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刺客见自己已经被包围了知道自己刺杀的事情已经败露,当即舌头在牙缝一转,将藏在舌头中的毒药要破,当即腹中一阵剧痛袭来,面色发紫倒地身亡。
周围一干人等来不及反应,只见他面容露出痛苦之色,紧接着便倒地身亡了。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知觉的刺客,李梁灯连忙上前伸手探其脉搏发现已经回天乏力,一时间心中甚是难受。
将刺客尸体处理好已经很晚,李梁灯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那一抹明亮的月亮,仿佛出现了邱诗雨那张冷清的脸,一时间有些恍神。站了许久,感觉到有些凉意,这才回神,才发现已经极晚了,连忙就寝入睡。
第二日朝堂之上,轩辕帝看着眉宇间深有倦意的李梁灯问道:“李爱卿,可是昨夜未曾歇好?”
李梁灯谢过轩辕帝的关心道:“回陛下,只是昨夜府中闯入了刺客,一时间睡得有些晚。”
闻言,轩辕帝微微皱眉沉声道:“是谁?竟敢公然行刺丞相!”
李梁灯行礼道:“禀陛下,那刺客并非是冲着臣来,乃是冲着居住在丞相府的邱老先生前来的。”
“这般说来,定是那灭了邱家满们的幕后之人了?”轩辕帝蹙起了好看的眉头,说到此处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关切的的问道:“那邱老先生可有受伤?”
李梁灯便摇摇头道:“禀陛下,好在臣提前预防,邱老先生并无大碍。”
如此,便已是万幸了。满殿的朝臣心下暗自感叹着。
未及片刻,却又听李梁灯踟蹰道:“陛下,臣还有一事未明。但请陛下解惑。”
闻言,轩辕帝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李梁灯道:“李爱卿,但说无妨。”
李梁灯俊秀面容上便露出了思虑的神色:“昨日傍晚,邱老先生外出游玩,昨夜晚上便有刺客入府行刺,而昨日在轩水榭鸟居中,薛将军忽然抛下结发夫妻冯氏狂奔而去,臣觉得这两者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好栽赃到薛大将军身上。”
原来如此。
轩辕帝听着李梁灯的陈奏,心中已隐隐有了些决断。便朗声向堂下道:“既然与薛将军有关,不如请薛爱卿来为丞相解答可好?”
早在李梁灯提到昨日傍晚的时候,薛平藏在袖中的手便已经握成了拳头,这一会面对轩辕帝的点名竟是还未曾反应过来。
见薛平没有回话,轩辕帝又问了一遍“薛爱卿?朕问你话呢!薛爱卿?”
恍神的薛平忽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在朝堂之上走了神,当即跪下惶恐道:“臣竟然在朝堂之上分了神,臣真是罪该万死啊。”
轩辕帝不怒反笑:“不知爱卿可否告诉朕,方才在想些什么呢?”
薛平老老实实道:“方才听闻丞相所言,细细想来当真是诸多巧合,想必那贼人定是对我的生活十分了解,又将居住在丞相府中的邱老先生引出,那贼人必定十分了解臣与丞相的过往。”
“薛爱卿这番见解倒也有些道理。”轩辕帝思索了一番道。又忽然道:“此时容后再议,众爱卿若无其他事情禀报便退朝吧。”
这时一名大夫上前进谏说了一些关于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之事,轩辕帝给出相应的解决方案后退了朝。
殿里,沐子妡躺在榻上,轻轻地抚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道:“宝宝,你可要快些出来呢,你父皇想你想的打紧呢。”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口传来轩辕帝带笑的声音:“你可莫要过于着急出来,要是因为急着出来让你母后痛了,父皇定不饶你。”
见轩辕帝下了朝,沐子妡连忙出来迎接,却不想一把被轩辕帝打横抱起又放到了贵妃榻上。
轩辕帝有些责怪看着怀里的可人儿道:“好端端的出来作甚,要是累着了可怎么办。”
沐子妡挽着轩辕帝的脖子无奈的说道:“整日躺着浑身酸痛的很,今日见你回来想去接你来着。”
见沐子妡的确很少运动,轩辕帝道:“那今日我们便去御花园里走走如何?”
沐子妡点点头道:“好。”
轩辕帝小心翼翼的护着沐子妡来到了门口,便看见李梁灯站在门口道:“爱卿可是有事启奏?”
李梁灯行礼道:“禀陛下,臣是为了今日早上一事前来。”
见李梁灯有事找轩辕帝,沐子妡正要告退,却被轩辕帝拉住不能离开半步她有些无奈又不解的看着轩辕帝。却见他看着李梁灯神情严肃地说道:“李爱卿,你可知今日朝堂之上,若非那薛爱卿无心与你结下过节,如今被列为嫌疑犯的便是你了?!”
