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美到什么时候。”
徐云楚越发的用力起来,沈一然那漂亮的眸子当中晶亮的泪水刺激到了徐云楚,徐云楚对沈一然充满了愤恨。
而沈一然则强忍着疼痛,她笑了两下,然后对徐云楚说道:
“你知道百里泽为什么不喜欢你吗?那是因为你太过狠毒,就算没有我的存在,你也会什么都得不到,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爱情。”
沈一然说完,又继续笑到,虽然她身子很疼,但是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你胡说,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狐媚样子,百里泽哥哥才会抛弃我的。”
徐云楚停下了对沈一然的鞭打,她流着眼泪辩驳到,虽然她知道沈一然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她就是不愿意相信。
在她的心中,百里泽的离开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因为沈一然的勾引,所以百里泽才会那么狠心,这一切全部都怪沈一然。
“你再自欺欺人也没用,你知道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所以你停了下来,你眼睛中的泪水都是在说明你自己是虚伪。”
沈一然看着拿着藤蔓的徐云楚,笑了笑继续说道说道,沈一然的声音并没有很大,但是每一句话都戳到了徐云楚的心底。
徐云楚将藤蔓丢在一边,她蹲了下来,捂住自己的头,不断的说道: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说的都是假的,就是你再勾引百里泽。”
徐云楚说完之后抬头看向沈一然,沈一然那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让徐云楚嫉妒的发狂,在监狱的四年里,她早就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雪白,阳光的暴晒,让她的皮肤变成了淡淡的黄色。
徐云楚站了起来,她走上前去摸着沈一然的皮肤,凑在沈一然的耳边对沈一然说道:
“你肯定还没有和百里泽哥哥同房吧。”
徐云楚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邪恶,她看着沈一然,又看看那只大黄狗,心中有了计较。
“你想要干什么?”
沈一然顺着徐云楚的眼神看到了那只大黄狗,她的心中涌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她拼命的想要逃跑,但是却动弹不了。
徐云楚看着沈一然这个样子,心中更是充满了快感,她感受到沈一然的战栗,所以她又凑到沈一然的耳边说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已经晚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一然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徐云楚的手上,让徐云楚的心中有一种负罪感。
徐云楚离开了沈一然的面前,她背对着沈一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恶狠狠的说道:
“当你在激怒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你肯定还没有和百里泽哥哥在一起过吧,我现在想让你长长男欢女爱的滋味,你不要谢我。”
徐云楚说完之后,半蹲下来抚摸着大黄狗的身子,沈一然看到徐云楚的动作,心中感到十分的恐惧,但是她还是破口大骂到:
“你这个畜牲,不,你连畜牲都不如。”
徐云楚听到沈一然的话并没有理会沈一然, 她只是摸着大黄狗,然后用着甜甜的声音对大黄狗说道:
“你不是正处于发情期吗?这里也没有母狗,反正她和狗的性质是一样的,你上去吧。”
大黄狗似乎是听懂了徐云楚的话一般,它顺服的蹭了蹭徐云楚的掌心,然后站了起来,向沈一然走了过去。
沈一然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大黄狗,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恐惧,她想要向后退,可是石凳却纹丝不动。
“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
沈一然像发了疯一般的对沈一然说道,那泪水顺着沈一然的脸颊滴在地上,沈一然现在真的感觉到十分的恐怖。
眼前的大黄狗让沈一然知道,她现在所能够求的就只有徐云楚罢了,她不想和狗纠缠,可是徐云楚在听了沈一然的话之后,只是冷笑了两声,她看着沈一然说道:
“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可惜,我也想放过你,但是你不能够让大黄狗难受吧,你就勉为其难和它一起好了。”
徐云楚说完之后,心中满满的都是报复的快感,她装过身来,看着面容惊慌失措的沈一然,心中被喜悦填满。
“走开,你走开。”
沈一然对着大黄狗拼命的叫到,但是大黄狗又怎么会理会沈一然,现在的它也只剩下原始的兽欲罢了。
徐云楚看到大黄狗扑到了沈一然的身上,大黄狗想要用舌头舔沈一然的脸,但是沈一然却拼命的挣扎。
徐云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情感到莫名的大好,而沈一然则在挣扎当中,被大黄狗踢了头,本就虚弱的她,在恐惧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昏迷了过去。
大黄狗看到了沈一然的这个样子,委屈的叫了两声,它轻轻的舔了一下沈一然,就从沈一然的身上跳了下来。
徐云楚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大黄狗,当她看到沈一然已经昏迷过去的时候,嘴里不禁轻轻的呢喃到:
“真是胆小鬼。”
大黄狗本来就是狗,又怎么会和人交配呢,徐云楚不过是想要吓一下沈一然罢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沈一然这么不禁吓。
徐云楚虽然坏,但是她还不至于泯灭人性,她只是想要报复沈一然,但是人狗交配这件事情,徐云楚还是做不来。
徐云楚轻轻的抚摸着大黄狗,而大黄狗也趴了下来,夜已经深了,徐云楚紧紧的抱着大黄狗,想要从大黄狗的身上汲取温暖。
在这废旧的水泥房外面,虫子的叫声依旧十分刺耳,其中隐隐伴有野兽的嘶吼声,但是徐云楚却从大黄狗这里找到了丝丝的温暖。
徐云楚感觉到她的心十分的宁静,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她觉得她现在已经报复够了,徐云楚想,明天就将沈一然给放走吧,但是她却不知道沈一然的这次昏迷不同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