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希小薇感叹,“不愧是天才啊……谈生意都无师自通的,为了大鱼,我去帮你煮茶去。”
俞霆泽很享受希小薇马屁,“好,准备一下。我们就回去。”
希小薇问:“那这个合约,还怎么谈?”
俞霆泽说:“让他来找我。”
答应考虑合作,但还是照自己的安排,该去哪儿,就去哪儿,主动权牢牢在自己手里。
希小薇心道:好计策!
希小薇在车里,欣赏着京都的景色,和这个给了她好多惊喜的地方,挥手告别。
她在这里拿到了全国的冠军,有了一笔奖金,还得到代言的机会,这次的京都之行,收获颇丰。
和来时的紧张相比,回去的路,就只剩下轻松和愉悦了。
路上,她望着无垠的原野,心情和天上的白云一样,飘在碧蓝的穹顶下。
风景虽然美,可看得久了,简单重复的景色,就让人无聊了。
俞霆泽坐在她旁边,前面是震羽先生,车里放着乡村音乐,随着路途的颠簸,很快她的眼皮儿,就渐渐合上了。
俞霆泽看着她不知不觉的倒在他身上,安静的放下了手里的书,把那颗压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放平在自己的膝上。
希小薇身体被颠簸起来,猛地,身子一百八十度翻转,接着是下坠的凌空感,下一秒,她就撞上了一处结实的硬物。
“啊……啊……”
她大声叫疼,全身紧缩了起来。
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然后,她就感觉有人靠近了她。
接着,她脸上一疼,一只手把她脸上蒙着的布袋扯下来。
希小薇惊恐的睁开了眼睛,身上却被困的 紧紧,脚裸和手腕上,都困着手指粗的尼龙绳。
她躺在地上,用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那人还在她的身上踢了一脚,“老实点儿!别惹老子,否则先奸后杀!”
希小薇突然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坏人,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凶犯。
她遇到了……被绑架了?
她没有再说话,身体缩紧,脖子靠在身后的铁架上,支撑着她,内心充满着惊惧。
她的头有些晕,脖子很疼,像是被人在脖子后面,轮了一棍子,疼得头晕眼花,强烈的眩晕感,让她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臂被反绑着,只能靠着蠕动,稍微可以移动一点儿。
她感觉头皮很紧,一边的头皮疼得像是撕掉了头皮,眩晕,恶心……
只是微微看了一眼,眼前有人影儿晃来晃去……那个踢他的人,是个男人,被他踢了一脚,还撂下了一句猥琐的威胁。
她没再动弹,一方面头很疼,一方面招惹这些人,不知明智的选择。
希小薇喘息了一阵儿,疼痛让她感觉,身处在一个噩梦里,不知道怎么才能醒过来……
很快就有人走过来,“她醒了?……看看这幅德行,你们下手就下手,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动粗呢……看看这张脸,都脱行了……”
希小薇半睁着眼睛,看见一条很粗的金链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晃得她眼花缭乱。
脖子很疼,抬不起来,只看到那根粗链子上面的下巴上有一道伤疤,一看就不是好人。
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金链子对着她踢了一脚,希小薇就从他这个动作里,明白了刚才踢她的人,就是这个伤疤男。
她被踢了一脚,小腿骨生疼,疼得她哆嗦了一下,手脚不能动,没有办法躲开,他的下一脚攻击。
混蛋!
那人的脚丫子,踢在她的肚子,像是要踢死她用了狠劲儿。
她只能咬着牙,用腰部的力量,让自己蠕动向铁架,还好她以前干过活儿,搬个快递箱子,腰部的力量也不小,腰一挺,力道控制不好,身子猛地翻了过去。
她被自己猛摔在地板上, 躲开了金链子伤疤男的踢向她心窝的一脚。
咣当!
“啊——”耳边响起金链子的尖叫声。
希小薇也疼得想要大叫,可她叫不出来,
玛德……手反绑不能护住脑袋,她摔的时候,是脸先着地……
而她此时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旁边挨着一架铁管焊接成的机床架子,而那个狠劲踢她的金链子,一脚踢中了,那只铁架子焊接脚轮的铁三角上。
金链子嗷嗷的尖叫声,稍微缓解了一下她的脸上的疼。
踢到铁三角的金链子,大脚趾都踢折了,单脚跳着,又跳又叫。
希小薇听到周围的哄笑声,从那些声音里每个不同点,估计大约现场有七八个人。
七八个人里,还有女人的声音,尖利的笑声里,夹杂着金链子的痛骂。
“肥四,我就说你是瞎眼不争的货,你也就是踢你自己个儿的傻逼。”
金链子疼得嘶嘶的抽气,“你丫的死鸡婆,老子一会儿踢爆你的蛋蛋!”
“卧槽,你丫的除了会吹牛逼,还有个屁的能耐,哈哈%”
金链子没有在踢她, 希小薇缩紧自己的身体,这个噩梦还没有醒……
那些人还在污言秽语的相互骂着……
她究竟是惹了什么人?
她正和俞霆泽坐在回家的车上,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被绑到了这个地方?
她的头很疼,身上也被那个混蛋踢出了伤,稍稍回想了一下,就觉得头疼欲裂。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
但耳朵还保持着一分情醒,听着周围的声音。
有人朝她过来 ,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扭过来。
希小薇睁开眼睛,看向他,她目光平静,的和那人对视着。
无论如何,她不能被他们这些恶心的家伙,给吓住。
面前的人,一身黑色的西装,手掌很大很厚,掐住她的脖子,问道;“你想活吗?”
希小薇对上他的眼睛,褐色的眼睛,瞳仁里闪着寒光,还有她瑟瑟发抖的模样……
她害怕了……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恐惧……
这里她真切的害怕着,无论她如何告诉自己要镇定,但从那双眼睛里,她看到的,依旧是一一个感受不到恐惧的女孩儿。
她对自己说,不要怕,要镇定,也许真的是噩梦。
她微微张开嘴,喘息着,和自己斗争:“你是谁?”
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但他要问出这些人的底细来。
面前的人,长了一张黑乎乎的长脸,她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