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三王爷一用力,只见她猝不及防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已经松软的跌落在了他的怀中。
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恍惚中她感觉到三王爷似乎也很紧张,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子面对自己爱慕的女孩一样,身体僵硬,心跳加速。
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明显得比往常要快,而且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强过一声。
她忍不住的抬起头,她很想看看他的脸部表情,她想看个究竟到底是不是她感觉得那样。
可是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她有赶忙底下了头,像个害羞的女子初次拥抱一样,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
她的脸更加的绯红了,方才的画面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她看到三王爷脸蛋绯红的正低着头看着她。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眼神中有第一次的紧张,有心里的冲动,还有对她的炙热。
不行她不能再想了,明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想到这她一把把他推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的脸色仍然有些绯红,梳的光洁的发髻,耳鬓留下的几缕头发有丝轻轻的贴在他的脸庞。
一身白衣在阳光的照耀下简直就是现代女人眼里的男神,玉树凌风,风度翩翩简直就不能够诠释他的俊美。
看似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可是幽暗深邃的眼眸又有给人一种狂野不拘的感觉。
魏清研恍惚中看的有些出了神,不站在情爱的角度,单单是站在审美的角度去看三王爷确实很俊美,不像闫伯武那般是狂野的汉子,给人一种被征服的驯服感。
两个人完全是两种感觉,如果没有闫伯武,魏清研恐怕真的会对三王爷动心,可是她遇到了她认为最合意的那个人,所以虽然三王爷很让人着迷,但在她心里却还是不及闫伯武。
本以为三王爷会恼羞成怒,可是他反倒像是一个玩开了个孩童一样,调戏道:“怎么,知道害羞了?你不是很迫不及待吗?本王只是帮你圆了这个心愿。”
“怎么本王的怀抱是不是比闫伯武的要温暖宽大啊。”
“无耻。”魏清研被三王爷这一番调戏的话语说的更加羞愤了。
三王爷仍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坏笑道:“无耻?哦~对了,你现在一定是害羞了,也是,你们女人呀,就喜欢这种欲擒故纵,欲迎又还的感觉。”
“没关系,如果你喜欢的话,本王可以奉陪到底,毕竟这些事是两个人的事,本王也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干使劲嘛。”
“也是,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恐怕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你放心,本王一定会配合你的,直到你满意为止。”
这些没羞没臊露骨的话,让魏清研彻底臊红了脸,张目结舌的说道:“你……你不要脸。”
“不要了?魏清研,你就别装清纯啦,这无力现在就你我二人,你有什么好害臊的。”
她羞的脸更红了,她感觉自己的脸此时就像是一个小火炉一样,马上就要炸开了似的。
她一把推开三王爷跑了出去,外面很冷,可是她的脸仍然滚烫,这时天上飘起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在风的卷席下在天空漫天的飘舞着,慢慢的落下。
天空昏沉沉的一片,就像是天上的云掉了下来停在了半空中一样,厚厚的压下来。
她感觉胸口闷的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她不停大口喘着气,可是这云压的她的心阴沉沉的,不管她多么用力的大口吸气,仍然冲不开堵在胸口的物品。
雪更大了,天空就像是破了个大洞一样,雪顺着那大窟窿肆意的往下落着。
落在他的脸上冰冰凉凉,接着又化成血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流下,滚烫的脸颊在雪花的轻抚下也舒服了很多,慢慢的红晕退了下去。
她站在雪地里看着梅花在寒风中怒放,盛艳绽放,似是要冲破寒冷寻找春天一般。
她漫无天际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可是当她再次抬起头,在她眼前的,却仍然是三王爷的寝宫,闹了半天,原来她只是在他的寝宫内转了一圈。
身上的滚烫慢慢消了下去,风卷残雪肆意的吹打在她的身上,一丝寒意随之袭来。
她不由得紧了紧衣服,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天暗的很早,此时天灰蒙蒙的一片,她像是天地间的草芥一样被这沉云包围在其中,又像是被风卷入的一片残雪,顺着寒风在空中反转着。
她抬头望着天空,恍惚间,她已经完全融入在其中。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一个生硬的声音打破了她的臆想,把她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中。
“夫人,王婆带您去洗洗吧。”
王婆?原来这个面部僵硬,表情冰冷,不苟言笑的女人叫王婆,可是等等,带她们去洗洗又是什么意思?洗什么?怎么洗?
带着这些疑问,她向王婆看去,不等她问出口,王婆继续操着她那冰冷生硬的口气说道:“今日是王爷回府的日子,也是您侍寝的第一夜。”
“侍寝王爷必然要清洗一番。”
清洗!这个是词儿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对她来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她是什么?又是什么东西需要清洗?原来在他们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物品,一个只是有使用价值的物品。
真是搞笑,天大的笑话,原来在大家的眼里她竟然竟然只是给王爷取乐的一个躯壳,随意让王爷把玩摆弄。
她的心受到了深深的刺痛,她倔强的扭过头说道:“有劳王婆了,恐怕你误会了,我不需要洗洗,更不需要清洗。”
正当她还在沉浸在自认为她成功的维护了自尊之中的得意中时,她恍惚间似乎看到王婆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隐约中她似乎看到了她邪恶一笑。
可是不等她来得及反应,深纠那笑是否真实存在的时候,只见几人五花大绑的把她已经拉进了一个屋内。
“王婆你干嘛?你们放开我?”
她怒声斥责着,可是她第一次悲惨的发现她的斥责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置大家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