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真是惊人的好,太阳沐浴着大地。”此时慕容瑾羽跟冷夜正背靠背的坐在走廊上,欣赏着风景,享受着微风,冷夜发出一潘感叹。
慕容瑾羽则是平常心态说:“今天天气有那么好吗,前几天不都是这样吗?”显然慕容瑾羽就是还不理解冷夜的意思。
今天的天气能不好吗?今天跟前几天有得比吗?今天可是冷夜跟慕容瑾羽冷战了好几天之后重归于好的第一天,所以冷夜就特别开心,哪怕今天是滂沱大雨,冷夜只怕都会觉得胜似十里艳阳天。
前几天冷夜跟慕容瑾羽老是处于冷战状态,要不是慕容瑾羽看自己不爽,要不就是冷夜对慕容瑾羽有要求,反正就是一直这样磕磕绊绊的。今天好不容易重归于好,所以说冷夜今天看什么都是特别耀眼,特别舒心的。
不然他也不会有那闲功夫,把每天都见到的再普通不过的太阳都会描述的那么有意境了。
生活就是这样,越是唾手可得的东西我们越是不懂得珍惜;总想要抓住快离开的,或者遥远的。
你说吗,他们两这才刚刚和好,肯定是想多单独待会儿,好好聊聊, 可是慕容雨霁这个不知内情的人就来找慕容瑾羽陪她去放风筝,人家都登门来找了,那慕容瑾羽自然也就不会拒绝了,毕竟跟冷夜可以来日方长,可是慕容雨霁是难得来找自己啊。
冷夜看着前来寻找慕容嫤羽的慕容雨霁,心中很是愤懑,一脸不爽,觉得慕容雨霁很是没有眼力价,凑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
慕容雨霁看着一脸不爽的冷夜说道:“你天天占着我姐姐,你们俩每天都在一起,而且每次都给我撒狗粮,总得腾出点时间把我姐姐让给我吧。”
冷夜听完慕容雨霁的话,一脸哀怨的看着慕容嫤羽,一脸的委屈,慕容嫤羽笑了笑摇了摇冷夜的手臂,表示安慰。
冷夜虽然是超级不愿意让她去的,可是他又有什么借口让她不去啊,连慕容嫤羽都答应慕容雨霁了,冷夜也只能忍痛让她走了。
慕容瑾羽放风筝去了,冷夜也就一个人空落落的在家了,他觉得闲得要是没事干,就想练练剑法,这不刚拿出剑来,就有人来登门拜访了。
哦,原来是行商带着他女儿贺晓醇来到了冷夜府中。
不过,贺晓醇今天打扮的真的是迷人,我觉得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肩上披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穿着一身穿白色的长衣,看起来甚是让人迷恋,但是奈何冷夜心中只有慕容嫤羽,对慕容嫤羽忠贞不二,实在是不想多看其他女生一眼。
冷夜其实知道行商来他府中干什么,无非就是想要把行商的女儿许配给自己,可是冷夜怎么可能会答应吗?这时冷夜在心中有点窃喜了还好刚才慕容雨霁来把慕容瑾羽叫出去放风筝了,不然又得开始冷战了。
虽然冷夜很清楚行商次来所为何事,但是为了缓解现在这种尴尬的的气氛,冷夜还是假装不知道,便问行商道:“不知行商此次登门拜访是所为何事啊?”
行商答到:“在下冒昧来府中拜访,不知是否打扰你了。在下此次前来,也就是为了前几天跟你讨论的事啊,不知你考虑得如何了?”
冷夜就一直想回避这个问题所以就故意装作自己忘记了,挠挠脑瓜子说:“前几天说的事?不好意思,最近事比较多,再加上本人有点健忘,所以已经不记得你所说的事情是什么,我还是不太清楚,还得烦请你再说一遍。”
行商连忙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然后转身一脸筹谋地把自己身后这个女子拉到他身前。今天出门前行商可是专门让自己的女儿梳妆打扮的,这样装扮下来,他就不信冷夜不心动。行商暗自想到。
只见贺晓醇今日着一袭嫩粉底儿压青竹纹的衫子,斜插一只上好羊脂暖玉雕磨的玉兰花簪。整个人清爽的如那三春桃花生于潺潺碧水旁,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此时正因父亲的举止而微微红着。当真称得上一句小家碧玉,浮世明珠。
而只有贺晓醇知道,她脸上那抹红晕并不是因为娇羞,实在是被父亲逼迫至这般尴尬境地的情难自已。
自从贺晓醇跟着他父亲走进冷府就一直躲在他父亲身后。她其实不想来的,可是婚姻大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贺晓醇即使心中再不愿意,也得跟随父亲前来冷府。
然后贺晓醇父亲说道:“冷公子,您看,这是我家中的女儿,名叫贺晓醇。已到了成婚的年纪,但是奈何还没有婆家。而冷公子也刚好是成婚的年纪,且和我家中女儿年龄很是般配,不如让你我两家进行联姻,不知冷公子意下如何啊?”说完后还贱贱的看了看冷夜,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儿。
冷夜没想到他说话竟然这么直接,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天地间总有这样以亲生子女谋自个福利的人。
冷夜本可给这贺父老大一个难堪,但贺晓醇这规规矩矩的姑娘实在无辜。
更何况……这位贺姑娘还是自己账下良将的心上人呢?
