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她来月经的时候也会来痛经,但是都不会来得这么痛苦,这次真是痛到心里去了,恐怕也与这次来哈尔滨水土不服有关吧!
许向谦格外温柔地吹了吹红糖水,随即便熟练地舀了一勺红糖水轻轻地放在了阮时玉的嘴边,阮时玉感受到了许向谦无比温柔的举动,原本烦闷与痛苦都不禁消失了很多。
很快,阮时玉便喝完一碗红糖水了,许向谦将阮时玉轻轻地放平在床上,给阮时玉掖紧了被子。
许向谦正准备离开放碗的时候,阮时玉却倏尔伸出了手抓住了许向谦的衣摆,都已经这么虚弱了,却还这么用力地抓着他,可见阮时玉对许向谦有多依赖。
许向谦看着阮时玉这委屈得快要哭了的模样,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碗放在了床头柜,自己便躺在了阮时玉的身旁,用手轻轻地搂住了阮时玉的身子。
许向谦的手缓缓移到了阮时玉的肚子上,格外轻柔地抚着,许向谦的手法格外的温柔细腻,让阮时玉紧皱的眉头都不禁松了些。
阮时玉闭着眼眸睡着,却根本睡不安稳,额头上的汗珠依旧在慢慢地出着,许向谦一直给阮时玉抚着肚子,丝毫都没有懈怠,可是阮时玉的状态还是不容乐观。
许向谦见罢,都不禁越发担忧起来了。
最后,无奈之下,许向谦只能趁着阮时玉几近迷糊昏睡的情况下,将枕头放在了阮时玉的手中,而自己却再次出门买东西了。
许向谦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雪花,外面的雪依旧很大。
许向谦手上拿着一个热水袋,以及一些关于治疗痛经的药物。
许向谦将已经充好电的热水袋放在了阮时玉的肚子上,而自己再次煮了一杯热水,等着阮时玉醒来之后,给阮时玉吃药用。
做好这些以后,许向谦便再次躺在了阮时玉的身旁抱着阮时玉一起睡了。
而穆晓晓和白深那一边则可谓是悲喜交加。
“先生,您这样对小姐……不太好吧?”芸姨格外为难地蹙着眉头询问道,将孤男寡女两个人放在同一间卧室里,这怕是要出事情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两个人这么般配,如果真的两个人成了,那就生米煮成熟饭,这是大好事,如果两个人没成,那就说明白深也是一个堂堂正人君子,这也是一件好事,芸姨,你说对不对?”穆晓晓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格外悠闲地边看着电视,边笑嘻嘻地说道。
反正不管怎么说,穆晓晓的父亲就认准白深这个人了,就从白深有这副在商业上敢于闯荡,在感情上敢于低头的魄力上,穆晓晓的父亲打心眼里满意。
“可是……小姐不愿意可怎么办啊!”芸姨叹了口气说道,只觉得先生这次真是太过于莽撞了。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穆晓晓的父亲笑嘻嘻地说道。
而清晨,穆晓晓醒来的时候,差点儿就尖叫起来了。
白深光着膀子将她抱在了怀里,依旧是一副熟睡而享受的模样,而穆晓晓自己则是衣衫不整的模样,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自己的身上,怎么看都像是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一样。
穆晓晓轻轻推了推白深,可是却始终推不开,就好像是一条赖皮虫占在自己的身上一样,这让穆晓晓觉得很是无奈。
穆晓晓依旧还在挣扎着,这个时候的穆晓晓,恨不得马上将白深踢下床去,可是白深却依旧无动于衷。
穆晓晓叹了口气,略显妥协。
直到白深起来了,这才慢慢放开了穆晓晓。
白深看着自己光着上身,不禁讶异地张了张嘴,顿时连自己都懵逼了。
穆晓晓看着白深这讶异的模样,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昨天……”白深格外尴尬地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问道。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你应该能够感受得到。”穆晓晓蹙着眉头连忙说道,言语略显激动,像是在极力撇清什么一样。
听罢,白深便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两个人还没有结婚,白深怎么可能会碰她?
不过……穆晓晓这语气是什么意思?这么怕和自己沾惹关系?就这么嫌弃他的吗?
“什么叫我能够感受到,我觉得好不舒服的!”白深蹙了蹙眉头故意说道,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反正……他就是准备赖上她了。
“穆晓晓,你……可得要对我负责啊!”白深撇了撇嘴赶紧说道,他光着膀子信誓旦旦的滑稽模样让穆晓晓都忍俊不禁。
穆晓晓略显慌张地挑了挑眉,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赶紧走下了床去了厕所。
白深看着穆晓晓这心有余悸的模样,不禁失笑,这个模样的穆晓晓真是可爱极了。
不一会儿,便只见穆晓晓微微轻松地从厕所走了出来,确定了两个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后,似乎释然多了。
“负什么责啊!”穆晓晓来到了白深的身旁,挑了挑眉问道,“就算我们两个人……咳咳,那也是我吃亏好吗?我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
“我在你家失的身,你不负责谁负责?再说了,我这可是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贵重得很啊!”白深勾了勾唇,随即坏笑着说道。
穆晓晓意外地蹙了蹙眉头,处子之身?哇……不会吧!不过想起来也挺合理的,毕竟白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又怎么可能和别人那啥呢?
“别煽情了……你没失身!”穆晓晓叹了口气,格外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我们两个人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白深蹙着眉头问道,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穆晓晓身上穿着的衣服……让人血脉喷张。
“白深,你还好意思说呢!”穆晓晓挑了挑眉,不禁蹙着眉头撅着嘴说道,“你睡相好差啊!”
白深的睡相有多差,晚上睡觉的时候有多不老实,穆晓晓已经彻底地感受到了。
昨天晚上白深时不时往她那边挤就算了,还差点儿把她挤下床去,睡觉不老实,喜欢紧紧地抱着一个人睡觉,时不时还用自己的脸庞搓她的脸,弄的她不停地挣扎反抗,最后自己的衣服都变得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了。
至于白深上身为什么会空空如也,穆晓晓就不知道了,不过恐怕也是因为白深自己的原因吧?
“我身上一丝不挂啊!”白深不敢置信地说道,随即便挠了挠头,格外呆怔地补充了句,“哦,对了,我裤子还在。”
“赶紧起床收拾收拾吧!要不然我爸得说你了。”穆晓晓笑着催促道,心情似乎还不错。
对白深这类的女婿而言,他们最怕的就是老丈人,没有之一,所以让白深听话乖乖闭嘴的最好方法就是……用她爸来威胁他。
这种做法很有效,白深几乎是连跑带爬地去了洗漱间整理自己的着装和洗漱打扮自己了。
不到五分钟,白深便衣衫整洁,面色红润地走出来了,乍一看,又是一副帅气的模样,这……速度简直就让穆晓晓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穆晓晓便轻咳了几声,赶紧别过了自己微微发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