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做。还好,他们知道这一切都不归他们所有。
“有时候觉得自己其实挺可笑的,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现在说的这些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你不觉得你可笑吗?还是你不觉得你自己能够做的这些事情别人都是不同的呢?”
可笑,什么是可笑呢?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真实的,没有人知道什么是错误呢。没有人知道这人世间的一切其实就是这样。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时候才在一起的东西,都是为了他们而做。所有参杂在一起的东西都是为了他们,而说所有生长在一起的东西,都是因为他们想说想做便是如此。
如果说最终发现一无所有时,他们能说的如果发现一无所有时,他们能做的都不发现一无所有。他们不能够说不能够做却能够拥有,那么又能够怎样?
一无所有,本就不是能够着界限。一无所有,本就不是他们能够格式的一无所有,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诉说的,那么最后又能怎样呢?
其实他们没必要这样去说去做,没必要这样去伤害自己。因为不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怎么去做,这些没有用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任何答案可以去演说了!
所谓的真与假假与真其实都是一样的,所谓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而诉说,从来都不为了自己。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去得到别人的渴求,却不是为了自己。
“我们能够做我们自己吗?我们能够渴求这样的生活吗?那我们能够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呢?我们又能够为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从此之中我们都不能够做。我们自己难道不是吗?从始至终我们都是为了别人而活,难道不是吗?”
其实真亦假时假亦真,一天每一秒每一分钟都是因为他们而做。每个人都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每一个人都不能够知道自己想要的,终究不能够化为自己能够得到的!
他们能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能够变成什么?他们觉得一切能够得到的就是自己能够想要的一切,能够拥有的,要是自己能够幻化成空的。
所以没有人知道生与死的距离,没有人知道对与错的距离,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
每个人都会拥有自己想要的,但却不知道所有的想要其实都不归自己管。每个人都会拥有自己能够错过的,但不知道所谓的错过究竟是什么。
“爱情,你现在跟我说爱情不觉得很恶心吗?你跟我说爱情不觉得可像你现在跟我说的这一切,不觉得他都是错的吗?你觉得你做到了对,你觉得你做到了所有一切,你觉得你拥有了,你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为了自己,但其实你究竟是为了谁呢?”
他们这么说怎么做也是对他们这么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和他们这么说这么做,又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什么而做,为了什么而拥有为了什么而去付出一切,或许是最终发现一无所有是他们能够得到的全部!或许说一无所有是他们能够诉说的全部,或许一无所有,就是因为他们曾经得到所以才会做的?
如果说最终真的是这样,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样,如果说他们现在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那他们就能够为了自己做什么,又能够为了别人做什么。
其实真亦假时假亦真,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所有的一切都是让自己觉得好,所有的一切都是让自己觉得坏的。可是,所有的这一切又在为了什么而诉说,所有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而得到的,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什么为生,没有人知道什么为死,没有人知道什么是觉得没有人知道什么是不值得。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因为没有人知道所有的一切是为了谁。要说为了谁,为了谁而付出,为的谁而拥有。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想付出的自己想得到的最想拥有的自己,想要为之付出一切的,就是这些东西在他们眼中都是不对的,因为他们知道对不对?
或许他们能够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但或许他们可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做的都是什么事情。
我们从来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们在做什么,我们能做什么,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拼搏。能说这样也要为了我们而付出吗?”
其实感情有时候就这样,对的时候是真的,对错的时候却是为了别人而错。如果说生死都是他们想得到的,所有的都是他们想要的,那么说人生中的一切都是可以弥补的!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说不能做副能够去弥补,那么这一切又能做什么呢?
其实他们有时候也在想,人生中的事情那么多,都是他们做不到的,为什么他们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人生中有那么多事情都是他们不能够去想的,为什么他们不去想自己能够得到的呢?
“如果说生与死是我们要的全部。如果说对于错是我们能够敬仰的所有。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付出,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得到,那么我们又在说什么做什么吗?这一切因为我们为了我们而去改变什么呢?我们谁都不知道。”
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对的,所以他们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是多么的离谱。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对的,所以他们觉得,做的事情从来不被别人说高傲。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所有的人所不能够知道的,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别人所期盼的。生与死对与错,其实都是这样。没有人能够去循环,没有人能够去知道所有的生与死究竟是意。
“人生从来都不缺少追求者,人生从来都不缺少美,缺少的只是发现美丽的眼睛,你不觉得我好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你觉得我们从来就不能够做自己,还是发现我们从来都不能够去做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