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娇花儿要嫁人了?
她要是嫁人了,恐怕就真的不会来找自己了。
一想到美人儿再也抱不上了,张祺的心就开始痒痒了…
张祺并不姓张,本姓刘,当年不过一个落迫的读书人。
书并没读到多少,可却把个家读穷了,自小又好吃懒做、不学无术。
生得一张好脸,才十六岁就已经生成一个大男人模样,而且相貌俊秀成熟。
遇然一次到山货店买东西,立即被镇上山货店张老板的女儿、守寡妇在家的张琴看中了。
此时的张琴二十出头,与前夫生有三个儿子,守寡已两年,无奈她对张祺一见钟情,非君不要。
而当时的张祺,不应该叫刘祺,家中四个兄弟只有一个成了亲,为了张家的银子他主动同意到张家入赘…
老妻少夫年深日久了这新鲜劲也没有了,加上张琴的强势,张祺自然有了二心。
再说,这朱莲花的男人可不是他的亲儿子,这水嫩嫩的儿媳妇没了男人,他心思立即动了。
有一回张琴带着儿女去了自己外家喝喜酒,张祺临时回来店里有事,却不经意间喝了点酒闯进了朱莲花的院子,正好碰到朱莲花在洗澡…
张祺今年不过三十八岁,加上相貌生得好,看起来也不过三十。
朱莲花半推半就之间,就与他成了好事。
张琴太厉害,两人在家中是不敢的,于是张祺租了这个小院…
朱莲花这一哭,可谓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张祺的心都化了,赶紧上前搂住她:“别哭,别哭,小心肝,我们来想想办法。”
一听张祺的声音,朱莲花就知道有戏了:“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娘说了,她把我从张家捞回去花了一百多两银子,后来又养了我实在是不容易。她说只要我给她二百两银子,她不管我是嫁还是不嫁…”
两百两银子?
张祺一听肉痛,两百两银子他可以去怡艳楼多少回啊。
而且,他手上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要说怡艳楼是姑娘多,可是真正媚的还是自己怀中这女人。
张祺低下头看着那高挺的胸,回想着含在嘴里的滋味,心中一横:虽然贵是贵了点,可她毕竟干净是不是?
伸手拉开朱莲花的腰带,大手从腰间摸了上去:“莲花儿,银子爹来想办法,不过二百两银子爹恐怕一年的花用都没了…要是你心疼爹,以后每个月来镇上看爹两回,爹也就省吃俭用给你去弄来…乖,听话一点,你爹我三天没吃饭了,快饿死了!”
老不死的东西,猴急猴急的做什么?
二百两银子就想占本姑娘一年?
你真想得美!
朱莲花还来不及答应,但胸口上已伏上了一个大脑袋,顿时被撩得心烦意乱:“爹,你真的太好了!只是这二百两银子给了我娘,我已是分无身文了…”
多日没碰这种娇艳的花儿,张祺的心痒得不行,嘴里嚼着东西含糊的说:“以后每个月我给你二两银子零花吧。乖,你让我尽个兴儿,爹啥事不依你呢?”
这话一落,朱莲花脸上浮出一抹不明意味的笑:一个月找借口来镇上两回,这还不容易?
“爹,你咬痛我了,你真坏!”
听到这娇嗔的声音张祺大喜,他知道这是朱莲花同意的信号…
却说沈锦从盛家果园里找了一棵快死的老桃树,坎了一根桃木棒后,她的背后跟了只跟屁虫。
本来跟只跟屁虫没什么,只是这只跟屁虫一路叨来叨去,顿时让她烦都快烦死了:“我说神经病,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老太婆啊,怎么这么多话?”
“扫把星,爷可是响当当的真男人,你瞎了眼是不是?”
一个屁孩纸,还响当当的男人!
沈锦一脸嫌弃的扫了盛子宣那过于漂亮的脸一眼心道:给你做个手术,立马就是一人妖!
实在是不想与这神经病一个的富家公子多说,到了家门口,沈锦告诫着:“我告诉你,这可是闻屋色变的鬼屋,你进去被鬼缠上了,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你不是会捉鬼么?你自己的屋里都是鬼,还谈什么捉鬼?”
沈锦一声奸笑:“那些是我专门养来看家护院的小鬼,你要不怕,就进来吧!”
天啊?
这什么女人啊,她养小鬼当护卫?
“扫把星,你骗我吧?”
沈锦轻篾的看了盛子宣一眼:“我有空骗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你高看自己了!”
这话严重的伤了盛子宣的自尊,他气得跳了起来:“谁毛都没长齐?啊,你说,谁毛都没长齐?我告诉你,老子的毛早就长齐了!”
“哈哈哈…”
突然沈锦暴发出一阵大笑,顿时盛子宣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瞬间连脖子都红了…
苏长青拿着饭菜来的时候,就是看到沈锦与一个男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顿时脸都青了:“沈锦绣,你还像不像个女人?竟然与外男谈笑风生,就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
怎么捉到自己老婆与情人偷奸的表情?
沈锦收起笑容:“你们认识吧?那我就不介绍了,我有事你们谈。”
看着沈锦头也不回的进院,苏长青心情非常不爽:“不知道盛少东家如此空闲,你来可有事?”
盛子宣本来还为自己刚才出口无状而尴尬,只是苏长青的话让他傲气直升:“苏兄,这里可是你家?”
“不是。”
“那我为何不能来?”
“盛少东家,你可以来,只是这孤男寡女凑在一块,你就不怕人说闲话?或者是,盛少东家想娶媳妇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斗气就不一样了,盛子宣一直都是被人捧的待遇,苏长青的话恼得他一冲动:“是又如何?”
苏长青淡淡的说:“不如何,只是她还是我苏长青名誉上的媳妇,你要想娶她可不成。”
盛子宣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被你休了么,怎么还是你的媳妇?”
这小子果然是想打那臭丫头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