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轮廓上大概可以判定出是一头大象,但是奇怪的是,这大象的背后怎么好像背着一棵大树。
而且这大树好像长在了象背上一样,随着大象身体的摇动,树也在跟着有规律的晃动。
模糊的身影渐渐的变清晰起来,与刘富饶分析的没错,从远处走来的就是一头大象,而且就和刘富饶所想的一样,这大象的背上竟然生长着一棵大树。
这让刘富饶极为的吃惊。
随后,刘富饶又看到了更为惊奇的一幕,这头大象看到眼前的奇怪的生物,用自己长长的鼻子发起了攻击。
正好抓到了一只三头鸡,象鼻子把鸡卷起来,使劲勒住,鸡最开始开始挣扎,用嘴疯狂的啄着象鼻子,但是因为被象鼻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最后因为身体缺氧而慢慢的昏死过去了。
看要眼前的鸡不再动弹,随后就举起了象鼻子往自己的大嘴中送去。
“这大象吃肉!”
刘富饶不敢相信,但是眼前就在发生这种事,让他十分的震惊。
更震惊的还在后面,大象身后的树的树杈上,垂下来了好几条藤蔓,弯弯延延的伸向地面,好像在摸索着什么。
“呀!”
木灵忽然间腾空而起,刘富饶这才意识到,那个藤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缠绕上了木灵的腿并且已经把木灵拽了起来。
刘富饶伸手抓住木灵的手想把他拉回来,但是藤蔓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直接连带着刘富饶一起拽了起来。
刘富饶腾空扭动着身体想把木灵拽下来,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拽不下来。反而木灵因为拉扯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手臂经手不住而嗷嗷大叫起来。
刘富饶听到了木灵的叫喊声停止了扭动,并且松开了木灵的手,落到了地上,想其他办法把木灵弄下来。
但是由于刚才刘富饶突然间的松手,藤蔓本来拉动两个人的力气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人。木灵瞬间被拽到了更高的地方。
看到情况十分的危机,刘富饶顾不得其他的,从背后取出步枪疯狂的向着大象的脑袋射击。
但是就和罗萨遇到的情况一样,子弹根本就打不穿大象厚实的皮肤,无论怎么射击都是没有用的。
意识到子弹并没有什么用处,随后刘富饶扔下了手中的步枪,伸着手跳起来,想再一次抓住木灵的手,延缓木灵上升的速度。
但是,木灵已经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两层楼那么高了,不论刘富饶怎么跳跃就是抓不到不灵的手。这让刘富饶感到十分的绝望。
“咚……”
伴随着一声音爆,天空中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瞬间降落到了地上,刘富饶猛的回头,想看清楚落到他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灰尘掩盖住了那个家伙的身体,刘富饶一时间看不出身后的东西是什么。
灰尘慢慢的散去,里面的东西逐渐的变得清晰,从轮廓上看,好像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形和体态逐渐的清晰起来,刘富饶打量着眼前的人,先是惊喜,随后又还是恐惧起来,随后再一次的转身向上跳,试图抓住木灵的手。
刘富饶身后的那个生物,看上去是一个人,身上佩戴着防弹衣、盔甲、强光手电。但是刘富饶定睛看去却慌了神,那个人的体态比正常人大上一倍。
虽然四肢健在,但是身体发着绿光,皮肤凹凸不平,最可怕的就数脑袋了,他大脸上没有鼻子、嘴与之代替的全是眼睛,大小小的眼睛瞪着刘富饶,心里难免害怕,让刘富饶产生了立刻逃跑的想法。
这样和电影里面的生化战士到是十分的相似,这样的情节也许只有电影中才会出现。
“今天都是遇到了些什么怪物,罗萨、三头鸡、树人、背后长着树的大象,还有这生化战士,我是穿越到了电影里吗!”刘富饶内心咆哮着。
但是没等刘富饶发泄完内心的咆哮,他身后的生化人就开始向他的方向大步跑了过来。
刘富饶丝毫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前有大象后有生化战士,怎么看都是必死的境地,刘富饶索性也是放弃抵抗,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死亡了降临。
生化人向这刘富饶的方向跑动着,手臂向外一挥,伸直了手臂,随后在他的手臂上窜出了一把长刀,长度正好是手臂的长度,冲着刘富饶就跑了过去。
但是另刘富饶没有想到的是,生化人并没有打算攻击自己,而是从刘富饶的身边绕过,冲着眼前怪异的大象跑去。
随后双腿蓄积力量跳跃起来,举起了长刀向着大象的脑袋就砍了过去。刀砍进了大象的身体,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没等大象反应过来,生化人已经跳到了大象的身后,随后生化人的手臂一挥,慢慢的刀从他的手臂上缩了回去。转身看向大象。
等到大象反应过来,准备转动身体攻击生化人的时候,脚一挪又停住了。
“哗啦。”
绿色的血液从大象的天灵盖喷了出来,随后大象的身体被一分为二,然后身体向两侧倒了下去,不再动弹了。
被藤蔓抓住吊在半空中的木灵,因为藤蔓失去了力量松开的木灵的腿,她随即就从高空开始下坠。
“啊!”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由于听到了木灵的叫喊声,刘富饶这才回过神来,看到了从半空中坠下的木灵,伸出双手去要借助木灵。
木灵的身体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刘富饶的手臂上,刘富饶接住了木灵。
这时候,木灵还是惊魂未定,眼泪从脸颊滑落,抱着刘富饶就哭了取来。
“没事了,没事了。”拍着木灵的后背像拍着孩子一样安慰她。
等到木灵的情绪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他让木灵走到他的身后去,转头看向了刚才把大象劈成两半的生化战士。
刘富饶思绪万千,但是被刚才的场景,自己也是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杵着好久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