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惊恐让魏清研从梦中醒来,此时的她因为紧张已经蜷缩在了一团,她紧紧的抱着自己,不停的说道:“小安,别害怕,有娘亲在,有娘亲在……”
片刻之后他才慢慢冷静下来,接着,匆忙的伸出双手,再动动双腿,自己竟然能够动了,昨天还因为疼痛饭都吃不了,今天竟然能动了,身上的疼痛也瞬间消失了,她扒开袖子,看着胳膊上的伤口,伤口上全是干了的脓水,可是更像是伤口结了痂一样在守护着伤口。
她兴奋的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动了,我可以动了。”
“牢头牢头……”
说话间那牢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走来愤愤的骂到:“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就你这个女人事儿最多了。”
看着牢头一副很不友好的样子魏清研是个聪明人不再说什么,立马噤声不再说话,乖乖的坐在了地上,可是内心的欣喜还是按耐不住。
她不停的看着身上的伤疤,开心的笑着,这时那粗鄙的狱卒走来,眼神中放出凌厉的光,像是洞察灵敏的老鹰一样直直的看着魏清研。
魏清研眼神慌乱的底下了头。装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无力的靠在墙上,许久之后那狱卒才走才。
魏清研摈气长长输了口气,接着保持着昨天那般虚弱的样子。
“小安……小安别跑……”知夏紧张的喊着,这几天小安总是哭着喊娘亲,要么就时不时的想往成衣店跑,想看看娘亲在不在。
可是去了几次都没有看到魏清研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天天哭闹,要么就是像现在一样在院里跑着想要出去找魏清研。
知夏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了,喘着气追着小安满院子跑。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抓住了他,一抱在怀里小安就开始剧烈挣扎锤打开来:“放开我,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娘……”
知夏被弄的招架不住,又不敢放开他,此时被他弄的已经是满头大汗有些无力了,这时闫伯武过来一把抱过小安,小安先是怔了一下又开始剧烈捶打开来:“放开我,我要找我娘,我要找我娘,爹!我要找我娘。”
可是毕竟是男人力气大,任凭小安怎么捶打闫伯武都不松手,而看着怀里的小安剧烈折腾着闫伯武又何尝不觉得心疼呢。
此时大婚之日越来越近了,皇上也是骑虎难下只能坚持完婚,这日吏部王大人前来宫中向皇上汇报魏清研的事情
得知魏清研宁死不招皇上更加的气愤了,盛怒之后还是叮嘱吏部王大人:“这件事儿切不可声张否则为你试问。”
王大人作礼说道:“皇上请放心,微臣定当回守口如瓶。”
皇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上,这公主还在病榻之上,恐怕是大婚之日起不来呀。”王大人担忧的说道。
皇上也是一脸愁容:“是呀,这也正是朕所忧之事儿。”
说着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王大人也无奈的摇摇头:“这瘟疫可不是一般病情,如果这事传了出去,只恐怕回引起众人恐慌,到时候只怕公主在宫中也呆不下去了,皇上真的执意要办这个婚礼?”
“公主与驸马成亲之事也并非小事,如若无故取消定会引人耻笑,被当为笑柄,如今朕可谓是骑虎难下。”
皇上无奈的摇摇头:“如今知道此事真相的唯有你一人,朕也只能与你相商量,这才把你召到了宫里来。”
王大人听后眉头一紧,此重任让他肩上也瞬间多了份责任的重担。此时屋内突然一片沉默,大家似乎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事儿,但是必定是与公主有关的。
片刻之后王大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那公主出嫁当日当真让公主坐入轿中?”说着王大人赶忙做得说道:“皇上请恕微臣直言,以公主现在的情况恐怕吃饭,更别说是站立行走了。”
皇上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是啊,这点朕必然知道,可是这婚礼不办恐怕也不行,如今举国上下普天同庆,大家都在庆祝这个公主婚姻之事儿,况且朕身为一国之君,君子一言,驷马难出,婚礼如若取消并会引人猜测怀疑,但若不取消,公主这身子……”
说着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两壁斑白的头发此时更显得沧桑,往日威严耸立的形象此时犹如一个老欧一般沧桑无力,叫人看着不由唏嘘一代枭雄如今的音容样貌。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王大人,王大人看着此时皇上无助的样子更加的心酸了,他自然是明白皇上的心思的,此时的皇上就像是一个柔弱无助的老人在向自己求助一般。
思忖片刻之后王大人道:“要不只能来个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暂且把这事事儿给圆过去了,后面的事儿只能从长计议。”
“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皇上疑惑的问道。
王大人既定的点了点头:“不错,如今已是没有了退路,与其这样不如迎难而上,办法总是比困难多,只要我们不说只怕也不会有人知道。”
“等闫伯武知道的时候只恐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到时候如果他不愿意,大不了给那女子一个头衔,还是封他为驸马便是了,只不过这公主换成了其他女子而已。”
这话倒是提醒了皇上,其实皇上的心理也是想过此事儿的,只不过是没有人商量所以不敢往下结果。
皇上听后突然喜笑颜开起来:“爱卿啊,看来你还是没有姑父朕对你的信任,其实你说的这个办法反正也是想过的,只不过……还是担忧较多,听你如此说来和朕一拍即合,如此看来此乃妙法,那大婚之日就这样办。”
说着看着王大人说道:“对了,记住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看着皇上锋芒的眼睛王大人赶忙作礼道:“皇上放心,微臣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向外透露。”
皇上听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除了皇宫之后王大人还是心有余悸,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看看湛蓝的天空沉吟道:“几日后,这天就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