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南宫瑾觉得南宫瑾非常值得可怜,而又悄悄的可怜了她,那么或许这对于南宫瑾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希望童妙捷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可以。
他不希望南宫瑾做到了受伤害的事情,因为那样他的心会很痛。不论童妙捷知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怎么想,他也希望童妙捷明白,如果童妙捷受到伤害,他的心会比别人痛一千倍!一万倍。
“你居然恶心到了这种地步,他这么对你,你还没有一丝放手的想法,你究竟是把自己坠落到哪种尘埃之中?”
童妙捷看着眼前的南宫瑾,虽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但是总觉得南宫瑾的话刺痛了自己的心。
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无力去挽回这种局面,他已经想的到是谁把这一个事情透露了出去,是谁运用了自己的画作来逼迫自己。
其实童妙洁不把他供出来,也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爱,只不过是自己现在无比挣脱这一切的牢笼罢了。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在乎,你以为我会到今日这种地步吗?”
南宫瑾觉得他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南宫瑾真的是让自己好心烦,自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对付她。自己不知道说什么话才是对她有用。
南宫瑾总觉得自己说的一切都好像对童妙捷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童妙捷一点都没有反应,难道说自己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都是枉然吗?难道说自己付出的这一切都是一场笑话吗?难道说自己在这里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这女人还真的是很烦呢,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我让你在乎我了吗?你自己把心放在了我这里,却又埋怨我偷了你的心,你从何处听说过这种话题,难道是我向你要的心吗?”
南宫瑾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坏人,他在想着怎么拆散眼前的南宫瑾和她的心上人。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一点错误都没有,童妙捷和那个男人根本就不般配。他们就不应该这般的在一起,他们就应该分开。那个男人根本就不配童妙捷。只有自己才和童妙捷是一对。现在童妙捷出了问题,那个男人居然不出来解释,他太该死了。
南宫瑾不相信那个男人也曾经爱过童妙捷,如果爱他又怎么能不时时刻刻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呢?只能说他有什么事情而不得不把自己和童妙捷的爱情隐藏起来,这个时候南宫瑾才发现,原来那个男人并不爱童妙捷。
因为他可以轻轻松松的放弃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就说明这个男人是一个非常自我的男人。他能够为了自己放弃自己心爱的人,就说明这个男人并不可靠。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南宫瑾就更不应该爱这个男人了!
这个男人居然可以这般轻松的放弃她,就说明这个男人至始至终心中就没有所谓的爱。他所谓的爱不过是给自己的安慰而已。这般想着南宫瑾便觉着后怕。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管是谁对上,他都有胜算。因为他心中没有任何的弱点,没有弱点的人是没有办法战胜的。
“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过是让人觉得厌恶而已。你觉得你为了我好,但其实我并不这么觉得。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没有用的,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还是请回吧!不要在我这里再浪费时间了。你随便浪费再多的时间,得到的答案也会是同样的。”
童妙捷知道,现在自己只有反击,不停的反击,才能够磨灭她刚才的那些冲动。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为什么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但是现在自己竟然还有一分理智就要把这个男人给赶走,自己不想再听到他说话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和他在一起。
看着南宫瑾,南宫瑾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不然南宫瑾不会如此的暴躁,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赶自己走,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将话戳到了她的痛处而已。
原来自己说的话是这般的真实,连她都不得不相信。那么既然是如此,自己就应该很好的发挥自己的功效,不能够让她继续在这里说这些话。他不是不爱自己吗?那么自己就好好的问问她,看看她会不会真的厌恶了那个人。
“不论说你究竟觉得你和我之间有怎样的感情,不是说你觉得我有怎样的吸引力。我们都不能够在一起,因为我们不能够去做这种事情。”
在不在一起,其实南宫瑾便无所谓,他要的就就是一句话,他要的就是一个念头,他要的便是他的尊严,在外人眼中,他已经研制淋湿了,他不相信,在这个领域里,就连她的一丝劲头都没了。
如果说他们之间有怎么样的感情,要怎样的喜欢,其实他们谁都不相信。毕竟南宫锦宏没有接不通,他们两个身处于不同的地方。南宫景和铜庙节可能在出事的方向有一点点的相同,可其实这点相同,也都被不同给磨灭了。
“你就跟跳梁小丑一样,永远找不到事情的答案,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对与错。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你都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谁而做的!”
可能是什么刺激到了她,她现在就疯狂的跟一个疯婆子的,他可能想到了曾经的屈辱,想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居然有些后悔,当时见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就应该放任她被人抓到,那要自己现在就不会有这般纠结。
“你不要去奢求我的爱情,不要去想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说这些。你不要去管我究竟是为了谁而去说,你只知道我现在不可爱,怎样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那就够了。我跟你根本就没有可能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