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伯武回府知道了此事与她闹翻,一气之下把她关在了起来禁足在房内。”
“什么?闫伯武把舒敏儿关了起来?”
“是的王爷。”
“可这事儿本王怎么没有听说?”
“闫伯武下令要求封锁消息,为的就是害怕尚书大人带兵去要人,由此掀起大波,所以王爷才会有所不知。”
齐王听到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或是天赐良机一般兴奋的说道:“好啊,好,好啊,好,太好了,太好了,你~快回去,将军府里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向我汇报。”
“是王爷。”
见那细作走后齐王仍然激动不已,拍手自语道:“好啊,真是天赐良机,舒敏儿害死我一细作为了保你婢女性命,如今闫伯武又与你闹翻,我这就去告诉尚书大人,让你们二人窝里斗。”
“我只管静观其变坐享其成便是。”
第二日散朝之后齐王故意与礼部尚书同行,礼部尚书因为上次劝说无果,所以现在对闫伯武还心存有气。
齐王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劝说道:“尚书大人又何须为了闫伯武这一头犟牛如此生气呢。”
“哼~何止是犟牛,完全就是为老不尊,看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有把我这个岳父大人放在眼里吗?”
“哎~尚书大人此言差矣。”
他错愕的看着齐王不明所以的问道:“齐王何出此言?”
齐王看了看周围,做了个请的手势:“尚书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来到了一处无人经过的小巷。
礼部尚书这才说道:“齐王别来无恙,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齐王煽动者手中的折扇这才缓缓道来:“在本王看来他并不是目中无人,只是……只是恐怕他对舒小姐并无爱意呀。”
“俗话说爱屋及乌,如果他对舒小姐真心喜欢,那又怎么会不尊重你呢?”
“齐王!你……你这话说的老夫可就糊涂了,当时也是你说让我把敏儿嫁给他,如今你又说这话,你此话何意啊?”
齐王健壮仍然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道:“是,当日本王确实提议让你把舒小姐嫁给他,那是因为当时闫伯武可是表现出一副赤忱之心啊。”
“可是……可是本王最近却听说闫伯武吧舒小姐娶回去之后似乎并不是很上心啊。”
“啊?什么?齐王此话可当真?”
齐王听后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扇着折扇:“本王在将军府内安插有眼线,你说,本王说话怎能有假?”
“这……齐王那你还听说什么了?”礼部尚书明显着急起来,迫切的想知道舒敏儿的近况。
齐王见状抿嘴一笑:“本王还听说当时闫伯武百般讨好舒小姐是另有所谋,而和舒小姐成亲之后对她也只是伪装出来的关心,但是最近因为舒小姐发现了端倪。”
“并且在一起之下处死了闫伯武身旁的婢女,闫伯武一气之下把另千金关了起来。”
“什么?关了起来?”礼部尚书激动的完全忘记了周围所处的环境,好在周围空无一人。
他又气又急,急的在原地直打转,齐王见状继续说道:“尚书大人,既然你如此着急,为何不派兵去把另千金救回来呢?”
“救回来?可是这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我若是这样百般干预恐怕不好吧。”
“尚书大人此言差异,你想若是二人情投意合在一起过日子你不便干预也就罢了,可是这闫伯武当日娶另千金却是别有所图,所以尚书大人,如今你就算带兵去领人我想他闫伯武也没什么可说的吧。”
“况且,我想舒小姐此时一定也等着你去救她呢。”
“敏儿!”看的出来尚书大人显然着急了。
“好,老夫这就带兵去将军府会他一会。”
说着匆匆离开了。
“将军,尚书大人来了。”
“什么?”听谭管家这么一说闫伯武的心不由得一紧。
穆云见状赶忙安抚道:“将军莫急,将军,此时切莫乱了阵脚,让他发现了端倪呀。”
“是啊,可是……可是,如若他要见舒敏儿这可怎么办?”
“将军,如若尚书大人要见夫人,您大可找理由搪塞过去便是,毕竟如今夫人已经嫁入了府中,相信尚书大人也不会硬来。”
闫伯武听后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也只能这样了,总之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二人接触,否则恐怕这兵符会落到礼部尚书的手里,到时候,怕会踉成难以挽回的大祸。
想到这儿闫伯武收拾了一番去接见礼部尚书了。
“岳父大人!”闫伯武恭恭敬敬的作礼唤道。
礼部尚书显然来者不善,见他这般客气,也只是扬起嘴角冷哼一声,坐定之后闫伯武仍然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岳父大人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小婿府中了?”
他挑了挑眉道:“你眼里原来还有我这个岳父大人呀,我以为你身居高位,不屑于我呢。”
“这……岳父大人何出此言,这让小婿实在是冤枉啊。”
“冤枉?哼,我问你,敏儿呢?”
闫伯武闻声眉头微微皱起:“因天气回暖,这昼夜气温相差较大,敏儿因为保暖欠妥,近日偶感风寒,在府中歇息。”
“哦?偶感风寒,你的意思是,今日,老夫怕是见不上我的女儿了?”
“岳父大人,小婿知道您思女心切,但是请岳父大人放心,只要敏儿身体恢复,小婿便立马与她登门拜访,一解岳父大人相思之苦。”
只见此话一出礼部尚书不但不领情,反倒是拍案而起:“哼~闫伯武,老夫听闻爱女自从嫁入府中便受你百般刁难,如今更是因为一个婢女把她囚禁在了府中。”
“闫伯武,你真是太大胆了,老夫今日就是来带我女儿这走的,你不稀罕不珍惜他,自由珍惜之人,快,快把我女儿带出来,否则……否则老夫就不客气了。”
这话一出闫伯武便听到门外众兵一喝而起,似是在向他示威,其实当时他的心里也有些慌张了,可是如今舒敏儿在他的手中,所以主导权还是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