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事啊!”小芒果歪着脑袋,蹙着眉头着急地问道。
“嘿嘿嘿……我找来了一个大人物,这次我们一定可以说服白深的父亲!”阮时玉得意地笑道,这个大人物可是阮时玉奋力贿赂许向谦而请来的,花了她好大的功夫呢!
“谁啊!这么厉害?”小芒果挑了挑眉,随即凑近了阮时玉一副疑问的模样问道。
白深的父亲是一个老顽固,能够治得了老顽固的人一定很厉害吧!
“小芒果,你赶紧去盛世华庭吧!别管这么多了,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阮时玉笑着催促道,笑里面都是得意,似乎对这场谈判势在必得。
两个人到达盛世华庭包厢的时候,正好八点钟,两个人一走进去便看到了白深的父亲坐在了沙发,拿着一张报纸,格外专注地看着,直到听到了脚步声,白深的父亲才将报纸缓缓放了下来,抬眸看向了两个人。
“怎么是你们两个人?”白深的父亲看到了阮时玉和小芒果走了进来,格外意外地蹙了蹙眉头问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
“看来白老先生很不愿意看到我们两个人啊!”阮时玉歪着脑袋,随即微微笑道,没有一丝惧怕,反正白深的父亲也弄不死她,大不了最后她被漫画界封杀呗!反正她也不是特别的在乎……
“很抱歉了,白老先生,今天正是我们两个人约你过来的,你没有失望吧?”看着白深父亲那格外难看的表情,小芒果不禁得意地笑道。
虽然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但是白深的父亲还是抵不住阮时玉和小芒果这群年轻人的算计。
“哼,你们这帮野蛮人,一定是因为你们,白深才会一走了之,无影无踪!一定也是因为你们,白深才会遇上那个叫做穆晓晓的女人!”白深的父亲冷哼了一声,随即指着阮时玉恶狠狠地说道。
听罢,阮时玉便不禁冷哼了一声,真是可笑的很,白深堂堂一个男子汉,有主见有谋略,他这么成功这么自信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只言片语而变了模样?说到底……现在这一切的后果都是白深希望发生的,他早就想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了,即便被人骂作不孝,即便离开家后无依无靠,但是白深依旧不惧怕,反正……他就是这样做了。
“白老先生,你究竟有没有想过白深为什么会走?他走的直接原因和间接原因是什么?”阮时玉昂首挺胸地抬步走到了白深父亲的对面坐着沙发上。
“我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知道白深在没有认识你们之前,他是白氏集团的总裁,是一名优秀的商业家,甚至在做生意的场面上,他永远不会输,只有别人输他的份……可是遇到你们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都沦陷在儿女情长之上了!哼!”白深的父亲冷哼了几声说道。
这次,白深的父亲被算计了,他自然心情很烦闷,甚至不爽。
“白老先生,你是不想知道,不需要知道……还是怕自己知道之后受到打击?”阮时玉不禁嗤笑了几声说道。
“你……”白深的父亲指着阮时玉格外恼怒地说道,似乎对阮时玉和小芒果对他的说话态度感到很不满。
“可是我偏偏要告诉你!我也不怕你们白氏集团打击我们!”阮时玉立马打断了白深的话,随即冷笑了几声说道,“白深之所以离开就是想要逃脱掉你的束缚,因为你从来没有让他感受到开心幸福,你只能给他无尽的逼迫和压力!”
“白老先生,你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和穆晓晓吗?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除了穆晓晓愿意,要不然……白深一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阮时玉挑了挑眉,随即继续说道。
阮时玉承认这次自己说话有些狠毒,但是没办法,实在是白深的父亲把她给逼急了,但是阮时玉的话里面没有半点儿虚假的成分,只要穆晓晓不回国,阮时玉敢拿命保证白深也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白深的父亲听罢,不禁蹙紧了眉头,格外愠怒地说道,言语毫不犹豫,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发慌。
“不可能?哈哈……白老先生,你这么有把握的话,怎么可能现在还找不到白深呢?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白深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想要回国的意思?”小芒果哈哈大笑着说道,有浓浓嘲讽的意味,“不过白老先生啊!你也可以试一试,说不定白深就想通了,回来了呢!”
小芒果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白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穆晓晓了,否则也不会放弃自己所有的东西,毅然决然地和穆晓晓私奔了。
“你们以为我就没有办法治理白深了吗?哈哈……你们太天真了!”白深的父亲蹙了蹙眉头,随即嘲讽地笑了笑说道。
“只要我愿意,我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将他掘地三尺也可以找出来,我不需要你有感情,也不在乎他恨不恨我,我只在乎他是否能够经营白氏集团!我始终是有办法让他的投降的……毕竟,他现在已经有软肋了!”白深的父亲抽了一根烟,随即得意地笑道。
软肋……阮时玉不解地挑了挑眉,随即便倏尔想到了什么,便不自觉愠怒地握紧了双拳,她知道了,白深的软肋……是穆晓晓!而穆晓晓的软肋则是穆家!
“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阮时玉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眸都不禁红了起来。
逼迫自己的儿子回心转意,无心无情地经营家族企业,将自己的儿子当做商业的牺牲品,这难道是一个父亲应该干的事情吗?不……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白深的父亲听罢,不禁顿了顿,随即便微微蹙紧了眉头,没有再继续说话了。
“阮时玉,现在……我们怎么办?”小芒果看到白深的父亲这副油盐不进样子,不禁着急地蹙了蹙眉头,随即连忙扯住了阮时玉的手,格外苦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