冷夜就委婉拒绝到:“你府中女儿个个都是外貌倾国倾城,又善良可亲,而且上你府上提亲的贵家公子可是络绎不绝,我实在尚未有成婚的意愿,不想耽误了你的女儿,所以还是请你另选佳胥吧。”
虽然冷夜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行商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一根筋的想要把自己女儿快点送出去一样。
行商又继续说道:“没关系,虽然是我家中小女,但是从小到大都是极能吃苦,丝毫不娇贵,在下觉得若是冷公子真心对待小女,小女等冷公子几年再成婚也不是不可。”
冷夜没想到,自己都那样说了,行商竟然还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就在冷夜在深思要怎样处理这个问题时,贺潘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了,贺潘看见贺晓醇也在,而且贺晓醇今天打扮得那么漂亮,贺潘都快看傻眼了,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贺晓醇肯定不是特意来找自己的,那她是来干什么的?
虽然贺潘心里疑惑重重,但是还是忍不住特别兴奋的还想走过去跟她打招呼的。可是就在这时行商看冷夜这么久也没回自己一句,就又开始问冷夜说:“不治冷公子觉得怎么样啊?若是愿意的话,咱们两家的婚事就此定下来吧。”
贺潘听到行商那样说,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中满是急切,招呼也忘记了打,直接大步大步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他虽然很气愤,但是他没有任何资格阻止这场婚事,他觉得自己很是没用。冷夜看他那走路的姿势有点像气愤的样子。
冷夜感觉情况不对,然后他就很敷衍的对行商说:“你先回家,待我跟你女儿单独处处看看什么感觉。”
那行商可叫一个开心啊,他以为冷夜已经答应了自己一样,特别开心的说:“好好好,我先走了,正好我府上还有事。”然后还看了一眼贺晓醇,感觉就是告诉贺晓醇好好表现一样。
其实冷夜根本就没有想要他父亲行商那意思,他只是看贺潘刚刚看见贺晓醇明明本来是想上去打招呼的,怎么听到贺晓醇的父亲说了一番之后就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开了,冷夜猜想难道贺潘和贺晓醇之间有猫腻?冷夜就很是费解,所以他就想把他两之间的事情搞清楚。
行商走后,冷夜就去了贺晓醇的房间,却看到贺晓醇一脸愤懑地坐在凳子上,好像是在气愤着什么。冷夜见状上前询问贺潘道:“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如此反常?”
贺晓醇听到冷夜这么问,以为冷夜怀疑自己不清白,所以刷的一下就脸红了,忙摇手说道:“我跟贺晓醇之间并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们俩个之间很清白的啊,你别误会啊。”
冷夜看贺晓醇这么说,心中甚是窃喜,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贺潘和贺晓醇之间不简单啊,一定不简单。于是冷夜就故装淡定,解释说道:“其实我此次前来并不是那个意思,原是你想多了。”然后冷夜还故意陶侃贺晓醇说道:“不过看你这反应……若是你们两互相有意思的话,你们就可以直接大大方方的向对方说清楚,我不会答应和贺晓醇的婚事的,你懂我的,我的心里只有慕容瑾羽。”
虽然冷夜这话说的不咋动听,但是实在啊,听了他一番之后,贺晓醇觉得很对,而且再不表明态度的话,就没有时间了,万一贺晓醇真的嫁了出去怎么办啊。所以贺潘就定了定心绪,下定了决心,起身出去找贺晓醇去了。
看贺潘这忙忙慌慌的样子,应该是去向他解释,他今天到冷府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