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浩与您同去,不论如何要是有什么危急情况也可以第一时间保护您。”
“不,这宫里还是要我单枪匹马去赴宴才行,你在府里保护好王妃的安全便是。”
“王爷,这怎么能行,那可是刀山火海,不论如何您一个人去小的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放心吧,本王自有安排,你负责保护好府里的家眷,本王自会带上一批人马在宫外保护着本王,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情况本王以飞火为信号,本王的暗卫你就不用操心了,主要保护好府里才是你的重中之重。”
王浩虽然很不放心三王爷的暗卫,但是听三王爷都这么安排了他也不好违背,只能够听从三王爷的安排。
第二日三王爷特意嘱咐了一番便匆匆来到了宫里,他害怕迟去不恭,于是出门。
他以为他算是早到的,可是皇上早已经设好了宴席,看的出来皇上很‘有心’万事备齐只是等他了。
皇上端坐在宴会正坐上,舒敏儿在左侧坐着。
三王爷微微欠身作礼道:“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吉祥。”
二人微微点了点头,皇上此刻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而他这小越是灿烂三王爷的心就越虚,让他不由得想到一个成语,那就是笑里藏刀。
“三王爷快入座,入座。”皇上说着头微微偏过向三王爷的身后看去,当看到三王爷只身前来之时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三王爷,王妃怎么没有来?”
“熬,是这样的,清研昨日偶感风寒,所以不便前来还望皇上见谅。”
“偶感风害?三王爷,不是这么巧吧,皇上不宴请你们便什么事儿都没有,皇上一宴请你们吃饭王妃就这么巧偶感了风寒?”
舒敏儿直言质疑着,但是这样的情况也是三王爷早已经预料到了,以他对舒敏儿的了解,如果舒敏儿不这么说才不正常呢。
所以此刻的三王爷显得十分的淡定作揖道:“是啊,只能说太巧了,微臣本也很希望清研能够和微臣一同前来,可是看在她身体抱恙,微臣实在不忍让她带病前来一免扫了皇上和皇后的兴致才是。”
舒敏儿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心里早已经开始怀疑了,魏清研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这时候生病,里面一定有鬼。
想到这儿舒敏儿叫来身旁的亲信让他们去王爷府查查魏清研究竟是什么情况,她到要看看这个三王爷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为了不引起三王爷的怀疑,于是把探来的消息告诉了云焉,让云焉告诉舒敏儿。
宴会之中火树银花,谁也没有注意到舒敏儿脸上微妙的变化。
而此刻皇上还沉浸在等会的行动之中。
舒敏儿悄悄凑近皇上,暗示道:“皇上,今夜恐防有变。”
“爱妃的意思是?”
舒敏儿的脸凌厉的向三王爷看了一眼,此时三王爷正一副陶醉的模样。
皇上似懂非懂道:“他知道了?”
“恐怕!臣妾刚刚派人查看了一番,魏清研并没有生病,如此看来唯一不来的可能就是因为三王爷察觉到了。”
“传朕指令,让暗卫们停止行动。”
“皇上这……“李公公不解的看着皇上,皇上没有多做解释,李公公也只能够照做。
宴会整个过程都没笼罩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似乎每个人都各怀鬼胎,宫门外三王爷的人埋伏在宫外一直紧张的等待着三王爷的暗号。
而宫内宴会上三王爷也一直捏着把汗,也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可是曲终人散,一波又一波的舞女弹跳唱曲,每一首开始的时候三王爷总有种危险即将爆发的感觉,可是当一首落幕不等他放松一下,心随着下一首的开始又开始捏紧。
终于到了最后一首,皇上仍然按兵不动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这时三王爷才开始怀疑,难道一切都在最后,或者说一切都只是他多疑的猜想?
而这旋即未平的心直到他安全的除了宫门才放松了下来,他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皇上一直都没有动手,又或者说皇上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要暗杀他。
总而言之这一些就这样出奇的平静的度过了。
回到了府里王浩疑惑的看着三王爷:“王爷,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三王爷也觉得纳闷无奈的摇摇头:“难道是我们失算了?”
二人面面相觑,正在疑惑只是只见一婢女脸色慌张的匆匆跑来道:“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快……快去看看王妃吧。”
“王妃怎么了?”王浩紧张的问道,可是不等那婢女回答三王爷已经像是一道飓风一样从二人的身旁闪过。
“清研!清研!”
三王爷便跑便紧张的喊道。
魏清研眼神暗淡无神的随着声音看去,当看到是三王爷时她的眼泪如暴雨中的雨珠一串一串的汹涌而出。
等三王爷一走近魏清研便迫不及待的跪在了地上,她的眼睛湿润,像是盛满了积水的水潭,水汪汪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三王爷,那样子叫那个男人看了都心疼。
“王爷,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小安和伯武吧。”
这话一出三王爷的心凉了一大截,又是因为闫伯武,从魏清研入府以来唯一对他有感情的表情就是这样的哭脸,而且这感情还不是因为自己而都是来源于另一个叫闫伯武的男人。
“清……清研!你……你这又是何必呢?快,快起来吧。”
“不,我不起来,王爷,求求您救救他们吧,小安还是个孩子他哪里能够受的了那牢狱之苦,伯武……伯武是小安的父亲,如果他有事儿的话,这……这让小安可怎么办啊。”
“而放眼望去,如今朝中人心动荡,皇上已然失去了民心,而此时能够救他们的也只有您了。”
“可是清研,如今他们是犯了欺君罔上之罪,只恐怕就算我去求皇上皇上也不一定会给我面子啊。”
听到这话魏清研整个人耷拉了下去,向一个熟透的丝瓜一样无力的垂在瓜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