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研没有否认:“不错是我,你也不想想,能够让她不发现成衣被动了手脚的人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这点,成衣对我来说一针一线我都再清楚不过。”
“里面的纹理路数我都了如指掌,只要是我想让它开的地方,它绝对就能开,我不想让它开的地方就算你使劲拽也拽不开。”
小欢这才真的相信魏清研所说的一切:“原来娘娘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是,是我说的,我就是要让她出丑,我就是要让她也感受感受这种滋味,启儿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可是她对启儿却做出如此让人愤慨之事。”
“祁妃平时怎么样对我们,怎么样刁难我们我都可以忍,但是唯独这件事我是定然忍不了的,而且安宁公主是因为我才和她结下梁子,如今安妮公主对她忍气吞声可是我总不能坐视不管。”
“当日她欺负我的时候安宁公主也没有袖手旁观,如今启儿被打得遍体鳞伤,如果我在袖手旁观那我人性何在?良心何在?”
“可是娘娘这……”
“不用顾虑这些,即来之,则安之,既然我做了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惧怕的。”
小欢看出了魏清研的决心,而且祁妃做的确实实在过分,需要人教训,她眼下只是担心魏清研会受到什么处置,可是既然魏清研不后悔她也只能默默的支持。
“说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见在祁妃的宫殿之中,祁妃声嘶力竭得喊道。
而那些婢女噤若寒蝉,说实话,她们也不知道这件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成衣怎么会裂个大口子,而且是这么长,这么大的一个口子,最主要的是不偏不倚,偏偏在宴会之上当着那么多的人,这不诚心让娘娘出丑吗?
“怎么说不出来,今天就让你们受罚。”
“不不,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想起来了,这成衣奴婢从尚衣局拿出来的时候确实遇到过一个人,而且她还拿过去看了。”
“哦?说。是谁?”
那婢女犹豫不决不知该说不该说,只见祁妃怒声吼道:“快说!”
在祁妃的强力施压下那婢女只能说的:“是……是皇后娘娘?”
“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说的句句事实,奴婢从尚衣局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看这衣服喜欢便拿去看了看。”
可是也就那几秒钟,奴婢真的不知道,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皇后娘娘竟然能做出如此卑劣的,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是毕竟是皇后娘娘,奴婢当时又不敢不从。”
“哼!我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像这种心机毒妇不可能轻易放过我,早在皇上翻我的牌子之时她就暗暗与我结下了仇,不但假装扭伤,而且更与我明争暗斗与皇上争宠。”
“这个歹毒之妇,我定然不会饶了她。”
“可是娘娘,那您现在准备怎么办?要不~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让皇上替你做主?”
“告诉皇上?”祁妃暗暗思忖着,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但是她知道皇上的心是向着魏清研的,如果她此时此刻去告皇上,那么一连串的事一定会让皇上觉得自己十分的不安分,这才来宫里短短几日时间就惹出了这么多的麻烦。
可是如果不去告诉皇上,她心中的这口气又实在是难以咽下,思来想去,她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哥哥,是呀,她的哥哥可是堂堂的骠骑大将军,就连皇上也要让他三分。
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哥哥,再由哥哥转告给皇上,那么只怕皇上不敢不给他几分薄面,到时候只恐怕魏清研难逃她的掌心了。
想到这祁妃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一旁的婢女小花见状紧张的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祁妃看了她一眼道:“我想到去找谁了。”
“娘娘的意思是……”
“我要去找我的哥哥,把我在宫中受的委屈告诉他,我想有我哥哥出面皇上不敢不给他这个薄面,到时候就不怕皇上不处置这个贱人。”
一旁的小花一听眼前一亮:“娘娘真是聪明,聪明呀。”
祁妃招来了自己的哥哥,刚见到哥哥那一刻,就开始颜面伤心的哭了起来,骠骑大将军是出了名的疼爱自己的妹妹,看到祁妃哭成这样,心里当时都要碎了。
“祁妃,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哥哥,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祁妃这才抬起脸,只见她两眉双簇,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哥哥,你都不知道,在这宫中并没有您说的那么好,什么锦衣玉食,什么富贵之福,这些妹妹没有见到。”
“进宫这些时日以来,倒是受了一肚子的气,见了一堆的恶心和一脸的恶人。”
听祁妃这么说,骠骑大将军更加的紧张了:“妹妹为何如此说,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究竟是何人欺负你了?你只管告诉哥哥,哥哥为你撑腰。”
听到这话祁妃悄然一笑,她就知道哥哥不会坐视不管,这样想来她哭的更加的伤心了:“哥哥你都不知道,这宫里的人呀可坏着呢,往日在府里你们大家都是让着妹妹。”
“可是来到了这个宫里,谁会卖妹妹的面子,尤其是那皇后娘娘,还有那安宁公主,她们仗着自己一个是前朝的公主,一个是皇上的宠妃,就这样的欺负妹妹。”
“你都不知道,前些日子在宴会之上妹妹衣服撕裂就是那皇后所为。”
“什么?皇后所为?”
见骠骑大将军有些怀疑祁妃继续说道:“哥哥你还别不信,这呀可是我身旁的小花亲口告诉我的,那日衣服刚从尚衣局拿出来就被皇后碰到。”
“而这衣服从尚衣局出来也只经过过她的手里,而巧的是偏偏那晚便在宴会之上发生了撕裂之事儿,您说,她本来就是做成衣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衣服的巧妙之处。”
“所以哥哥,这事儿绝对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