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清很是伤心,纪深殇也很是内疚,他对任子清说:“子清,没事,没事,别伤心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没事,你就别伤心了,好吗。”
任子清没有管纪深殇继续哭。
纪深殇向任子清保证,:“子清,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杀害我们孩子的凶手。”
他们回到家,纪深殇送任子清回房间休息。
纪深殇看见任子清平常穿的鞋里有东西,一看是瓜子壳,心想,子清肯定是穿了这个鞋才摔倒的,我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
纪深殇想到佣人,叫她过来。
“你打扫卫生,就没看见子清鞋里有东西,我都看见了你能没看见,还是……你故意放的瓜子壳。”
佣人吓坏了,紧张的说。
“纪先生,我是真的没……没有看见,才让任子清小姐受伤的。”
“行了,你怎么这么紧张,是不是你受人指使,故意要害任子清。”
“没有,没……没有。”
“行了,明天你不用来了,你往后也不用来了,连鞋里有东西都看不见,我要你还有什么用,你走吧。”
佣人无奈的离开,叹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发现。佣人叹口气的动作正好被纪深殇看见了。
纪深殇心想,这个佣人心里肯定有鬼,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把柄,为我的孩子报仇。
时间过去一段时间,任子清因为失去孩子,精神不是多好。但是气色已经有了好转。
我看见纪深殇回到家,然后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他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后背:“子清,怎么了?”
任子清闷在他怀里不肯出声。
“把脸漏出来子清,这样子会被闷坏的。”他宠溺地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要把她从他怀里挖出来。
她使劲抱住他,固执地不肯抬头。
让我感觉你,感觉你与我同在。
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连评判是非的标准都为他改变。
“乖啊,”纪深殇无奈地搂着我进屋,“进去再说,客厅有点冷,走吧。”
他熟门熟路打开灯,她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睁不开眼。
闭着眼适应了一会i,才刚睁开眼,就看见纪深殇深邃的眼神,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抬手又关了灯。
然后有温热的唇落下来,柔然的含住她的唇瓣,由起初的轻啄变为辗转吸允。
她着了魔似的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纪深殇用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她抑制不住战栗,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听见他在她耳边说:“子清,我爱你。”
她一瞬间僵直了身子不知所措,纪深殇他却将她搂的更紧。
却奇异般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原来和她一样。
就在她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今天晚上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纪深殇突然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有些吃力的说:“子清,推开我。”
纪深殇用手掌轻柔她的头发,:“子清,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凶手,你放心好了。”
“我相信你。”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有明亮有深沉的眼睛。
他把她按在怀里:“那就把一切交给我,子清,你什么的都不用管,不能再叫你费心了。”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微不可查点点头。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走,带你去吃饭。”
她一言不发,默默跟着他走出去。
在纪深殇的注视下她狼吞虎咽吃完一顿饭,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妈电话如影随形:“子清,春节的票买了吗?”
她一拍脑袋:“哎呀我都给忘了,该过春节买票了哈!”
“你这孩子,”老妈抱怨,“两天前还跟你说家这边都放鞭炮了。”
“哎呀。”她好言好语,“我这不最近太忙没想起来嘛!”
老妈催促:“赶紧买票啊!这春运都开始了,别再回不了家!”
她连忙回答:“好滴,我明天就去买。”
她妈话锋一转:“纪深殇还跟你过来吗?”
啊?她抬头看了纪深殇一眼,低声道:“不跟吧,人家也得回家过年啊!”
“让他上咱们家玩几天呗,我请他……”老爸突然抢过电话。
“什么呀,”她哭笑不得。“请他干什么?”
老爸不乐意她的话:“那怎么了,还不许我请啊,感谢他这么照顾我闺女呗!”
“行行行,”越说越离谱了,“那我再问问吧,一共也没有几天假期谁有时间跑那么远啊!”
