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跑到礼部尚书的脚下说道:“礼部尚书,当日您可是答应奴才一定会护着奴才保奴才周全的,您这怎么转眼就变卦了呢。”
礼部尚书见状一脚把他踹开,无情的说道,见人就咬:“你这狗奴才我看你真是疯了,见人就咬,我可没有说过这般话。”
朝上又是一阵沸腾,皇上只觉得头痛不已,刘公公见状连连说道:“够了,够了……”
可是此时他们沉浸在争吵之中哪里估计得了那些,刘公公见皇上痛苦的摸着头,愤怒的吼道:“够了,我看是你们都疯了,这可是朝堂之上容不得你们在这放肆,我皇上还在这儿坐着呢,你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了,众人胆战心惊的看着低着头,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而此时那太监早已胆裂魂飞,汗毛直竖等着皇上发落。
只间皇上一脸烦躁与痛苦的样子看着他们说道:“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择日便可放了闫伯文。”
“谢父皇,父皇英明!”
“但是……闫伯武的兵权一半归还于他,一半就交由齐王接管。”
听到这个结果湛王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可是有人欢喜有人伤,三王爷的心里更加的不平衡了,不管自己做得再多,皇上的眼里仍然容不下他。
他自恃已经做的够好了,可是并打动不了皇上半点,每每有什么好事儿都想不到自己,永远是那个被忽略的。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可是闫伯文虽然放了出来但是为了掩人口舌皇上还是给闫伯武以办公不严责令宫中安全事务先交由他们管理。
剥夺了往日事物,就算有一个头衔还不是和废人一样,闫伯武兄弟二人都受到了皇上的处置,可是礼部尚书等人出了言语上的告诫之外却没有一点惩罚。
此时王子虽然获得了自由,可是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获悉的很清楚,愤慨之余准备去找皇上理论一番,可是却被湛王和闫伯武二人揽住。
“王子,这事好不容易平息了,我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闫伯武一脸为难的说道。
“闫将军,难道你心里就不觉得不公平吗?明明是一件无中生有的事,而且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可是你国的皇帝做法仍然是这样的昏晕。”
“这让我真是难以理解,我真的忍受不了,我一定要问问他,我要让他给你一个合理的处置才行。”
王子的愤慨让闫伯武的心里有感动又觉得很无奈,毕竟是皇上,自己身为臣子要做的就是唯命是从,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的视自己为眼中钉,为了让大事化小,闫伯武只能极力的阻拦住冲动的王子。
“王子,湛王,谢谢你们为了我的事如此的尽心尽力,尤其是湛王更是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才帮我把这件事儿澄清。”
“二位的大恩大德我闫伯武定当铭记在心,有生之年定当回报,只是王子,既然这件事皇上已经做了处置那么我看还是接受吧。”
“什么?接受?”
闫伯武点了点头。湛王见状也说得:“我同意闫将军说的,父皇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了,如今做出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退让了很多,要是再得寸进尺只怕会适得其反激怒父皇。”
王子听了之后虽然很不情愿可是权衡利弊也只能忍下这个耻辱,毕竟他此次来是带着两国交好的使命而来的,就算不为了父皇为了番国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也只能忍下来。
“好啦,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父皇的。”说着,转身看向自己的妹妹说道:“你也是,一定不要说漏了嘴。”
其实这件事情里最觉得委屈的就是公主了,可是面对这样不公的结果,她也害怕事情越闹越大,牵扯到更多的人,也只能听话的点点头,委屈的说道:“虽然我对你国皇帝的做法十分不赞同,可是我相信哥哥,哥哥说了,要以大局为重,好吧闫将军,湛王,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尤其是对父皇。”
王子听后溺爱的默默她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王子等人回国的日子定在了后天,因为皇上害怕夜长梦多,毕竟藩国王子在这儿已经呆了很久了,如果在推迟下去,只恐怕会引起番国
这日黄社特意张榜举国欢送,只见城中张灯结彩,百姓们欢呼雀跃拥挤在路边甚至是城门外欢送着这个与本国结盟的异国王子。
只有王子自己心里知道再大的欢送场面也难以抚平她们心里的不平和愤怒。
魏清研与闫伯武也是人群中的一部分,不停的向王子的行军挥手告别。
“哥哥,咱们终于可以回国了。”
王子脸上露出一种得来这个结局很不容易的无奈表情:“是啊……终于可以回国了……”
王子人虽然回国了,可是与闫伯武的关系却越来越密切,时常通信,信件的内容也由刚开始的到家报平安到嘘寒问暖最后延伸至二人谈论一些政务见解。
“闫兄,虽然你我二人身份悬殊,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我的挚友,如今我国遭遇了饥荒,父皇的意思是让百姓移居来年春天再回故居,可我的意思确实开仓放粮……”
闫伯武津津有味的念着手中的书信,接着转头看向魏清研兴奋的说道:“没想到我和王子的意见能够这么契合,如果他要在我们国家,那我们一定能够成为很好的战略伙伴。”
魏清研浅嗔薄怒道:“你呀~自从你和王子同信以后就跟个义气勃发的青年小伙一样,两人呀,天天有说不完的话,幸亏王子不在这里,否则你们俩非要住到一块儿形影不离不可。”
闫伯武眼波中闪着对面前女子的爱恋,伸手把她抱入怀里:“怎么?你这是吃醋了吗?”
魏清研手中此时正拨着橘子,伸手把整个橘子全然塞到他的嘴里,撅着嘴嗔怒道:“我哪里敢吃王子的醋,我只是害怕,如今朝廷上下官员对你都虎视眈眈的,我害怕万一有居心不良之人发现此事儿,故意拿着做文章,只怕到时候你又会惹上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