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从来都不是他们知道的,他们觉得什么是对的。他们觉得什么是错的,他们觉得什么是一切的那么就是什么的吧。
这个依世间的一切就是这样的多姿多彩,没有人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拼搏。没有人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得到他们,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错。无论社会怎么对他们,都没有让他们能够强求吧!
如果说最终还是一切都是空,如果说最终发现一切都不能够让他们得到最重的是他们,那又能怎样呢?
无欲则无求,你就错过了太多。他们已经做了太多,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呢。既然不能得到,那么不如就此失去截然不同的,她们就不要再去想那些没用的事情了。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这句话你是从哪里得出来的?告诉你,在我这里只有几类人,你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难道说还要我再说一次给你听吗?”
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现在的自己很幼稚,幼稚到了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怎么去做的地方。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科学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悲痛。
其实这生生死死,真真假假的从来都不被他们所做决定。他们不觉得自己是对的,他们不觉得自己是错的,他们甚至都不觉得自己为了这些事情做了什么事情。
“我和你不能做朋友,这是事实,这是不能够改变的东西,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不论你怎么说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现在说他的时候的事都提前给他们,他们做错了,无论是谁都一样。他们怎么做怎么说,都是他们的事情跟别人不同。
他们愿意管,就是他们的事情。他们愿意做,就是他们的事情。他们现在渴求一切的便是他们所渴求的。
既然是这样,他们觉得怎么样做呢?他们觉得能够有什么吗?他们觉得这一切就是他们该拥有的吗?
“难道你一定要如此绝情吗?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同事,我们认识了这么久,难道说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
现在已经拥有了,就不要去想其他的,既然已经能够得到,就不要去想所有的事情了,他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愿意得到什么便得到什么嘛,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构想的。
或许吧,既然可以随风飘散,那么就不要去想那么多,做那么多,要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的。
或许吧,既然他们能够得到,他们便得到了,或许和他们这样能够付出便付出了,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得到,没有人知道什么是不可能没有人知道什么是这一切,因为他们从来都是错的。
“答应你,你觉得跟你做朋友有什么好处?除了背叛还能得到什么呢?我从来都不知道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也是一件好事,你这样的人只配下地狱,永远不配得到别人的怜悯。”
其实没有人知道究竟是对是错,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他们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谁。
最后一无所有,其实是他们觉得他们希望自己不要被这些事情所乱了方寸。他们不希望最后自己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件事里面得罪了她们心中最想念的人。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做的是错的,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做的是不好的。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对的,因为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与我相关的。”
他们现在在想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做呢?他们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做的便是他们的全部,却不想到他们做的便是他们没有的。
他们知道上次不能够做评断就像他们从来都没有要求自己心爱的人做什么,但是他们会觉得自己心上人和自己不是一条心。
其实不是一条线,不是还没有人知道自己一条心的人究竟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和自己一条心的人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帮助自己得到自己心中所想。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他们不论是做对还是做错都没有理由了。现在的童妙洁和南宫瑾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为了谁一说其实没有人懂得,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做到最好了。不能随便成什么样子让自己不舒服。最后他们会这么做,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自己已经做了最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其他可求了。
“如果说到了最后发现一无所有时,我能够做的全部,如果说到最后,我都没有办法去挽回自己想做的事,却告诉自己自己终究能够做什么样的事情,那么我也会觉得很心痛啊。”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一切都不归他们,有他们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而不是为了他们。
其实他们从来都不想想自己究竟能够为了别人而付出什么,因为他们不论怎么付出,怎么做,最后都是错的。他们觉得自己是对的,但是其实感情这件事情没有,能不能弥补一说。
或许吧,这就是他们所谓的错,或许吧,这就是他们不能理解的东西。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对于你而言,奋斗也算是一种错,我并没有对不起别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据的,我做的一切都不是错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难道不行吗?”
他们如果是为了自己而付出,为了自己而做决定,她们也愿意为了自己而去说那些没有用的话。可是现在人世间的一切已经不归他们管了,他们以为自己能做的喜欢吗?他们以为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
其实他们早就知道了,所谓的喜欢都是虚假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到怎样的对,因为所谓的喜欢其实都是能够让他们做错的。
什么人是他们想要的?那什么事他说能做的呢?他们现在受了那么多事,说那么多事,究竟是为了谁而做什么而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