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管这兄妹俩的私会,他们大约是万中无一的巧合吧,哥哥的组织把妹妹给绑架来了,而这位哥哥不敢声张,却是希望救妹妹脱困。
他这势必是违反星光组织利益的动机,但他如何才能把妹妹送走?大约他对于这里比较了解,有一定的把握。
对我来说,关注爱丽丝成为一个线索,但如何取得她的好感和信任这是一个难题。如果她有离开的机会,因为她哥哥在这里,未必会举报出去。
至于我自己,自从被困在这里就萌生了把星光组织老巢曝光于世的想法,让龙组和飞虎队或者联合国际的刑警来将他们铲除。
但那个垃圾农场明显不是他们老巢,这个城堡像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依旧跟老巢不一样。
真正的老巢不会放这么多外人进来的,人多暴露的机会就大。
可就算我逃走,星光组织不除的话,追杀恐怕是没完没了的,除非隐名埋姓的活着,但自己一个人好说,父母却是个问题,不能影响到他们的安全。
现在是骑虎难下,哪怕有可以逃走的机会都需要再三斟酌。
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究竟谁最后能够成功?都在暗中努力之中。
我前期的辛苦算是白费了,我一直当罗飞烟是刚加入星光组织的外围成员,所以动了策反的心思,想把她拉到为龙组服务这一边。
没想到她隐藏太深,几乎是本色出演,看不出破绽。却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提醒,中年队长的出现导致我的疑心病重,一旦怀疑就会忍不住去调查求证,终于到现在原形毕露。
我该怎么面对罗飞烟?
朝夕相处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但无法调和的立场,和双方巨大的利益冲突摆在我的面前。作为龙组新成员,哪怕得不到上司的指示,也清楚该怎么干。
而星光组织把这么重要的星班成员放在我身上,究竟意欲何为?
大约不搞清罗飞烟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无法应对接下来的日子。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该战战兢兢的是我。她其实就是混进监狱的一个“警察”,她想取得我这个犯人的信任才能展开下一步计划。
想清楚这些后,我心中有底了。如果我和她决裂,挑明她的身份,那么她们恐怕会赤裸裸的要挟,不在走这种怀柔路线。最佳的方案反而是顺着她的计划走,先弄清楚她想在我身上想得到什么?
可顺着她的话,我就需要跟她成为情侣,成为“夫妻”,必须同居生活,无论我多么清醒这是一出戏,可感情会更加的陷入进去。
几乎是没有退路了,我深吸一口气返了回去,快到门口时见她披了件外衣四处张望,看见了我。
“你傻啊,我说滚你就不准备回家了?”她恼火的问。
我呵呵一笑道:“上了趟厕所,顺便想勾搭一个女人降下火。”
“胡说八道。”
她一把将我推了进去,关上门后就推我上床,说有话要跟我说。见她又脱了衣服钻进被子,我也开始脱衣服,在她的目瞪口呆之下,她吃惊的问我怎么全脱了?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啊,难道咱们不夫妻了?”我迟疑的问,这是搞的哪一出?先钻进被子里在说。
她急忙推了我一把,说道:“快穿上内衣,我说的洞房花烛夜是让你搂着我睡,可没想过做其他。”
“啥,这是搂……”
我尴尬在被子里,不待这么调戏人的……,发现她眼角隐含着一丝偷笑,马上窜进她的被子里帮她脱最后几件。但她笑着压住我的手,不让我马上得逞,却认真的问:“怎么不发脾气了啊?”
她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我,在问我为什么追着她不放,却事到临头退缩了,还是担心中年队长说是那个梗。
“因为喜欢因为爱吧,所以我决定当你的合格男人,我已经做好为你而生为你死的准备了。”我感性道,试图推开她的手在床上反客为主。
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也尴尬道:“我罗飞烟是吉普赛族第一美,是黑耀族第一个美女,也是古国大都第一美,几乎所有男人想拜倒在我的裙下,到了你张扬眼里就是美女蛇,洪水猛兽吗?”
我趁机把她腿上最后一件小内裤拉掉,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感觉身下肉乎乎的太舒服了,喘着重重的粗息道:“你就是个女巫,是最美女妖,是我命中注定过不去的坎,这该死的爱啊,为什么总让我心甘情愿。”
嬉笑怒骂中,女巫发号施令了,要求从她的脸上吻起,一个地方都不能留,直到吻遍全身才可以进入正戏……,这个没有一小时完不成吧?
