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觉得自己确实是有一丝的不对劲。为什么这里面的人和事自己都琢磨不明白?那曾几何时,自己也算是动漫界里边儿的精英。怎么今时今日遇到这个泼妇,自己反而觉得自己没有理了呢。
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现在的自己很幼稚,幼稚到了他们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怎么去做的地方。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科学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悲痛。
自己还真的是可悲,可悲到了极点,这个女人就跟一个泼妇似的,在自己面前勾少照的,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向他诉说这一切,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告诉他,他做的是错的。
“朋友,这个词语不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朋友这个词语不是建议能够许诺的。朋友,这个词语是谁都想做却做不到的。因此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做,自己为什么要说。但我们能够相信自己是最对的,那就是最好的。”
现在南宫瑾才不会信呢,他才不相信这个女人可以自己做朋友。朋友这个东西他可能想了很多,但从来没有讲这些东西给按捺在心中。
不过她描写和南宫敬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吧,说来也是一场冤孽,童瑶姐,可能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南宫瑾和她有一场怨念,他曾经救过南宫瑾,这一切他其实都不清楚。
“是我的确定了,我爱你之后是我在确定了我喜欢你之后,说我确定了。我能够为你付出一切之后,我才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说我会后悔,如果我不说,我会抱憾终生!”
南宫瑾现在有些语无伦次了哎,什么的吗?他其实真的不想要告诉眼前这个女人,她怕她说完之后,自己就真的没有办法和眼前这个女人在相处,可是这个女人这个眼神是什么事?觉得自己异常的碍眼吗?
“所以说,做什么都与别人无关,不是我们得到什么时候说你想要的不是我们最后能够拥有什么,是最后的一切都是因为别人而生活,从来不为自己而死。”
同苗姐此话一出,南宫瑾连哭的心都有了,这女人到现在还不肯跟自己说实话是吗?到现在为止,他说的东西与自己都不是一个样子,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解释一切事物是吗?
那么当初的这些事情算什么呢?当初他们所谓的那些疼爱算什么呢。他不相信当初那个女人救他的时候真就一丝一毫的感动都没有。
“我们早就这样了,难道不是吗?我们早就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去做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自己能够拥有什么,早就知道自己能够付出什么,早就知道这一切是因为谁要做,却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为谁而作,其实这件事情其实能够做的没有几个。童妙捷和南宫瑾都没有法子说什么。他们早就看出来了,在这人世间太多的人和事都不与他们相关了,童明杰可能想要寻求爱,却从来不认为自己值得别人爱。
“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付出,因为我们知道,即便付出了也不应该是由我们的,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奋斗。因为我们知道,即便是奋斗了,也不应该由我们去做这一切的主人。”
所谓的付出与否,他从此到终都只有一个结局,或许童妙捷愿意为这些东西而付出。可有一天他也会发现自己做的事情如此相同。
其实南宫瑾和童妙捷他们两个可能在某种意义上是同一类人,但其实这同一类人只不过是一个惯成罢了,在他们看来,这同一类还不如不同。
“我们从来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从来都不能够去割舍这一切,我们从来都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论怎么做都是错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做我们自己。因为我们知道不能说与做不能生与死,不过这一切究竟怎样,我们都不能去付出?”
这是南宫瑾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翻脸,他觉得自己和童妙捷两个人从来没有一天真正的做过自己。
他们每做一件事都会被别人说恋爱说疼痛,可是恋爱这疼痛从始至终本来就不属于他们。
“其实我们都做错了,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做这些没有用的,是说没有用的话都没有用的嘴?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说出如果说一切都是我们拥有的,又能怎样呢?”
做错了吗?其实不论是他们谁都明白错,不错,根本就不在意,有的时候,朋友间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可是这过分,在现在看来却也不为过。
“我们不能够去做自己,却能够去诉说别人的事情。我们都能够做自己,却也能够为了别人而去说什么做什么。我们不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为了什么而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怎样的生涯里骄傲。”
这个时候南宫瑾和童妙捷说起话来也比平常可小的多,他们在自己看来或许还是一种原因,是在别人看来就是如此的不同寻常,抑或是唐妙洁知道自己对不起南宫瑾,所以说话的时候语气也软了许多。
其实他们要结合群无辜,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总是被别人锁寝室,总是有人想要挑他的菜。
“我发现我们根本从来都没有拥有过所有,我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是他为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便不知道自己能够得到什么。人家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我们,从来都不是。”
南宫瑾说去做花来也是信手拈来,她总觉得自己抱怨些委屈是没有什么的,毕竟自己也算是真的有些委屈,就算是做两下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我们不知道生与死的煎熬是什么,不知道对与错的结局是什么,不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事,就不知道所有的一切是为了谁要做事要说。那么既然是如此,就没有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去付出这一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