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兰和林若都时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归属于自己的。但其实他们也是可悲的,他们不知道自己所渴求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究竟是要给谁做嫁衣。
“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现在的我们做了太多的事情。现在不论这些事情的对的事情和错的事情,不论我们能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们都没得选。”
其实有时候一无所有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能够知道自己终究是不能够得到别人联系的。林若和林若其实总有一天都会发现自己是错的,却不知道自己做错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谁。
“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一样,我们没得选择。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因为不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他们其实已经做了够多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到头来都发现没有办法弥补,没有办法去苛求别人,跟自己一样做决定。如果说最终发现一无所有的事情太多,如果最终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被自己所渴求。那么自己应该会非常心痛吧。
“其实不论对的事情和错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能够说什么话的责任,没有应该必须做对的理由。就算现在的我们做错了,就算我们所有做的一切都不是对的,那又能怎么样?”
所有的人都有自己好的一面,所有的人都有自己不想要被别人看到的一面。不论是林若还是林若,都知道自己其实永远都不能够得到别人的关心,得到别人的帮助。其实别人承认什么根本就不是自己在意的,不是别人怎么说怎么做,自己从来都不觉得那是一种错误。是谁说自己一定要为了别人的话负责任吗?是谁说自己一定要为了别人的选择而做什么吗?
林若不应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林若不应该为自己心目中的人说出一切!可是这一切终究是为了谁而付出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做的呢?谁都不能够知晓。
确实没有人是能够一直为他人着想的,没有人是觉得自己所付出的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所有的人都想要去寻求一个答案,可是谁也不知道对的事情和错的事情的界限,谁也不知道善与恶的,分明谁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一切所说的这一切,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别人好,谁能说不是吗?”
其实对错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够做的,他们所谓的可悲究竟是什么呢?可悲,其实是非常可怜的一句话,因为不论是可悲还是可怜,都是让他们觉得不值得的。
他们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跟自己闹着玩,而跟对方闹这玩儿,只不过不论是,不是想要的,其实他都是能够得到最好的。
“我们都是做错事的人,我们都不能够做我们自己想要做的事。我们都不能告诉我们自己,我们自己最想要的事情是什么?我们不能去上不能去死,不能够去做决断,不能告诉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不能告诉别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事,就不能告诉自己自己终究能够渴求什么。”
其实小兰也觉得自己是可怜的,可是那又能怎样呢?她就算是可怜,就算是可悲,就算是这世间的一切都与无她无关。
她也不能够去做别人心目中的天使,她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心中最爱之人,已经有了自己疼爱的那个人。便不能改变的爱,就是这样,一见钟情也好,日久生情也好。不论是哪个最终都在你心目中的都是很深的印象。
“或许你不愿意相信我什么也不愿意听我说的话,但是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说的一切。如果说有一天你发现你真的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你别回来找我吧。我不介意有你这样的一个若姐姐,哪怕我身处黑暗,也希望有你这样一个若姐姐光照着我”
林若知道小兰说的这些话,其实都是在给她安慰。因为林若知道小兰是不会轻易就妥协的,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因此,她不会轻易的就跟别人,说任何事做,任何的事。因为她知道小兰其实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她一旦做了选择,便不会再去想其她的事情。
“哪怕最终一无所有,哪怕最终我们不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哪怕我们最终永远都不能够知道所有的渴求的事情是什么。我也相信我们能够在一起,我也相信我们能够做朋友,我也相信我们能够去面对这一切。”
现在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在告诉着她们,她们其实从头到尾都做错了。不论是小兰还是林若都知道?
其实她们拥有的永远都不是最终的她们现在看似拥有一切,但其实她们一无所有。小兰觉得她除了自己心中的磨难,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最终能够得到的,而对于林若而言,她现在能得到的能做的其实太少了
“若姐姐,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呢?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究竟应该怎么解决呢?我为了我的心中最爱之人来到这里,我为了这里的一切而奋斗而努力,我为了这里的一切去,努力的苛求我自己。我让自己变得更好,让自己变得更努力,可是最后我得到什么了呢?”
确实是这样,所有的人都想要去寻求一个答案,可是谁也不知道对的事情和错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她们究竟该怎么做。甚至谁也不知道林若,和小兰究竟有着怎样相似之处!这便就是痛苦的根源。
她们俩同样为了自己心中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们俩同样为了心中的那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心安。她们俩通需要是被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所抛弃。
“你觉得我们之间究竟是在做什么?你觉得南宫瑾能够放过你吗?你觉得我心目中的人能够放过我吗?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有它既定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