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不同的信念,二人一直在原地僵持着,但是慢慢的生化战士的能力趋势在一点一点的削弱。
就像是和猎豹一样,他可以说是短跑冠军,但是没有什么长时间的持续的能力,每次的爆发虽然十分的强力,但是维持的时间却是十分的短暂。
一旦到了时间,身体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甚至有些时候会到达一个疲软的阶段,变得无法战斗。
刘富饶在和生化人的攻击中慢慢的体会到了这点,生化人的力量在逐渐的减弱,从刚刚开始的势均力敌,到现在自己感觉已经微微的占了上风。
生化人的攻击比以前缓慢了不少,自己可以轻易的看出了他的招式,而且反应的时间十分的充足。
现在就是一个绝佳的反击的机会。刘富饶趁着生化人挥动武器的瞬间,抓住了他的破绽,武器并没有去和他对碰防守,而是靠身体的反应本能的躲开了。
随后,躲过了攻击之后,身体侧过来单手用力,挥动自己手中的刀子,向着生化人的腰部砍了过去。
生化人此时并不是没有任何的防备,而是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姿态,他此时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能力在慢慢的衰退,马上就要到达一个低谷,这时候是最危险的,身体跟不上神经的反应速度,所以在每一次出手的瞬间,都会给自己留一个躲闪的余地,就是为了防备刘富饶突然间反击。
但是生化人万万没有想到,刘富饶的反击实在是太过迅速了,意识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身体现在根本就不停自己的使唤,努力躲开攻击,但是身体只是移动了很少的一部分。
虽然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对于生化人来讲,其实已经足够了,身体靠着这微乎其微的移动已经避开了要害,剩下的部分,即使攻击也是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感觉的。
变成生化人的时候,实验人员已经把生化人所有的神经全部切断了,也就是说不能感受到任何的痛觉,这就是为了避免在战斗中,被疼痛影响失去了绝佳的判断力。
虽然现在刘富饶伤到了生化人,但是没有伤到要害,那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因为伤口并不会让他感到疼痛,不能影响战斗人的意志。
刘富饶看着生化人已经受伤了,但是此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感觉十分的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攻击虽然有效果,但是对于眼前的敌人怎么感觉一点作用也没有。意识到严重性,刘富饶准备躲起来观察对方的情况,随后就往眼前的一座房子后面逃跑。
生化人看到刘富饶已经逃跑,现在绝对不能失去他的行踪,所以也立刻的跟了上去,但是此时的身体是十分的虚弱的,还在恢复阶段,他根本就赶不上刘富饶的速度,只能看着他消失在一座房子的后面。
等到刘富饶跑到了房子的后面,找了一个窗户跳了进去隐藏起来,等待着生化人来找他给他一个致命的偷袭。
生化人也随后跟了上来,到达刘富饶消失的地点,停下来自己的环顾着四周。
他看到房子的后面几乎都是平原,他是不可能向着平原逃跑的,现在可确认,刘富饶就在身边的房子里面,准备偷袭自己。
随后,生化人把身体慢慢的转向旁边的屋子,慢慢的在屋子的旁边环绕着,看看周围到底有没有什么动静,想知道刘富饶的位置。
但是此时刘富绕已经隐藏的很深了,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此时他也想暂时的休息一下,身体此时还是有一些眩晕,刚才被生化人的重击还没有缓过来,需要一定的时间来休息。
看着生化人在房间的周围慢慢的走动着,刘富饶此时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发出了什么声音也会被他发现,那自己就必须拼死一战了,但是此时的体力已经快要跟不上了,需要休息。
就在刘富饶观察着生化人的情况的时候,头部被他打出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但是愈合的样子十分的奇怪。
生长上的皮肤并不是原来的,与之代替的是一种黑色厚厚的鳞甲,就好像是壁虎断了自己的尾巴重新长出来的一样,恢复的速度十分的迅速。
恢复的速度虽然十分的迅速,但是身体却同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刚刚缓和过来的身体慢慢的有感受到了疲倦。
就在这个性命有关的紧张时刻,刘富饶的身体由于刚才的愈合又开始了变化,头部开始了剧烈的疼痛,就感觉脑袋就要炸开了一样。
刘富饶强忍着疼痛,靠在墙边,呻吟现在都做不到,一旦发出任何的声响,就一定会被生化人发现,现在的状态无疑就是去找死。
但是头部疼痛越来越剧烈,脑门上的疼痛感觉十分的明显,就好像是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脑门上窜了出了。
“啊……”
刘富饶实在是疼痛难忍叫了出来,瞬间,脑门被什么东西穿破,一个类似于角的东西从刘富饶的脑门上窜了出来。
在角窜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忽然间感到了眼前一黑,好像顿时失去了光明,马上就要昏倒了一样,但是此时也是知道,一旦昏倒了,那就只有等死的可能性,随后在自己的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刘富饶用自己像爪子般的左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大腿,想要用疼痛感让子恢复意识。
“呃……”
刘富饶再一次的呻吟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生化人发现了位置。
生化人通过着两次的叫声已经准确的确定了刘富饶的位置,虽然眼前隔着一个厚厚的墙壁,但是自己也是知道,此时刘富饶就在这个墙壁的后面。
随后,他小心的靠近,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子,一只手扶住墙壁,身体前倾,朝着墙壁的方向奋力一刺。
“呃!”
这一刺透过墙壁精准的刺到了刘富饶的身体,从他的身体中央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