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孕药?下到你的药里?舒敏儿,你几日不点找事儿心里痒痒是吧?赶快走吧,别在这没事找事了,本将军可没空搭理你”
“你……哼~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丈夫敢作敢为,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伪君子,做了卑鄙的事情还不敢承认的伪君子。”
“你……”闫伯武怒不可竭的看着舒敏儿,对他来说打他可以骂他可以,但是侮辱他人格是绝对不可以。
如今舒敏儿明显就是在没事儿找事儿,往他身上推脏呢嘛,这是他坚决不能容忍的,因为他就算再讨厌舒敏儿也定然不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
就在两方僵持的时候,谭管家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舒敏儿在场,先是怔了一下,露出一副即惊讶又惊恐的表情。
但是看看闫伯武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说道:“将军,刚才在后面发现了一具女尸,是……是婢女小玉的。”
“什么?”闫伯武,勃然大怒,眼睛凶狠的看着舒敏儿。
可是舒敏儿却并不畏惧,衣服不以为然的模样说道:“看我干嘛?是,小玉是我杀害的,但是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
“谁让她要往我的药里下药,我不管别人会怎么处置,但是在我这里,只要是陷害我舒敏儿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你……事到如今,你就没有一点惭愧之意吗?你看看她,那可是一条人命,她还那么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你就这么狠心下得了手?”
“是!为什么恨不下心?谁让她招惹的是我?”
见舒敏儿杀了人还能够面不改色,毫无愧疚之意闫伯武真的是失望极了。
以前她对舒敏儿的讨厌反感只是因为她这个人太过攻于心计,可是现在看来,她不光是心术不正,而且还行心思歹毒,完全就是一个蛇蝎心肠,这让他忍不可忍,完全激怒了他的底线。
见舒敏儿面不改色毫无内疚之意,闫伯武心生怒火,事到如今他对舒敏儿已然是忍无可忍,既然委屈自己一味的容忍,不如撕破脸皮换得心里痛快。
想到这儿他索性实话实说。
想到这儿他突然哈哈打笑了起来,舒敏儿见状觉得自己收到了羞辱,紧张的问道:“你笑什么?”
他这才停止了笑声,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她道:“我笑你。”
“笑我?”
“是……我想你可怜,可悲,可怜到要乞求别人的爱,可悲到要用要挟的手段才能得到别人的爱。”
“你……闫伯武,你别欺人太甚,小心逼急了我……”
“逼急了你又能怎样?你不过是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罢了,哦对了,我忘了你还有兵符,对呀,逼急了你,你会拿兵符要挟我。”
“告诉你吧舒敏儿,我已经忍你太久了,我也已经受够了,今日也不怕实情告诉你,其实我与你夜夜缠绵都只是假象。”
“什么?闫伯武,你说什么?”舒敏儿声嘶力竭的喊着,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见她这般激动,闫伯武的心里也舒服了,他而是要让他激动,就是要让她生气,就是要让她愤怒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能舒服。
这对他来说就是对她无耻行为的惩罚,她不是很淡定了,杀死人了都不觉得愧疚么?他还就不信了,他就不信,没有事情能够不让她触动的。
“我说,每次你来到我屋里的时候,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和你发生任何的关系。”
“你……”
“哼~像你这种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正眼看你一眼,更别说和你发生关系了,想到这些我都觉得恶心。”
“你……”舒敏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气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帘一样滚落下来。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你都没有发现端倪么?因为每次你来我屋内的时候我都会点上熏香,等你昏睡过去之后我再制造出你和我欢好的假象,所以每次你醒来的时候都认为我们确实欢好过。”
“可能中间你也许也有过怀疑,但是我相信,就算有恐怕你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吧,所以这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被掩饰了过去,而你自然而然的认为每次都与我欢好过。”
“可怜呀可悲,你竟然还痴痴想着要怀我的孩子,哼舒敏儿,告诉你吧,这辈子你都别想有你我二人的孩子,别痴心妄想了,做梦去吧。”
“你……闫伯武。”舒敏儿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好,既然你这样对我,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我现在就回府,回我的尚书府,我要告诉我爹爹这里的一切,我要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我要把兵符交给他让他发兵,我要血洗将军府。”
说着舒敏儿向门外跑去。
“拦住他。”闫伯武一声怒吼,像是雄狮发怒时的吼叫,骇人心脾。
他脸部恐怖的有些扭曲,舒敏儿惶恐的看着面前的侍卫们,每个侍卫都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自己,她知道此时她是逃不出将军府了。
她慌张的转过头看着闫伯武:“你要干嘛?你……你放我出去。”
“哼~放你出去?舒敏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么?我忍你这么久,每日假装与你恩爱,对你疼爱有加,我这么憋屈为的还不就是防止你烂用手中的兵符么?”
“如今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更加不能放你出去了,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是……”
“你们……你们感动我一下试试。”
众人见状犹豫了起来,有些迟疑的看着闫伯武,闫伯武的眼睛很凶狠,从来没有见他这般凶狠过,眼神中的光芒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还不快动手。”
“你们……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我爹爹知道这里的一切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
身后传来舒敏儿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不论她怎么喊叫,那些士兵就像是只听命令的木头一样,完全置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