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是由你全程洗涤的那痒痒粉除了你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放入。”
“这……这怎么可能,痒痒粉绝对不是我放的,但是你要说让人下了手脚,这……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哎哟喲~你们看,这嘴子多厉,刚刚还说是由她全程洗涤,现在又开始推辞了。”
“我没有,我就是实话实说,这痒痒粉我确实不知道来历,至于你们说是我放的,那我只能实话实说确实不是我放的,我为什么又要承认呢?”
“哼~是不是你放的就不是由你说的算了,来人,把她抓起来。”
一阵闹哄之后颜衣被抓了起来。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他还依稀记得,上次她受刑的时候那种痛苦。
在这宫里这是她最害怕来的地方,就如同噩梦一般,到现在她都时时会梦到上次的情景,可是噩梦再次重演,她又来到了这个痛苦的地方,受一样的刑罚。
只是不一样的是,上次有皇后娘娘救她,这次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
魏清研在冷宫之中,没有了颜衣的陪伴,这些婢女对她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冷嘲热讽的态度,一切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去做,因为大家都清楚她再次恢复了那个失宠的地位。
在宫里做下人就是要会察言观色,识人眉眼,哪个妃子受宠,她们便哈着哪个妃子,哪个妃子不受宠,他们立马趋炎附势,冷眼相观。
这日送饭的公公来给魏清研送饭,因为当日魏清研首饰还有的时候也是打点过这公公的,所以这公公对她的态度还算客气:“娘娘吃饭了。”
魏清研一脸愁苦的摇摇头:“我吃不下,实在是没有胃口。”
“这……娘娘,天气燠热,人本来就容易烦躁,您身子如此单薄还是多多少少吃一些把,这身体呀,可是离不开饭菜的支撑的。”
魏清研叹口气:“公公,你说就在这宫中,若是没有一个陪伴的人,得多寂寞呀。”
那公公见状也愁苦的叹口气:“是呀,在这宫中生存确实要有一个相伴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想颜衣了,这丫头别看年龄小,可是却机灵的很,对我也是忠诚,往日里我总嫌他呱噪,如今她不在了,我倒觉得孤闷了。”
那公公听后眉头一皱:“娘娘这话一说,奴才倒确实想到了一件事儿,这颜衣在掖庭局中似乎也过得不是十分顺畅。”
魏清研心里已经担心的问道:“公公此话怎讲?”
那公公眉头深锁,为难道:“听说她最近……最近恐怕是得罪了谁,应该是有人故意陷害,硬说是她往哪位娘娘的衣服里放了痒痒粉。”
“再者因为那衣服从头到尾都是由她清洗晾晒的,如今恐怕正在掖庭局受刑呢。”
“什么?受刑?严重吗?”
“这……掖庭局您也是知道的,不是什么良善之地,恐怕也有她受得了。”
“啊?”魏清研听后焦急万分,坐立不安:“这公公,那你说,她现在还在受罚吗?”
“这……听说还没有被放回去。”
听到这话魏清研更加的焦急了:“不行,我要救她,我要救她,公公,麻烦你帮我给皇上带句话,就说我想见他。”
“这……”公公一脸为难,毕竟还是不是谁想见就见的。
“麻烦你了公公。”魏清研一脸诚恳的恳求公公,公公无奈只能答应她,答应她不光是看在往日里收了她那份好处上,也是因为接触下来更知道她是一个心地善良,没有任何坏心的人。
在这宫里,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他心里发善道:“我……我答应你,替你试试把这句话带给万岁爷。”
“那就麻烦你了公公。”
那公公走了,魏清研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她期待着那公公的再次到来,更加期待他能够带来好消息。
“你找皇上?”妍妃冷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公公:“你只不过是一个安置饭菜的贱奴罢了,你也配找皇上。”
那公公只懊恼时间不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他想想也是,这个时候正是妍妃侍候的时候,自然而然躲不过被妍妃的阻挡。
那公公一脸的为难:“妍妃娘娘,你就行行好开开恩,让奴才去见见皇上吧。”
“见皇上?那你倒是先给我说说,你找皇上究竟有什么事着?”
“这……”那公公一脸危难。
妍妃见状冷笑一声:“怎么,难不成你找皇上还能有什么惊天大事?还不便与我开口?”
“这……”那公公知道,如今他若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这妍妃定然是放不了他的,索性乱编道:“娘娘,奴才……奴才也没什么大事儿。”
“只是这饭菜,菜品已经固定好久了,奴才想要问问皇上有什么可以需要改良的。”
“什么?菜品替换这种事儿你还要劳烦皇上?好了,回去吧,明日我去御膳房看看调整调整便是。”
“喳!”说着那公公长吁一口气向后走去,却又被叫住:“,站住,回来。”
他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妍妃娘娘还有什么要指示的?”
“哼~我只是想警告你,以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像这种琐事不要劳烦皇上,皇上日理万机,怎么顾得上这芝麻大点儿的事儿?”
“奴才知道了,奴才遵命。”
妍妃冷笑一声:“芥豆之微你都要劳烦皇上,真是一个狗奴才,没有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我可警告你啊,你若再这么无眼,那本娘娘只能把你换掉了,罚你去洗马桶。”
“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奴才愚钝,奴才下次不敢了,奴才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好了,退下吧。”
走远之后,那个歌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他回头看着一天春风得意的减肥,这些个娘娘婢女们,谁得势了就感觉自己要飞到天上去了,目中完全看不到别人。
这公公在宫中也是饱受欺压的,如今委屈可算是与他同命相连,虽然地位不同可是遭遇却一样,想到这,那公公想到,此时不光光是魏清研一个人的事儿,更是他为这些奴才们争口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