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几个妃子有些尴尬,可是很快这种尴尬的气氛便被他们消化了。
只见一个女子娇滴的说道:“皇后娘娘,看您这话说的,敢情我们几个来给你请安,还请错了。”
“这不,皇上几日都没来您这了,怕您一个人冷清,我们这几个来给您热闹热闹,这一切还不都是为您着想,这怎么猪八戒倒打一耙,反倒是嫌我们来吵着您了是吗?”
“哼~是么,如果是这样那就谢谢你们了。”
话语中刀枪剑影,可是魏清研却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那几个妃子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 ,似乎早已经做出了让她出丑的准备。
“皇后娘娘,您这宫里就是和别的宫里不一样,您看这装饰,还有这摆置,都那么的好看,那么的稀有,哎呀,也不知道这还能摆多久。”
“这皇上也是,生气归生气,怎么还跟个小孩一样,真的跟你置上气了,您说往日里往您这跑的多勤呀,可是现在,哎哟~往日的热闹这么快就不复存在了。”
“是啊是啊,哎~没办法,生在宫廷中的咱们呀就是命苦,您说是吗皇后娘娘~您看往日里您多受宠,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连我们看都不看一眼。”
“也就现在您失宠了……”说到这那女子突然双手捂住嘴巴,接着一脸紧张的说道:“皇后娘娘,哎呀~您看我这嘴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您看这宫里的女人命运无非两种。”
“一种得宠,被皇上捧上天一种……”
这时旁边传来窃笑:“一种呀,就是像皇后娘娘这样,昨日还是天上的摘月,今日便是地上的石子了。”
说着众人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来,魏清研自然知道她们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她们的来意,所以懒得和她们计较也不生气。
倒是一旁的颜衣实在听不下去了:“几位娘娘,你们可不能这样说皇后娘娘,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呢?刀枪见影的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
“再说了,皇上就算不宠皇后娘娘了,也不一定……会宠你们。”
“你说什么?你一个贱奴才,真是反了天了,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说着只见一个妃子一巴掌扇来,颜衣的嘴角瞬间流出一道血红的血水。
受到了教训的颜衣不敢再顶撞,可是眼神中还是伴随着不服气。
“怎么?你还不服气了,今天本姑奶奶就是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
“哼~是啊是啊,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贱婢,你以为在皇后身旁就可以狗仗人势了是吗?我还告诉你,看看旁边的朱妃,如今皇上可是宠爱她的很,所以~你的主子恐怕也保不了你。”
这话一出方才打人的朱妃盛气凌人的看着她。
说着高高的举起手,准备再打下去的时候却被一直手死死的抓住了:“什么叫做狗仗人势,麻烦朱妃,给本宫解释一下。”
魏清研眼神中透露着杀气,这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众人寒颤,知道魏清研是真的发怒了,可是转念一想,她已然不是以往那个深受皇上僻佑的爱妃了,所以也就不用孤寂。
只见朱妃重重的甩开她的手道:“怎么皇后娘娘,你是想护着她了?”
“当然,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什么叫做狗仗人势,还麻烦朱妃给本宫解释解释。”
“这……”朱妃眼神中闪烁着慌张,接着强打底气道:“皇后娘娘,您这是故意要为难我了。”
“本宫为难你还是你们要为难本宫,你以为本宫真的傻吗?这几你们天天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本宫面前嗡嗡吵个不停,你们真的以为本宫好欺负是么?”
“告诉你本宫不说话只是意为懒得理你们这几条狗罢了,还有,狗仗人势!什么是狗?什么又是人,外表光鲜,内心肮脏的才是狗?外表就算穷苦,内心善良那一样才称之为人。”
“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华装贵服有模有样的,可是又有哪一个配得上称之为人。”
“你……”朱妃怒不可竭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只听一个身材单瘦的妃子上前到:“皇后娘娘,您这话就诧异了,您这话,似乎把我们大家都骂了。”
“再说了,大家都是一个宫里的女人,我们的职责也不过是服侍皇上罢了,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可是您这话,似乎我们都比你低贱,您这话我们可就都不愿意了。”
“再说了,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您值得这样吗?”
“哼~是,她在你们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不堪一提的贱婢,可是在我眼里她们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就有了众人的撑腰朱妃的胆子也就更大了,甩开了魏清研的手道:“我知道失踪的女人可怜,可是没想到失宠的女人可怜到这种地步,竟然沦落到要和一个贱婢相依为命的地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可怜,可怜的要和一条狗相依为命……”
‘啪’屋内瞬间安静了,每个人的表情都停滞在了那里,一秒之后,大家慌张的乱成了一团。
朱妃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清研,芊芊玉手紧紧的捂在自己的右脸上,透过那手,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深深的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你……你敢打我?”
“哼~打你是轻,像你这种人更本就不配我下手,这一巴掌,本宫就是要教教你什么叫做尊重,本宫就是要改改你这目中无人的毛病。”
“你……你……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皇后娘娘吗?你以为你还有皇上的庇佑吗?你不过是一个失宠的女人,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还能拥有多久吗?好!看谁笑到最后。”
“朱妃!”
朱妃捂着脸气愤的离开了,大家都知道除非去做什么吧,表面上一脸慌张担忧她的样子,可是大家内心的不知道有多雀跃,都在等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而这对魏清研来说仍然是无所畏惧,该来的就让它来,无畏无惧,而不该来的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