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小姐要出去转转,你去忙吧。”
槐花憨厚的应着声,摆着肥胖的屁股向外走去,可是走到门口时又转过头疑惑的问道:“对了小姐,您要去哪啊,回头老爷问的时候槐花好交代,要不然……”
说着一脸为难的看着她,自从前几次离家出走之后礼部尚书对她看的更加严了,但是这仍然挡不住舒敏儿来去自如的步伐。
看着槐花那肥胖的脸,一笑似乎整个五官都掩埋在那肥肉之中,她咧咧嘴道:“就说我去街市上买个发簪。”
“买发簪?”那憨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不行么?”
槐花听后重重的点点头,脸上的肥肉也随着上下摆动着。
出了礼部尚书的门,舒敏儿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真是感觉神清气爽,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似乎幸福正在向她招手。
她大步流星向将军府走去。
将军府的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只见彩凤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看到舒敏儿脸上陡然一动,接着紧张的向后张望一番,这才小心翼翼的从门里出来。
只听她尽量压低声音道:“舒小姐,您……您找奴婢有什么事吗?”从他的口气中不难听出她对舒敏儿的畏惧。
舒敏儿仍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道:“没什么事儿,本小姐只是来找你聊聊天,聊聊这将军府中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彩凤听后思索片刻道:“有一件事儿不知道小姐您知不知道!”
舒敏儿眼珠一转问道:“什么事儿。”
裁缝紧张的转头向后看看,这才说道:“前几日……对了,就是公主中毒之后,夫人被将军赶了出去,而且还写了休书。”
“哦?是么?”只见舒敏儿听后眼中大放异彩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脸探究的问道:“最后呢?”
“最后?”彩凤疑惑的说道:“就没有最后了,到现在夫人也没有再回过府中,将军这次似乎也是铁了心了,都这么些时日了,也没有说让人去找找夫人,看来这次事情真的很严重。”
舒敏儿听后心里更加的兴奋了,虽然她早已经听说了这一消息,可是亲耳听到将军府里的婢女再三确认的给她说一遍,心里还是异常的兴奋。
回味片刻之后她又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那将军与公主呢?”
“小姐的意思是指?”
舒敏儿记得手舞足蹈道:“就那些,你懂的。”
彩凤若有所思道:“您说得是二人的夫妻生活么?”
舒敏儿听后连连点头:“他们的生活怎么样?”
“具体的我倒不清楚,毕竟我是在后厨里,不常到前院去,但是听府中的人都说将军还是住在以前夫人住的那间房间,没有去过公主的房内。”
“那他以前去过么?”
“以前……舒小姐指的是成婚之后么?”
“是是是,有过么?”
那彩凤听后一脸疑云的说道:“说来也奇怪,自从公主进门之后将军从来没有去过她的房内,以前本想的是因为有夫人阻碍,可是如今夫人走了将军仍然不愿去她的房内,二人至今还是清清白白的,一点也不像是夫妻。”
听到这儿舒敏儿忍不住内心的兴奋放声大笑了起来,彩凤见后惶恐的说道:“小姐,您……”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收起小声说道:“好了,没你事儿了,去忙吧。”
彩凤虽然心有疑虑但是也实在不敢多问,只能悻悻的回府了。
舒敏儿看看天空,湛蓝的天空上浮着稀疏的几朵白云,像是松软的棉花一样挂在空中,慢慢的漂浮着,让安静的蓝天瞬间又增添了一份别样的宁静。
这个时间闫伯武应该快回府了,看看这炎热的天气,她不由得舔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这时一个悠长的吆喝声传来:“各种茶水,一文一杯……”
她不由得再次舔着自己干燥的嘴唇,大步向茶摊走去:“老板,给我来一杯清凉解渴的绿茶。”
“得嘞,绿茶一杯清凉解口。”只听那小二拉着悠长的声音喊道。
舒敏儿一边悠哉的喝着手中的茶水,时不时的观察着将军府门口的动静,生怕闫伯武走过去被自己错过了。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个身影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她赶忙一步并作两步大步迎了过去,一脸俏皮的看着他。
闫伯武见到她先是一惊,接着一脸错愕结结巴巴的说道:“敏儿姑娘,你……你怎么在这儿?”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舒敏儿见状心中冷冷一笑,撅着嘴一脸不悦的说道:“怎么,看到我就这么失望么?”
闫伯武心虚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舒敏儿追问道。
“我只是……只是……”
舒敏儿看着他着为难的样子一把上去挽住他的胳膊,闫伯武瞬间全身僵硬一脸不自然的看着她,想要把手抽掉,却被舒敏儿抓的更紧。
撅着嘴娇嗔道:“怎么了,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呀。”
接着又薄嗔浅怒道:“我可要提醒你,我当初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委身于你,你可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啊。”
说到这舒敏儿故意放高声音,闫伯武见状赶忙紧张的制止她,一脸窘迫的说道:“你小声点,这大庭广众的,你也不害怕别人听到。”
闫伯武自然害怕,可是舒敏儿就是要让别人听到,让闫伯武无法赖账,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看看周围道:“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反正我马上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了,别人听到就听到呗。”
舒敏儿的这一举动让闫伯武更加的焦急了,赶忙制止她:“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难道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你要明媒正娶,你要八抬大轿把我娶进门,这都几日过去了,你不但没有一点动静,我看反倒是过的很潇洒,完全把这件事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