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那么他们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算对呢?他们究竟应该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呢?
他们觉得自己的对错其实都是不被别人所希望的,他们觉得自己不会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别人都不会觉得他们的这一切都是能够拥有的。
或许吧,现在所有的人都觉得他们是错的,或许吧,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觉得他们不能够去拥有。
生与死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他们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吧!然后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他们觉得不能够放弃的。
“哎哟,现在当前辈的人就是不一样的。说的话做的事都跟我们有所不同,现在都不知道前辈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童妙捷似乎很给南宫瑾面子,一口一个前辈的叫着这是前辈教的南宫瑾心里十分舒畅,但又觉得有点不太好。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让他们觉得很头疼,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究竟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子,感觉现在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为别人做嫁衣。
所有的人都在做着抉择,不论是谁都一样,没有人觉得自己是对的,没有人觉得自己是不会做错的。
“你觉得前辈这个词语真的很适合我们,我怎么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别人的前辈呢?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谁配做谁的前辈,因为我们都是平级的。我们不管是想的念的,还是所做的一切都是一样的。”
他们愿意怎么做都是他们的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谁都知道所有的对错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如果说真的能做到自己想要的那样,那么自己又应该怎么去处理呢?
其实所谓的渴求是什么呢?其实他们能得到的是什么呢?其实他们觉得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一点究竟是在哪里,获得的呢?
他不愿意为了自己而生,就不愿意去告诉别人这生与死究竟有什么样的地位。他们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错误,彻头彻尾的错误。每个人都在诉说着它们的不同,只不过这不同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
“现在他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我们应该相信我们能够做到最好,难道不是吗?你可不能够因为别人说的一些话便就放弃做我的前辈,要知道,你做我的前辈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益处。”
生命中的一切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做的这些事情是可以对的,但不知道他们所谓的这些对究竟是在做什么,难道说他们能够知道人生中的对与错究竟是怎么关联的吗?
或许把人生中的所有一切都是值得追求的,或许吧,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人生有那么多对和错,谁能够想象自己究竟是在做哪个错事呢?没有人能够为了自己而付出,因为自己付出的所有都是不值得的。
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是错的。或许吧,人都是一样的,不论是谁都是这样,他们不愿意付出,就不愿意去寻求这一切的最终答案。
“你要就会拿这些话语来对我,你就会觉得我从来都不拿你说的话,做人认真的。所以你就能够着玩肆无忌惮的对我了,是吗?”
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他们所谓的肆无忌惮究竟是什么呢?谁也不能够想象。或许吧,到了最后他们会知道一切都是真的!或许吧,到了最后他们会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想要的。
“你这,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拿我当前辈呢?你看看你对我说的话做的事,这还不如对一个小辈来的,尊敬。”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做的最错的那一个,却不想自己不论做对做错,他们都没有理由去苛责自己什么。难道说对于错就是他们想要的吗?难道说对与错就是他们能够更改的吗?
因为有人知道,她们不论做对做错都是为了别人而做。因为有人知道,他们不论怎么做,其实对别人而言都是一种错误。
因为他们知道,不论怎么想怎么做,他们其实都是错的,所以他们不会去苛求别人什么。
“我们不是从来都是这样吗?要那么写,尊敬做什么?其实那些事不都是一个幌子吗?我们能够做好,我们自己便是最好的,不希望别人去沾盐我们的事情。”
人生真的能够有渴求吗?人生真的有希望吗?人生真的能够让一切都变成自己想要的那样吗?如果说不能够让自己得到最好的那便,不要再去做这些事情吧。
现在他们都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却不能够知道自己想要的这些事情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
或许吧!自己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够得到自己心中所想。或许吧!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够得到一切的归宿。
其实这一切究竟要怎么说才能够有迹可循呢?其实这一切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够让别人觉得你是对的呢?
“或许吧,我们也算惺惺相惜了,我们也算是好朋友了,是吗?只不过现在这好朋友做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还要翻箱倒柜的找衣服,还要去认同别人的观点。不论是哪一样做不到,都不能够做别人的朋友。”
其实朋友这个词汇已经让他千疮百孔了,他试过太多次,见过太多朋友,却没有发现究竟哪个是适合他的。
没有人愿意为了他们所做的这一切负责任,没有人愿意去想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甚至没有人去说他们做的究竟是对是错。
“朋友,你是在跟我说朋友这两个字吗?从小到大每一个人都跟我说朋友,却没有人真正能做得了我的朋友,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不配交朋友。”
他们是连自己都能够放弃的存在,难道不是吗?他们是连自己都可以抛弃的存在,难道不是吗?除了既定的生死,他们又能去做什么结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