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梦境,任子清已经好多了,睡觉也睡得踏实了。
上次纪深殇答应带任子清这次治疗完就去找简陌笙去玩,任子清天天盼着,
希望纪深殇给她一个惊喜。
到了晚上,纪深殇下班回家时,就告诉任子清,让她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他们就出去玩,任子清开心的笑了,对纪深殇说:“殇,你真好。”
“那你要怎么谢我啊?”纪深殇眼里充满了坏笑。
任子清和纪深殇又是一夜狂欢。
到了早上,纪深殇不管怎样喊任子清都没有回应,任子清很烦的对纪深殇说:“烦死了,不要叫我,我很累啊。”
等到纪深殇出去之后,任子清就转了个身给简陌笙打电话了,“陌笙,我们要去找你玩了,你等着我啊。”
“真的吗?真的可以来找我吗,那我等你啊。”
“真的,有可能我们会自己先玩两天,然后再去找你会和。”
“好好好,你来找我就行了。”
“嗯,好,那我先挂了,我要收拾东西了。”
挂了电话之后,纪深殇就进来了,“吆,我的小祖宗怎么醒了呢?”
“嘿嘿,我给陌笙打电话来,告诉她我们今天就要去巴黎找她了。”
“好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喊了你这么久你都不起床,你就跟简陌笙打了个电话就起床了。”
“哎呀,还不是怪你吗,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想多休息会吗。”
“哼,什么都别说了,我生气了。”
“哈哈哈,你是吃醋了吧,还生气呢。”
“哼,不理你了,也不领你出去玩了。”
任子清亲了亲纪深殇,然后纪深殇就狠狠的亲了任子清,纪深殇亲了好久才放开任子清。
过了一会,他们收拾完东西,就坐上了私人飞机,一上飞机,任子清还很开心,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没了精神,自己待在一边睡着了,而纪深殇在一旁忙着工作,没顾及任子清。到了巴黎之后,任子清还是没有醒过来,纪深殇只好找了个酒店,把任子清放到酒店里去住。
当任子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便抬头找纪深殇,“殇殇,你在哪啊,这是哪?”
“你醒了啊,这是酒店啊,我们都到巴黎了。”
“真的假的,我睡了这么久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怎么没叫你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只得抱你回酒店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好了,饿了吧,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吧。”
“嗯,好,等我一下。”
他们出去吃完饭,又在外面走了走,他们走在路上就跟老夫老妻晚上吃完饭散步一样。然后他们就回酒店了,为了明天更好的玩耍,纪深殇没有欺负任子清,反而是抱着任子清睡觉了。
任子清第二天早早醒了过来,收拾好自己之后,就去喊纪深殇起床。
任子清就跟小孩子一样,扭扭纪深殇的鼻子,又挠挠纪深殇的脸,纪深殇被任子清惹醒了。
“你怎么醒这么早啊,我还要睡觉呢,别烦我。”纪深殇有着起床气的对任子清说。
“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该出去玩了。”任子清说着就要拉纪深殇起床。
第二天出来玩之后,任子清又满血复活了,到处跑。
纪深殇带任子清去坐摩天轮,在最高点看璀璨星火的人间,一层层的水晶大厦玲珑剔透,还有触手可及的蓝天,清风微凉。任子清倚在纪深殇的怀里,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任子清其实是怕高的,可是在纪深殇的身边,她仿佛一点都不怕。
第二天她们找到了吕米埃的底下放映室,那个被称为电影起源的地方。任子清激动的抓着纪深殇的手,差点潸然泪下。纪深殇又带着任子清去了左岸,坐在塞纳河畔喝了一杯浓香的咖啡,温茶暖看到一艘小船飘过,一晃一晃的漂着,像古老的时光。
晚上,他们步行到一家旧影院,看了一场法国电影,是放了很多遍的喜剧老片《虎口脱险》。
任子清听不懂法语,老是让纪深殇在一旁翻译,纪深殇后来看得出了神,随便敷衍几句便过了。任子清见他这样,一撇嘴不再搭理纪深殇,便深沉的睡了过去。等任子清醒来时,电影早已放完,她还嫌纪深殇不把她喊醒。
纪深殇告诉任子清,“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明知道他在胡说,任子清
还是故意问道,“还有没有?”