我无力的躺在她雄伟的胸口,看来止不定要怎么折腾我呢。但在敏感的地方,只要过了初期的快感,后面就变得乏味,光吻这里迟早会没有感觉,她果然一把推开我。
“真是无用男人,怪不得连古丽也搞不定,我要多考验你几天,要是你床上真的不行,我考虑换个男人。”
这简直是女王逻辑。
嘴巴已经发僵的我泄气的躺在她旁边,这比打工还累,这到底是她给我,还是我在伺候她?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没有我想象的好。”罗飞烟喃喃细语,竟然像发自肺腑的感受。
我感觉自己被她小看了,不像个合格男人,既然有种丢脸感觉。
本来男女同居就跟动物交配一样,非要整出什么美妙浪漫来,哪有那么容易。是人类习惯性的要把一些普通事赋予美好,可谁也无法面对实质苍白的事实。
本来就是一个生理行为。
不过却被无数理由的爱包装起来,变得有了特殊意义。
过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的我被旁边美女猛然推醒,惊出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啊,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你旁边,居然呼呼睡大觉?”
我头疼的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说留给明天玩的吗?”
她懊恼的推了我一把:“不许睡,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吧。”
聊天?我暗暗靠了一声,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最讨厌跟女人聊天和上街吗?如果是恋爱期,说些没有营养的话题无所谓,现在不是洞房花烛夜吗?
我翻了个身,给了她一个背,实在是困的不行,最近她睡的太多没有了睡意,而我可是睡意朦胧中。
“求求你了,姑奶奶,咱们这段时间每天在一起,有啥可聊的?”
她用手在背后痒我,搞的我就差滚下床,忍不住求饶。
“这还没有开始,就不稀罕我了?这还了得。”她抱怨道,下手更狠,几乎在掐人。
“咱们在农场就开始同居了啊,你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已经几个月,难道忘了?”我一边躲避,一边张口打呵欠,真的想好好睡上一觉在说。
“那怎么能算同居,难道睡在一个屋子就算?”她不甘道,用力把我搬了过来。
我没有心思闲扯,含含糊糊道:“虽然你一直没有给那个,可其他地方已经摸遍啊,你外面的我早就不稀罕了,除非给下面的,不然,我要睡觉了。”
我语气坚决,觉得必须争这个床上的主动权,这关系到生活质量品质。
“睡你个大头鬼,是不是下面要过后,也就不稀罕了,快说?”她又开启女王模式审问,压在我身上一直摇晃,就是不让我痛快的睡。
“那要玩过才知道,说不定是先天性干枯的河呢……”
“我应该把你留在皇宫当太监。”从来看不出有暴力基因的罗飞烟,就差暴走了,被我挑逗的要打床架了。
但无论她怎么摇,我还是闭着眼能够进入梦乡,直接气得她气喘吁吁的,力气耗尽后在旁边无可奈何的躺着。
半小时后,屋子里静悄悄的,整个外面地下建筑像死寂般安静,仿佛这里就没有被囚禁着三百多人一样。但我却突然醒了,刚才的懵懂头脑开始清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内心是一清二楚的。
大约罗飞烟也睡着了,听着她呼吸匀称,我悄悄的靠近,撩起她的被子,突然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个吻吸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这种睡梦中被突然偷袭,对她的刺激是相当大的,她条件反射般要把我推开,感受到身上一个热烈似火的人正向她的身体发起猛攻,过不久她就软了下来。
真正的冲动就是这样,带着爱与生理激情的交织,可以融化一切。比起先前的不温不火来,她能感受到真正的洞房花烛夜来了,激动的全身开始颤抖,不知所措。
随着我的吻令她换不过气来,全声酥软的她用力推开我,低声颤抖道:“我怕。”
这是发自她内心的声音,她虽然看上去做好了做我女人的准备,却实际对于这种事情是畏惧的,我的狂吻令她开始呻吟娇喘,她身体的反应慢慢起来了。
我的小腹早就憋着一股火,大手在她身上几处特殊部位摩挲,以至于罗飞烟扭动着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那个必须经历的撕裂疼痛便突然传便了她全身,也让她那被身体奇妙感觉俘虏的意识清醒。
“不要啊——”
慌乱的她疼的祈求着,换来的却是狂风暴雨,以至于她不久后就软于云泥,像蓝天下的大地,鸟语花香,山川河流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