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听后得意的点点头,继而眉头微皱:“可是眼下闫伯文虽然走了,但是御前侍卫的职位空着。”
“只恐怕父皇会再安排人手,只怕到时候那人和闫伯文一样是个石古不化之人,难以为我们所用,如果真的那样,那这闫伯文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区别。”
一忧刚散,一忧又来,众人的眉头再次紧锁在一起。
可是礼部尚书不见是老臣了,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只见他不慌不忙上前作揖道:“齐王此事儿何患之有呢。”
“如今御前侍卫的职位空着,皇上要另谋他人也是必然的,可是放眼看去,如今除了闫伯文恐怕再无人能够胜任此位了,我想就算皇上想要选出一人,只恐怕一时半会儿之间也很难选出。”
“尚书大人言之有理,可是,我们又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我们再无后顾之忧呢?”
“这好办啊王爷,我们大可推荐信任之人去做上这职位,到时候王爷还愁宫中忧患不成?待明日微臣就去进谏皇上,言谈之中把冷锋推荐上去,冷锋不论才略还是武艺都要比闫伯文略胜一筹。”
“所以微臣想,如若微臣推荐冷锋皇上应该不会犹豫。”
齐王赞同的点点头:“礼部尚书所言极是,如此说来本王还何患只有啊。”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拿下宫殿指日可待。”
齐王在一片的恭维声中满意的打笑了起来,似乎此时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曙光的来临,此时的他已经身居高位,满朝文武百官正在与他行叩拜之礼。
次日一早礼部尚书便匆匆的进宫了,可想而知得是,他出了宫,那冷锋便被提拔成为了御前侍卫。
齐王邀请众人举杯庆祝。
“今日多亏了礼部尚书的良策啊,否则本王恐怕就要受制于闫伯文那里了。”
“齐王洪福齐天,此乃天命,自然会有贵人相帮逢凶化吉,这一切都只是上天的旨意而为臣只是顺天而行。”
这话算是说到了齐王的心坎里,哈哈打笑了起来:“好,好,好啊,如若本王坐上了宝座,那么你们都是本王的开国将军,往后本王定当不会亏待你们的。”
夜幕降临,齐王府里流光溢彩笑语喧哗,时不时的传来声声丝竹之声。
而皇上病危,似乎蠢蠢欲动的不光是齐王一人,此时湛王这里也按耐不住开始骚动起来。
他知道,王成祥,礼部尚书,吏部侍郎等人都已归顺与他的麾下,但是禁军统领不光不与他为伍,而且还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仇恨。
这对湛王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
他把禁军统领唤到了自己的府中,似乎眼下的形势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当禁军统领知道湛王唤他入府的时候早已预料到了一般。
“王爷,您召微臣来有何吩咐?”
见禁军统领来了,湛王立马亲热迎上去:“禁军大人,何需多礼,快快情坐。”
待双双坐定之后,湛王命人端来了茶水。
“禁军大人请用茶。”
屋内顺便寂静了,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禁军统领自知尴尬率先开口道:“不知湛王唤小的前来所为何事儿?“
湛王听后倒是慢条斯理开口道:“禁军大人,如今朝中的形势相信不用本王说你也很清楚。”
“如今皇上病危,各个王室子嗣开始蠢蠢欲动,如今朝中最为齐王涌动厉害,而俗话说的好树大招风,虽然他麾下党羽众多,但是,也许这也并不为一好处。”
禁军统领虽然也有自己的政见但是却不敢妄自乱说,只能听湛王徐徐道来。
“如今各个王爷都暗自涌动,而本王自然也有心争夺。”
说着湛王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接着便看到几人点着沉重的箱子走了出来。
禁军统领见状眉头微皱,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只见那箱子咚的一声落地,看的出来箱子很沉,接着箱子被侍卫打开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层层叠在箱子里面。
湛王明显看到禁军统领的眼睛亮了一下,接着赶忙作礼道:“王爷这是何意?”
他嘴角凛然一笑:“如今,齐王怕是已经买通了宫中所有的近卫,而如今父皇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这个攻城怕是指日可待。”
“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如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与我二人杀入城中把那乱臣贼子歼灭掉。”
禁军统领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面前的银子,终究归顺了湛王。
买通了禁军统领之后湛王的一块心病算是尘埃落地了,他重新整顿了一下私兵打算在兵变的时候用铲除谋反乱党的名义杀进皇宫,一占皇位。
皇宫之内,每个人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皇上面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眼睛深深的陷入了眼窝之中,嘴唇已然从之前的干裂发白到现在的红肿发紫。
这样子让人看着十分的害怕,看来皇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屋内弥漫着重重的药草味儿,而皇上因为身体原因只要是吃饭就往外吐,现在每日只能勉强喝点粥饭。
因为如此皇上的身体变得十分的单薄,骨瘦凌寻就像是一个干尸,风一吹便会把他轻轻的从床上掀起的感觉。
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皇上,皇上!”一个尖细的声音焦急的喊着。
皇上吃力的喘着气道:“朕……朕怕是不行了。”
“皇上切莫这么说,您洪福齐天,自由天佑,您一定能熬过去的。”
他咽了咽口水,大口的喘着粗气吃力的说道:“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只是如今朝中刚刚稳定,如若朕就这样撒手人圜朕实在是放心不下。”
李公公眼泪都掉了下来,擦着眼泪哽咽的说道:“皇上,您……您可不要这么说,您是不会有事的。”
他嘴巴微微翕张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一股清风吹过,轻轻的颤动着:“其实朕的心里一直有一事儿埋在心里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