于他自己的感觉。
这夜里难免会有些凉,微微的一阵凉风吹拂过,差点熄灭了燃起的火堆,言郢本就有着功力深厚,早已察觉躲在树后的那人,只是那个人没有丝毫内力,言郢瞧见着没有什么危险便迟迟没有道破。
“咯吱……”一声清脆的枯树枝被碾碎,不经意间这个声音已经吸引住了殷洛,连忙大喊。
“是谁,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