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骑大将军,您只管说便是,我们支持你。”
“是啊,将军,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们都力挺你到底。”
晨光熹微,又到了早朝之时,退潮之时骠骑大将军,站出来提及了此事。
“皇上,那是我去宫中拜见祁妃娘娘,祁妃娘娘向我说起了,当日在宴会之上出丑之事儿,皇上,您可知这事是何人所为?”
皇上听到这话,眉头紧蹙:“镖骑大将军的意思是,这事并非是巧然?”
骠骑大将军一听这话,昂头扩府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不是,您想想,这娘娘的衣服都是由尚衣局制作,而尚衣局制作了那么多衣服都没有问题。”
“为什么偏偏到齐妃娘娘这里衣服会有这样的问题,而且是在宴会之上,皇上您想想,这事儿怎么会如此巧合呢。”
听到这话,皇上确实也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思忖片刻道:“那骠骑大将军的意思是你已经查出这件事情是谁所为?”
一说到这镖骑大将军更加的理直气壮了:“当然,如果没有查到微臣怎敢向你提起这事?”
“那骠骑大将军倒是说说,这事儿究竟是何人所为,证据又何在?”
只见彪骑大将军,向后看去,祁妃娘娘的婢女小花被人压了上来,她一脸惶恐,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惊慌的四下看了一圈,当看到皇上的那一刻她赶忙跪在了地上。
因为害怕声音剧烈的颤抖着,就像是冬天被冻透了的牙齿在不停的上下哆嗦:“皇……皇上,奴婢所说都是属实,那日奴婢刚拿着祁妃娘娘的衣服从尚衣局出来。”
“可是却正好碰到了皇后娘娘,当时奴婢慌张想要离开,可是就在这时皇后娘娘叫住了奴婢,并且拿出拿走了奴婢手中的衣服,而那件衣服就是祁妃娘娘晚上晚宴之时所穿的衣服。”
“她看了片刻之后递给了奴婢,从那以后,再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手便直接穿到了祁妃娘娘的身上,就这样,晚上便发生了那样让人出丑的事情。”
“皇上,奴婢所说都是实话,奴婢认为这衣服一定与皇后娘娘有关,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喜好制作成衣,而且成衣的一针一线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她想让哪里开线,只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大胆!”皇上勃然大怒:“你就凭借一个小小贱婢的三言两语,便认定这事是皇后娘娘所为,你们也有点太草率了。”
“还有,就算皇后娘娘看过这衣服,可是,为什么你们就能确定,这件事一定就是她做呢,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可能吗?”
“这……”骠骑大将军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他有些心虚的四下看了看,这时刘大人上前说道:“皇上,微臣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能枉自菲薄任何人。”
“不能说骠骑大将军说的是错的,也不能说骠骑大将军说的是对的,依微臣所见这件事还是要把皇后娘娘叫来当面对质才是。”
“大胆,你们说叫就叫,这事儿难道就凭你们口头上说的就定了吗?”听到这话皇上自然不愿意,他往日里那么维护魏清研,如今大家都针对她,他心里自然不愿意。
“可是皇上,如今您也看到了,人证,物证,都在,如果不把皇后娘娘说个清楚,只恐怕这满朝文武很难信服呀。”
“是啊皇上……”只见满朝文武一起说道,皇上耐不住众人的施压,无奈只能命人把我以前叫来。
“怎么回事儿啊,什么事如此的慌张?”小花子看着小欢无奈的说道:“娘娘呢?快快把娘娘请出来,什么事儿,出大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小欢一听心里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一定是那天晚宴上的事情暴露了,她转身急忙奔跑回殿内,此时魏清研已经梳洗完毕。
似乎早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站起身来道:“走吧。”
“娘娘,您这……”小欢慌张的说道,只见魏清研宛然一笑很平淡的样子:“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走吧。”小欢心里难受,可是也只能扶着魏清研向大殿走去。
大殿之上每个人都如同狼豺虎豹一般虎视眈眈的盯着魏清研,似乎魏清研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样。
可是没钱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却显得十分的淡定,皇上的心此刻早已经揪成了一块,他的心跳的很快,心里不停默默祈祷,祈祷魏清研一定不要承认,就算是她做的,也一定一定不要承认。
“皇后,朕问你,这祁妃娘娘的衣服可是你所为的。”
魏清研宛然一笑一倒是很平淡的样子,就在她启唇正要说话之时,皇上突然制止道:“就是那日在晚宴之上,祁妃娘娘的衣服撕裂,朕知道,这衣服就算是做的再精细也总会有出差错的时候。”
“所以皇后要好好想想。”
魏清研淡然一笑:“皇上,您说的是那时祁妃在晚宴之上所穿的衣服么?”
“正是。”
“那是臣妾确实看过那衣服,而且那衣服的做工确实不怎么样,不错,祁妃娘娘的衣服,臣妾确实……”
魏清研话还没说完,皇上的心已经揪到了嗓子眼儿:“好了,不要再说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魏清研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文武百官都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待魏清研走后文武百官们显然十分的不满,最尤为不满的莫过于骠骑大将军。
“皇上,您这可是有意纵容她?”
皇上的眉头微微簇拥显出一条深深的印子,一副为难之相,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在想着应该怎样回答他,可是搜索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答案。
这时只见膘骑大将军更加的逼人太甚:“皇上,您如果真的是有意纵容她,那微臣们断然不同意,俗话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皇后娘娘。”
皇上无奈可是还是想要包庇魏清研道:“可是,刚才皇后也并没有说此事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