老妈不甘示弱抢回电话:“子清,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人纪深殇人不错,你觉得合适差不多你俩也该定下来了啊。”
“啊?”她一时愣住了,这么长远的问题,她还真没仔细考虑过。
老妈不高兴:“啊什么啊?你要是抹不开面儿那我们跟纪深殇商量也行,赶紧把这事定下来也也好让我们放心。你爸这天天在家也没事干,我过几年也退休了到时候还能帮你们带带孩子……”
“妈!”她打断她的宏伟蓝图,“行了我问还不行嘛,你说你这个操心!”
“你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呢?我不给你操心我给谁操心啊!你甭敷衍我,反正这事你得抓紧。”老妈说。
“知道了!不早了你俩也早点休息啊,我明儿还上班呢!”她催着他俩挂了电话。
“呵呵,不早了,我们也去休息吧!”看着纪深殇一脸玩味地看着她,她不自在地说。
“你知道吗子清,”他微笑,“每次你心虚的时候,总是这样讨好的说话……”
呃……她不能控制地红了脸。
“给你。”他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
一张2月10号飞往T市的飞机票静静躺在他的手心里。
“纪深殇……”她又惊讶又感动又崇拜地看着他。
“拿好。”他拉起她的手把机票塞在她的手里,“春节我就不跟你回去了,你帮我向叔叔阿姨带个好,祝他们新年快乐。”
“哦。”
“10号那天我送你去机场。”他说。
“哦。”
“提前把要带的东西收拾好,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他不放心地叮嘱。
“哦,好。”
“这周末我陪你出去逛逛吧,看看要给家里买点什么。”
“哦。”
他挑了挑眉说:“这么惊讶?你要不要感激我?”
“哦。”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
“哦……啊?”她的脸更红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傻瓜,好好休息吧,我还有点工作没有做完,我做完再来找你。”说完从沙发上起身向门口走去。
她终于回过神来,散步两步追上他,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纪深殇……”
他停住脚步,轻轻把手放在她抱的死劲的手臂上:“子清?”
“谢谢你。”她衷心地说。
他不说话,沉默良久才开口:“子清……”
“嗯?”她把脸埋在他后背闷声气应了一声。
“你嘞得我喘不过气来……”他无奈地说。
她赶紧松开环着他的手,红着脸跟他道别。
他纵容地笑:“我在不走,你的脸就要滴血了。”
纪深殇离开以后,又给老妈打电话告诉她回家的票搞定了。他知道是纪深殇帮的忙,跟我在电话里又是一顿夸,她现在是怎么看人怎么顺眼。
周末和纪深殇去逛街,看到路边卖糖葫芦的小贩,小车上一串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我舔了舔嘴唇,纪深殇问我:“要不要吃?”语气跟我爸一样。
“不要。”她坚定地拒绝 。
他不依不饶:“为什么不吃?”
“呵呵,太多了吃不完……”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他了然地微笑,走过去买下一串递给她:“呐,你吃吧,吃不完给我。”
啊?吃不完的给纪深殇???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惴惴的接过糖葫芦递给纪深殇嘴边:“第一个给你。”
他就着她的手吃掉一个。
冬日里寒风萧瑟的街头,我跟纪深殇一人一口分吃一串糖葫芦,看着他脸上满足的微笑,我忍不住开口:“感觉咱俩好想回到18岁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攥紧了握着我的手。
我靠着他的肩膀边走边聊:“纪深殇,春节你不跟我回去了吗?我爸妈都想你去呢!”
他说:“不了,这次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后有机会再去吧!”
她酝酿了下个情绪,试探着开口:“那个,你是跟你父母一起过春节吗?”
纪深殇低头看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望向别处:“我没别的意思,就像着你都见过我的父母了,我是不是也要拜访一下你的爸妈?”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丑媳妇也急着见公婆了?”
她气急:“谁丑了?我哪丑了?”
他失笑:“不丑,我的子清是最好看了。”
心里乐的不行,我拽着纪深殇的胳膊:“那我要不要见啦!”
他沉默了一下,说:“子清,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赶紧解释:“我就是随口说说,呵呵,随口说说。”
他看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