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芒果转了转眼眸,似乎在想要不要把两个人的位置告诉阮时玉。
随后,小芒果还是叹了口气,算了吧!这件事暂时不告诉阮时玉好了,要不然阮时玉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阮时玉听罢,便微微地叹了口气,最后待了一会儿便赶紧准备离开了。
而许向谦紧跟其后,小芒果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不禁狐疑地蹙了蹙眉头,许向谦这是怎么回事?这么闲得慌吗?竟然还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阮时玉的身后?
“阮时玉,是不是因为我……你的粉丝量才直线下降的?”许向谦叹了口气,走到了阮时玉的身旁,随即蹙着眉头问道。
刚才在沙发上,许向谦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话,虽然小芒果和阮时玉两个人谈话的时候已经放低了声音,但是还是抵不住许向谦浓重的好奇心。
阮时玉挑了挑眉,不禁顿了顿。
“没有的事。”阮时玉许久才淡淡地说道。
“真的……没有吗?可是我刚才还是听到了一些东西了。”许向谦紧紧地蹙着眉头,随即叹了口气略显愧疚地说道。
其实,许向谦很少会觉得很愧疚,或者说……在所有人的眼里,许向谦可以把任何的事情都做的圆满,因为他是许向谦,但是……他唯独在有阮时玉的事情上总是考虑得不周到。
甚至在两个人在一起之后,阮时玉一直默默地承受着外界的非论,在漫画的事业上可谓是大起大落,当然……最让许向谦觉得心惊胆战的还是张扬的那件事上,阮时玉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许向谦,你别乱想,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感情大于事业的,再说了……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当初我的成就啊!”阮时玉看着许向谦这一副惆怅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拍了拍许向谦的肩膀,笑着安抚道。
最初,阮时玉还是那个无所事事,没有什么追求的宅女,自从遇见了许向谦,阮时玉慢慢开始变好,到最后,每一次的挫折和翻滚之后,阮时玉都能够第一时间看到许向谦朝着自己冲过来的背影,那一刻,阮时玉可以鼓起所有的勇气地拥抱许向谦,不管外面那些挫折有多巨大,不管未来的路有多坎坷。
阮时玉离不开许向谦,就像许向谦离不开阮时玉一样。
“傻瓜……”许向谦看着阮时玉笑着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阮时玉永远都是一副傻傻的样子,不管碰到了什么糟糕的时间,都觉得自己能够迎刃而解,就算最后一败涂地,也能笑口常开,在阮时玉的眼里,没有什么事一顿美食不可以做到的。
也就是因为阮时玉这乐观豁达的一点,所以许向谦才觉得和阮时玉在一起才会这么的开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笑得出来。
是阮时玉给了许向谦整个世界的光芒啊!
“许向谦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画漫画了,你会养我吗?”阮时玉低垂着头,随即揪着自己的手指头,支支吾吾地问道。
这个问题……阮时玉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不会让自己成为这个话里面的那个模样,只是即便如此,阮时玉还是急切地想要问问,就当自己好奇心严重也好,当自己无事可做无聊也罢……
许向谦看着阮时玉这支支吾吾的脸红模样,不禁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洗耳恭听。
听罢,许向谦不禁无奈地勾了勾唇,随即毫不犹豫地笑着答道,“阮时玉,如果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会养你的,养你一辈子。”
其实……许向谦很早就觉得阮时玉应该退出漫画界,或者干脆就退出网络直播和漫画网站,这样的,阮时玉以后碰到的舆论监督就会更加少一些,舆论监督少的话也就意味着以后阮时玉受的伤害会更少一些!
“一辈子?”阮时玉蹙了蹙眉头,不敢相信地笑着问道。
“嗯,一辈子!”许向谦幸福地勾了勾唇,随即便与阮时玉的手五指相扣,看着阮时玉呆怔的脸庞,温柔地问道。
嗯,一辈子!
不过就是四个字,从许向谦的嘴里吐露出来,却足以在阮时玉的心里翻起千百浪花。
“一辈子有多长?”阮时玉歪着脑袋,随即笑着问道。
“阮时玉,你希望你的一辈子有多长我就陪你多长……”许向谦挑了挑眉,笑着说道,许向谦的眼眸盯着阮时玉,眼神里面都是笑意和深意,吐露出来的话语也是让人猜不透。
“唔……”阮时玉听罢,不禁蹙着眉头思衬着,似乎不知道许向谦话里面是什么意思。
“走吧!我带你去买衣服!”许向谦看着阮时玉蠢蠢的呆萌模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道。
随后,许向谦便牵着阮时玉的手离开了。
“先生,我们放手吧!”而在白家大院里,一位妇人看着白深的父亲,紧紧蹙着眉头,格外无可奈何地劝阻道,“白深他离开家这么久了,到现在还不回来,一定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回来啊!”
“既然如此,我们就松松手吧!妥协这一次吧!毕竟……白家不能没有一个继承人啊!”那个妇人泪水连忙涌出来了,哭哭啼啼地诉说着。
白深的父亲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挑了挑眉,眼眸里都是异样的神情。
“白深会回来的吧!毕竟这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啊!”白深的父亲许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白深的父亲手微微颤抖着,慢慢地垂着头,有一丝莫名害怕蜷缩的感觉。
“先生!当年Tony离开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啊!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回来?”那个妇人看着白深的父亲,格外气闷地说道,整个人说话的时候恶毒略显狰狞了起来。
“先生,放手吧!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逼迫白深了啊!万一到时候重蹈覆辙……我们可怎么办啊!”那个老妇人拉扯着白深的父亲的手肘,哭诉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