闻言,李梁灯细细思索了一番发现自己竟然因为破案心切而差点犯下大错当即跪下道:“谢陛下,今日是臣鲁莽了。”
闻言,轩辕帝温柔的扶着沐子妡向外面走去,只是在经过李梁灯身边时叹息了一声道:“爱卿,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是。”李梁灯领命告退。
看着皱着眉头的轩辕帝,沐子妡依偎在他怀中忽然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举动惊得旁边侍奉的婢女们纷纷捂上眼。
轩辕帝极艰难的隐忍着那股冲动看向了沐子妡哭笑不得的说:“你可知你这是在玩火?”
沐子妡眨着眼睛很是无辜的看着轩辕帝道:“陛下,我做了什么吗?”
看着这张及其无辜的脸,轩辕帝极艰难的忍下了那股欲望,心道“日后定要好好享受,来补偿自己。”
见轩辕帝不再皱着眉头,沐子妡挽着他的脖子似有些撒娇道:“陛下不是说要陪我去御花园里走走的吗?”
“好好好,那我们今日便好好逛一逛这御花园,日后我一定日日陪你逛这御花园。”说罢。轩辕帝扶着沐子妡往御花园走去,那模样如同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生怕她哪里磕了碰了。
路上遇到一些宫女太监两人也是这般,让那些宫女太监好生羡慕。
丞相府,回到府邸中的李梁灯因为低着头想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一名捧着水路过的小丫头,谁知那小丫头也没有看见前面有人,结果二人就这般撞了上去。
因那丫头生的娇小,这一撞倒是退了几步才摔倒,但李梁灯却不太好了,不但被泼了满身水还一脚踩空掉到了荷花池里。
那丫头见李梁灯调到池水里当即吓得魂都快没了,反应过来以后连忙大声呼救:“快来人啦,来人啦丞相掉到水里啦,快来人啦,救命啊。”
在附近散步的邱诗雨见有人呼救,连忙赶到荷花池边却发现是李梁灯,便毫不犹豫的将人救了上来。
邱诗雨呆愣的看着怀中容貌峻峭的李梁灯,只觉得他的眼眸中似有一头小鹿撞进了自己的心房,久久不能回神。
而那边,李梁灯惊讶的看着就自己上来的人,眼眸澄澈,当中倒映着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让人生气起来。
二人就这般站在亭子里,一阵风拂过吹落了旁边树上不少的花瓣,此情此景倒像极了一幅画,旁边的丫鬟和侍卫也沉醉在这幅画中不敢大声出气。生怕惊扰了这一下的美好。
谁知忽然传来了咳嗽声,众人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旁边的树下面还睡着一个人。
听到咳嗽声,被救上来的李梁灯和救人的邱诗雨终于回了神,二人相互红了脸。但李梁灯仍然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道:“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
“你不会水?”邱诗雨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十分直接的问了出来。
李梁灯见其目光澄澈并无取笑之意,便向其解释自己六岁那年因为某些事情影响了自己便在也不会水了。
见李梁灯一身湿漉邱诗雨关切的道:“你先去换衣服吧,不然容易生病。”
李梁灯行礼向邱诗雨告辞后向着自己房间走去,一路上脑袋却比没落水之前更加的昏昏沉沉的了。
晚上,李梁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脑海中都是邱诗雨身上那股幽幽冷香,仿佛就在面前一般直直的往鼻子里钻。臂弯里皆是今日下意识抱住邱诗雨腰肢的感觉,手上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奇异的触觉。
想到此处,李梁灯倒是将自己吓了一跳,帅帅头后躺在床上思考明日朝堂之上该如何对付薛平。
“陛下,丞相所言非虚,但臣既然未曾追上那名贼人只有怎么会知道他住在何处呢?”薛平甚是无奈道。
李梁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加急快报的声音传来,当即闭上了嘴。
便只见一名身穿军装的小兵急急忙忙的入殿 道:“禀告陛下,边关加急密信。”他声音嘶哑,嘴唇有裂开之伤口,走路带灰眼眶下有极重的黑影,一看便知其是日夜兼程赶来的。
轩辕帝接过信后让人带他下去好生歇息。然后拆开了信,紧接着十分生气的将信摔在了地上:“那蛮夷人真实欺我泱泱大国无人才,竟然使用偷袭这种方法连破我国数座城池。众位爱卿有谁可愿领兵前往将那蛮夷打回他国?”
薛平思索一番后站出来道:“禀陛下,臣愿率兵前去。”
“好。”轩辕帝当即答应了下来。
李梁灯只得不再言语,因为国家大事高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