“刚睡醒,脑子就这么好使啊,什么都骗不过你。”纪深殇宠溺的摸了摸温茶暖的头。
任子清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就是因为你不帮我翻译,我听不懂才害得我睡着的。”
纪深殇连连点头说:“是是是,都是因为我看的太入神了,对不起好不好。”
任子清挽着纪深殇的手臂,走在破旧的老街道上,把头靠在纪深殇的肩上,闭上眼睛,数着脚下的步子。纪深殇笑了笑,不禁将脸贴在她头顶的头发上,一阵喜悦和安宁。
惠特曼《In cabin'd ships at sea》片段
你还是一只乘风破浪的船,尽管我不知驶向何方,却始终满怀信念,
请伴着每一艘航行的船,扬帆前进呀!
聂鲁达《Here I love you》片段
有时我在清晨苏醒,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润的 ,远远的,海洋鸣响并发出回声
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你
聂鲁达很喜欢大海,出访中国的时候,得知自己的中文姓 聂(繁体聂) 是由三只耳朵构成,说过:“我有三只耳朵,第三只耳朵专门用来倾听大海的声音”
莱蒙托夫《帆》
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
有一片孤帆在闪耀着白光……
它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地?
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
波涛在汹涌——海风在呼啸,
桅杆在弓起了腰轧轧作响……
唉!它不是在寻求什么幸福
也不是逃避幸福而奔向他方!
下面是比蓝天还清澄的碧波
上面是金黄而灿烂的阳光……
而它,不安地,在祈求风暴,
仿佛是在风暴中才有着安详
第二天他们就一起去简陌笙之前说的地方找简陌笙会和,然后他们一起骑着车在谁也不认识谁的小巷中骑着
,唱着歌,大声的说着话,他们在这停停,在那停停,一会看看这,一会又看看那的,玩的不亦乐乎。
后来,他们又遇见一个拍电影的,任子清和简陌笙看上了瘾,看了好久,然后纪深殇过去对他们的导演说可不以让她们试一下镜,她们真的很喜欢,纪深殇最终说服了导演,同意她们拍一段。
纪深殇告诉任子清的时候,她们俩开心的不得了。然后跟着工作人员去换衣服,去化妆。
任子清选了一件很清新的一件衣服,
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当任子清出来时,纪深殇被她深深的迷住了,都移不开眼睛。
“子清,你好美啊。”
简陌笙也在夸赞任子清:“哇塞,亲爱的,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美啊,我发现我都快喜欢上你了。”
“哎呀,你们俩就别再取笑我了,羞死了。”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没有,是真的很美。”
然后任子清和简陌笙共演的是一对姐妹,虽然他们是第一次演也咔了很多次,但她们玩的很开心。最后,他们特别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他们三个人疯了一天,晚上又在餐厅里嗨了一顿,任子清告诉简陌笙,他们就快要离开了,他们就要回家去了,简陌笙问她什么时候走,任子清说后天早上,“好,等着我,我要和你们一起回去,我要陪在你身边。”
“不用了,你就在这继续玩,继续你的环球旅行吧。”
“不行,我必须陪在你身边。”
“好好好,我们一起回去。”任子清拗不过简陌笙,只得答应她。
然后他们吃了点就回酒店睡觉去了。
到了回去的那天,简陌笙和他们一起回去了,为了避免让顾城荣知道简陌笙回国了,任子清让简陌笙住进了她家,纪深殇答应了,这样自己工作的时候,任子清还能有个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默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到了那天,简陌笙和他们一起去了布莱恩呢,陪在任子清的身边。布莱恩又给任子清制造了一个梦境,任子清梦见她之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有人闯入她的家里把她给劫走了,还不停的虐待她,甚至拿她来威胁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