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包厢是我的了!”倏尔,一个女人径直走到了那个前台服务员的面对,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格外傲气地说道,脸上对着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这个女人穿着格外露骨的黑色紧身裙,穿套着一个肉色丝袜,将个人的魅惑展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形体美是所有男人都抵不住的本能被诱惑,只不过……那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庞和那时时刻刻都存在的轻蔑的眼神却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反感。
这个女人便就是昨天给林清河打电话的外国前女友,米妮。
“诶诶诶,你是谁?你怎么能插队呢?”穆晓晓听罢,很是气恼地说道,穆晓晓活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插了队还这么横。
“你们并没有说要订这间包厢啊!再说了,看看你这副寒酸的模样,你怎么订的起这里的包厢?”米妮双手叉腰,看都不看穆晓晓一眼,随即便轻蔑地笑道。
在米妮的眼里,人体的美在于形体的美,说的通俗一点儿,就是前凸后翘的美女,所以穆晓晓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乡野的村姑罢了,即便穆晓晓的气质含着淡淡富贵家族里的优雅高贵,但是在米妮的眼里,还是格外不起眼的。
更何况,米妮这个人在国外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不忍心打骂半分的,那么当然总是目中无人,眼含不屑。
“这位小姐,你的言辞让我听起来很不舒服,我甚至在怀疑你的家教是否配得上这家西餐馆和你这身金光熠熠的打扮。”白深倏尔蹙紧了眉头,面露不悦的神色看着米妮说道。
“你什么意思?”米妮挑了挑眉,略显愠怒地问道。
“意思就是你虚有其表,内心腐败。”阮时玉撇了撇嘴嘲讽地说道。
当然,对于白深这段不失礼貌而又直截了当的对那个女人的嘲讽表示崇拜得不得了,顿时,白深在阮时玉的眼里,形象瞬间高大了不少。
“你们……”米妮愠怒得瞳孔不断放大,真是怒气腾腾了,便指着他们,恼怒地说道“你们就不怕我爹地找你们的麻烦吗?”
“这位小姐,请问你爹地是李刚吗?如果是的话,那我表示很怕怕,如果不是,就请你麻溜地滚回你爹地的老巢那儿去!”阮时玉毫不避讳地说道。
阮时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爹搬出来的人了,一点儿本事都没有还一本正经地瞧不起别人,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绝不心慈手软,要骂就得骂,要嘲讽就得嘲讽,一点儿余地都不能留。
米妮别气的火冒三丈,却对这几个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毕竟今天自己没有带保镖出来,否则的话……米妮能够保证这几个不会好好地走出这个西餐馆。
“这间包厢是我的了,我出比原本价格高五倍的价钱!”米妮说不过这几个人,便转头朝着那个服务员没好气地说道,依旧不改高傲的性子。
那个服务员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了,毕竟两方都是客人,当然,另一方的客人相对而言比较通情达理,对于一个高大上的西餐馆来说,价钱绝对不是最重要的。
“小姐,抱歉,这位先生比您更早预订到这间包厢。”前台服务员礼貌地笑道。
“那么高十倍怎么样?还是说你们老板还是觉得少了?反正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买下这间包厢!”米妮气急败坏地说道,整张脸都显得狰狞扭曲了不少。
那个前台服务员不禁蹙了蹙眉头,只觉得这件事太棘手,便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经理了。
最后,经理还是为了不得罪两方中的任意一方,这间包厢就谁也没给。
“抱歉了,先生,我在这儿给你道歉了,今天就请你体谅体谅我们西餐馆吧!今后你带你的朋友们来,我绝对起码会给你们打五折。”那个经理格外抱歉地朝着白深解释着说道,“那个女人也是我们惹不起的小姐,公平起见,我谁也不能卖,你们这顿大不了就不用付钱了,怎么样?”
“凭什么?”阮时玉嘟着嘴不甘心地嘟囔着,分明他们就没有错,他们是先来的,怎么就不能得到那个包厢?这不公平啊!
许向谦看着阮时玉这副小孩子的模样,不禁安抚地揉了揉阮时玉的脑袋,笑着说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有没有包厢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反正饭菜都一样,而且在外面还可以欣赏到外面的风景,比包厢不是好多了吗?”
听罢,阮时玉的情绪这才好了一点儿,不过经过了这件事,恐怕朋友们都忘不了那个气焰嚣张的外国人了吧!
白深看着经理这么为难的模样,不禁笑了笑,随即也格外通情达理地答道 “没事儿。”
经理们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会儿我让服务员带你们去位置最宜人的地方吃饭,那儿的位置可好了,比包厢好多了。”经理笑着说道,随后便让人带他们去了。
而另一头米妮还在不停地闹,惹得那个经理很少烦躁。
“这位客人,请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好不好?”那个经理格外苦恼地说道,已经被米妮缠的心生厌烦了。
“你说我蛮不讲理?!”米妮不敢置信地指着那个经理说道,“你信不信我立马就可以让我的爹地把这儿买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妮却依旧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所有的服务员和经理都为难烦闷了,最后米妮竟然让老板来处理这件事,可是老板却迟迟不来,米妮便没有理由离开。
“哇塞!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泼妇吧!这么不讲道理?”阮时玉看着不远处米妮那骂骂咧咧的模样,边喝着茶,边讶异地说道,一副看戏的模样。
“阮时玉,你小声点,要不然被那个女人听到了,估计就得缠着我们了。”许向谦笑着提醒道,“我可不想惹祸上身啊!”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恐怖,说实话,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强大的女人,让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深深地厌恶上了她。”阮时玉无奈地摇了摇头,嘲讽地说道。
许向谦听罢,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许向谦,你觉得这样的女人会有男人喜欢吗?”阮时玉倏尔挑了挑眉,问道。
“不知道……”许向谦摇了摇头答道。
“不过我觉得她只是张扬跋扈惯了,随时随地都有自己的公主病,可能……内心还是纯真的吧!”许向谦瞥了那个女人一眼,随即蹙着眉头猜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