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研见状虽然这个声音让她及其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是眼下看来,她没有别的办法,想要见闫伯武只能低眉顺眼,低三下气的去求这种让她最嗤之以鼻的人。
她忙不跌的冲上前去,激动的问道:“您是牢头是吗?我是来探监的,我要见闫伯武,劳烦牢头行个方便让我进去探视一番。”
说着魏清研从怀里拿出那块翡翠,这是她留着万般无奈之时用的,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她递到那牢头的手中,牢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称赞道:“不错,不错,确实是一块好翡翠。”
听到他的赞叹,魏清研也露出了笑容:“牢头,你看我都这么有诚心了,里面是不是也让我去看看我想见的人?”
那牢头听这话停止了赞叹一双鼠眼紧紧的盯着她,似是要把她从外到里看透似的。
突然,他收起手中的翡翠,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声音是那么的让人厌恶:“没错,东西呢……既然是你拿来孝敬爷的爷就收下,但是……人~见……不……了!”
“为什么?你看,该收的也都收了,自古行行都要有个行规,想必你牢头也一定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如若你这般无赖,只恐怕……”
本以为这话可以刺激到牢头,可谁想到那牢头反倒笑得更凶,更得意了:“是,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一个无赖,一个纯纯的无赖,有本事你不要来求爷。”
“我还告诉你了,这闫伯武今儿个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见不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回去,哪暖和那捂着去吧。”
“你……”魏清研愤慨的指着那牢头,眼神凶狠的盯着他,可是这似乎对他来说没有仍和震慑的作用。
只见那老头转身向里走去幽幽的说道:“从今天起,任何人不得见闫伯武,否则连带革职。”
这话都像是一盆冷水,冷冷冰冰毫不留情的向她泼来,她本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低三下四过。
可是她难得的低头得来的并不是大家的妥协和退让,而是犹如一座冰山一样把她冷冷的拒之门外。
而她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鹿一样,面对寒冷的冰山只能够瑟瑟发抖,自己取暖。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知夏等人见状兴冲冲的冲了上去,你一言我一语问着事情的发展情况。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家也猜出了一二,为了顾及她的心情也不再追问,而是选择了默默的陪伴。
许久之后魏清研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等她继续说闫伯文已经耐不住他那急性子焦急的问道:“嫂子您倒是说呀,今天去监狱里究竟见到哥了没有?”
她抬眼看了眼焦急的闫伯文继而又低下头无精打采的说道:“该打点的我都打点了,可是牢头的态度坚决的让我有些害怕,我想这件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姑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知夏紧张的问道。
只见闫伯文抢先说道:“这还用问吗?一定是有人下套了呗,别看朝中这些人平时人五人六的,关键时刻比谁都坏。”
“你的意思是……姑父得罪了朝中的某个占有主动权的大臣?”
闫伯文撇撇嘴道:“得罪没得罪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确定,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知夏和闫伯文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许久之后魏清研长舒一口气,大家闻声停止了讨论,紧张的看着魏清研,似乎在等待着她说些什么。
“伯文说的没错,这件事绝非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在后作祟,其实如果只是简单的入狱我倒并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可反之倒越是这样,我越担心,我们知道的是把我们挡在了门口,可不知道的呢……”魏清研越说越害怕,众人听着也越听越心慌。
“不行,我受不了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哥哥受这个委屈。”
说着闫伯文向外走去,大家都知道闫伯文是个脾气急躁比较火爆的人,魏清研见状赶忙上前阻拦。
“好了,伯文,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况且以现在的情况,恐怕是谁也进不了那监狱。”
闫伯文虽然心里着急,可是为了不让魏清研再多一份担心,他只能暂时消停下来。
屋内蔓延着一种沉重的气氛每个人都愁眉苦脸陷入了沉思中。
夜晚,闫伯文悄悄的溜出了府里,来到了监狱。
“闫大人,这么晚来不知有何贵干?”牢头冷嘲热讽的说道,毕竟他的哥哥如今是朝中重犯,就连小孩都会看人眉眼高低,更别说牢头了,自然不会有多客气。
闫伯文也是一副很冷酷的样子极力让自己看着镇静一些,冷冷的说道:“当然有事儿了,我是奉皇上之命来提审犯人的。”
“提审犯人?”那牢头也是个聪明人他看了看闫伯文的身后,空无一人,这不由让他有些怀疑。
闫伯文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眉毛轻轻挑起说道:“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可别忘了,我是奉皇上的命令来提审犯人,皇上亲自提审自然是很重要的人物,动作怎么能够过大。”
那牢头听后眼神中闪烁着两束摄人的光直勾勾的盯着闫伯文,似是要把他看透一般。
见闫伯文巍然不动这才少许放下了些戒备心,仍然有些怀疑的说道:“你要提审什么人?”
“闫伯武!”
“什么?”牢头我重新提起了戒备心继续问道:“你确定,是皇上派你来的?”
他抿嘴冷冷一笑:“怎么有什么问题吗?还是你在怀疑皇上的决定?”
“是,闫伯武虽然是我哥哥,按理说不应当由我来提升,可是你别忘了,他除了是我哥哥,也是当今的驸马爷,是安宁公主的夫君,这一点就不用我再强调什么了吧。”
那牢头犹豫了片刻之后没有了刚才的不屑,终于妥协,转而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把闫伯文带到了闫伯武的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