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充满着身不由己的无奈和委屈,皇上看着心里也很歉疚,走到她身旁犹如父亲一般慈爱的看着她:“孩子,朕知道这么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朕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补偿你,以弥补你心里的缺失和遗憾的。”
舒敏儿撅着嘴一脸委屈的点点头,眼泪就擒在眼眶里,像是稍微一点头眼泪就会顺着眼眶流出来一样。
他转身只见婢女拿来一个托盘,掀开上面盖着的布料,里面是一个金光灿灿的凤簪,看着也是价值连城。
皇上小心翼翼的递到她手里:“孩子,这算是朕对你的一点补偿,但是你放心,后面朕还会给你更多,更好。”
舒敏儿见状极力推辞道:“皇上,这……这太贵重了,敏儿……敏儿不能要,您放心,敏儿一定会……回去的。”
说着又一脸委屈的底下了头,皇上见状心里更加的欣慰,搬开她的手放入手心之中:“孩子,这是朕给你的,拿着吧。”
舒敏儿见推脱不掉只能手下。一件大事儿终于解决了,如今只等着大婚之日了。
出了宫门,舒敏儿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雀跃,想起父亲往日那倔强食古不化的脸心里得意起来,如今皇上下旨,看他父亲怎敢违背。
说着想起了方才那个发簪,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来,透过阳光发簪闪闪发亮,阳光透过那凤簪的缝隙折射到她脸上是星星点点的黄色光点,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象过无处次的镜头,竟会这么快迎来,而且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几日之后只见宫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载歌载舞人声鼎沸,到处洋溢着欢天喜地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
礼部尚书自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敢得罪皇上只能答应,舒敏儿心意达成了自然是开心不已,可是礼部尚书确是一副吊丧脸,几日来就没有见他笑过。
更别说舒敏儿出嫁这日,虽然是按照皇家公主的礼仪出嫁,可是毕竟是个替代品,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
外面欢天喜地府里死气沉沉。
“老爷时辰差不多,咱们家敏儿也该是被接走了吧。”
吏部尚书白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看看?我这皇上好不容易答应我可以不去参加,你也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尚书夫人毕竟是个女人,心里比较柔软脆弱,眼里噙着泪水委屈的说道:“可是……可是那毕竟是咱们的宝贝心头疙瘩呀。”
“你说怎么说出嫁就出嫁了,再说了,这女子大了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娘的,可是这……这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这样糊里糊涂任凭皇上一道圣旨,咱孩子就成了别人填房的了,你说我这当娘的心里能好受吗?”
别说尚书夫人心里难受,礼部尚书也是偷偷抹眼泪也不止一次了,可是他能怎么办?均臣在朝中不得不听君的,还不是只能认命。
而这边新娘子也顺利的到了将军府内,府内可算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闫伯武因为心情难过和朝中官员一杯有一杯的喝着,似乎只有把自己灌醉,才能麻痹自己难过的心,才能躲过晚上的事情。
“严将军恭喜恭喜你丫可真是有福呀,我们都快羡慕死你了,这娇容月貌的公主都被你娶回家了,你可算是夫复何求呀?”
闫伯武看着官员们的恭维,默不作声只是闷头一个劲儿的喝酒,而知夏知秋对公主本就没有好感,此时自然是躲得越远越好,眼不见心不烦。
闫伯文毕竟也在朝中当过差,如今又是自己哥哥大婚,自然是出来帮着哥哥招待的客人。
就过三巡月儿弯弯,天色越来越暗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闫伯武也喝的不省人事了,知秋本不想理会他,可是看着他烂醉如泥的样子又不能置之不管,闫伯武自然不用说,也是如一滩烂泥一般趴在桌上。
“姑父怎么喝这么多?今晚可是你的洞房洞房花烛夜。”知秋虽然心软可是嘴上却不饶人冷嘲热讽的说道。
可是闫伯武此时哪里能听清他在说什么?理智早已被酒精麻痹,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清研……清研我来了清研。”
在闫伯武的脑海里只有魏清研,可是心底里还是明白此时屋内的人并不是魏清研,而是自己不愿意也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了:“不,不是这,不是这。”
说着闫伯武转身向后走去,知秋把他一把拉回来:“姑父,我看你真是喝醉了,今日是你洞房花烛夜,这是您的洞房,您不来这您要去哪呀。”
“去……去……”闫伯武不停在脑海中搜索着定位着,许久之后含含糊糊的说道:“清研,在哪我就去哪。”
看样子闫伯武真的是醉了,知秋不理会他的酒后乱话径直向婚房走去,却被闫伯武硬生生的堵在了门口不进去。
“我不去,清研在哪,我就去哪。”
知秋那你就心烦意乱,被闫伯武这么一闹更加烦躁了,一把甩开他,只见闫伯武靠着窗户摇摇晃晃的站立着。
“你心里还有姑姑呀,姑姑现在在监牢里,你去找她呀。姑父!你能不能不要闹了?今日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去找姑姑?”
这句怒骂像是骂醒了闫伯武,停止了胡闹,低头向门里走去,透过打开的门缝知秋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新娘。
新娘穿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却可怜了姑姑此时还在牢里受着牢狱之苦。
想到这儿知秋转身跑开。
等了一天了,终于等到了新郎的舒敏儿,在盖头下面笑语成嫣,透过盖头,他看到一双男子的大脚左摇右晃的向前走着,正当她心里狂击乱撞之时那脚步却停了下来。
接着一个反转坐在了桌旁,只听屋内传来了水流的声音,酒精溢满了房间,舒敏儿心里气愤可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驸马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寝吧。”
可是闫伯武并不理会自斟自饮着,舒敏儿见状心里愤愤不已,可是仍然耐着性子说道:“驸马,不早了,你也喝了不少,还是早些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