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魏清研虽然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这些人早已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又怎么会听她解释,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为什么要随她们乱说,任她们摆布。
“你没有?哼,如今人赃俱获,被我们抓了个现行,没想到你还想抵赖,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既然王爷把府中的事物叫给我掌管我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不守妇道,我要把你沉塘,以你为例子让大家引以为戒。”
说着看向身旁的侍卫凶狠的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把她给我死死的困起来。”
这时几个家兵向魏清研走去,魏清研自知她解释无用,挣扎无力,只能仍由他们绑着。
而闫伯武也慢慢的反应过来了原来这个女的是王府的管事,看来这回事儿闹大了。
见那几个家兵过来,闫伯武一个大步上前不等那家丁反应闫伯武已经拔下了家丁腰间的配剑指着那雯娘的喉咙。
雯娘平日里最喜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哪里见过这阵势,再说了,就算是在厉害的人物,一把剑直直的指着自己的喉咙恐怕他也不会不畏惧。
“都别过来,否则我要了她的狗命。”闫伯武厉声呵斥道,众人闻声止步,不敢妄动。
她颤抖着身体,牙齿相互碰撞着,嘴巴都僵硬了,嘴巴一张一张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大……大侠饶命。”
“说,谁不知检点,谁不守妇道,谁不知羞耻。”闫伯武厉声喝道,这一声让那雯娘的身体再次抖动了一下,她清楚的感觉到冰凉的刀尖在她脖子上一划一划的,虽然没有刺穿,但是也很疼。
就像脖子上缠绕着一条水蛇,细细的很冰凉,像是刚从冰凉的泉水中爬出来出来绕在她的脖间,随时都有可能咬下一口。
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对,是……是她,是她告诉我侧妃与男人在这里通奸,不,是与大侠,她让我来捉奸,让我沉塘的,这一些都不关的事儿啊,大侠。”
她眼睛猩红,死死的盯着刘嬷嬷像是在看一个万夫所指十恶不赦的恶人一样,充满了愤慨和正义感。而此时她的身体也感觉轻松了,如同手上一个沉重的铅球终于传到了对方手里,
刘嬷嬷见雯娘把一切都推到了她这里连忙摆手道:“不大侠,与我无关,是她,她一直看不惯侧妃,处处为难侧妃,这不还让我盯着侧妃,说是侧妃这里有风吹草动都要向她汇报。”
说着刘嬷嬷不停的磕着头。
闫伯武眼神中闪烁着骇人的光看向雯娘,雯娘被吓哭了,边哭边摇头否认,鼻涕和眼泪和在一起流了出来,那场面真的是太大快人心了。
真没想到一向嚣张跋扈的雯娘也会有今天,看着她这模样魏清研也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二人此时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出尽了洋相,恐怕二人此时的境遇痛快的不止是魏清研,府里很多人都觉得大快人心吧。
闫伯武不屑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二人,转身对魏清研说道:“清研和我走吧,这府里的情况我也看到了,你在这里不会幸福的,就这两条狗恐怕都有你受的。”
魏清研自然知道,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应该留在这里,如果她现在走了,只是一时的躲避,而真正的可以彻底远离这些唯一的方法就是穿越回去,回到自己的世界。
雯娘看着她祈求的说道:“王妃,您可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三王爷回来了我该怎么向他交代啊。”
这话一出她清楚的感觉到指在喉咙的那把利剑更加的用力了,她惊恐万分,长大嘴巴,惊恐的看着闫伯武,似乎在求饶。
闫伯武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雯娘,那是一双如老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盯着雯娘就像是在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猎物致死。
雯娘抖动的更加厉害了,接着眼眉深深的垂下去,似乎是在妥协不再阻拦魏清研。
“清研,和我走吧,呆在这里你是不会幸福的,难道你甘愿每日和一些乌合之众呆在一起么?”
周围赶来的姬妾们听闫伯武这样说她们,不服的撇了撇嘴,可是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魏清研,犹豫不决,她即不想和这些人每日相处,也不想和闫伯武一起离开这里。
因为只要她还呆在这个世界,那么不管她逃到那里都躲不开这些纷争的。
闫伯武见她有些动摇扔下手中的剑拉起魏清研便向外走去:“清研和我走吧,不要再犹豫了,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看着她的双手她在犹豫,到底走还是不走,可是……可是她真的要这样无限的循环现在的痛苦么。
她一把甩开闫伯武的手:“够了闫伯武,你走吧,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和你走的,如今我已经嫁入了王爷府,那么我这辈子生是三王爷的人,死是三王爷的鬼,你……你走吧。”
她决绝的转过头不再看闫伯武,希望这番话能够让闫伯武死心。
确实这些话彻底伤着了闫伯武,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虽然什么山盟海誓都说过,可是唯独没有说过这么忠贞与他们爱情的话语。
他眼神中上过一丝的忧伤和落寞,看的出来他的心在抽痛,因为他的眼睛浮现出了丝丝的红丝。
转瞬间,他似乎释怀了一样,冷冷一笑:“多么的信誓旦旦啊,我想如果三王爷听到了一定会很感动的,也是我真傻为什么就不愿意面对现实呢。”
“其实我早该想到了,也许舒敏儿说的是对的,你恐怕在三王爷的山庄的时候二人已经产生了情愫,当日他送你发簪的时候我就因该明白一切,可是……我真傻。”
“我以为你们二人只是一时冲动,我以为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所以你才会一时对她产生感情的寄托,可是现在我才彻底的明白,你们二人恐怕早已经瞒着我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