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们,我们做错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去做对,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让我们知道,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不能够让我做的。”
南宫瑾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别人牵着线走客,郑某终有一天也会觉得自己实习个股应该飞在天上,而不是这样,被人当做牵线木偶一样,就像一个风筝一样,四处吊着左飞飞右飞飞的。
他们觉得这是安全,那便是吧!他们觉得这是一切,那便是一切吧。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爱情,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友情。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对与错。
南宫姐现在看着童瑶姐,不知道为什么,只想对他用黑些言辞犀利的词,至于其他的事,他想不到更做不到。
“我们不知道何为生,不知道何为是不知道何为这一切的主人。我们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别人而做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样的一切是我们想做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样的一切是我们能做的,现在这样我们应该觉得很好,是吗?”
好吗?童妙捷看了看南宫瑾,又看了看自己,我真的好,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呆着,看看对面门庭若市,而自己呢,想想都觉得可笑,自己在这里这么久了,居然没有发现有一天,一个突如其来的人,就会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打破。
“有一天我们会知道这人世间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无论你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最终都会变成错的?不是你最终能够得到什么,你想要的都是别人的,你现在想做的能做的事都是别人的。”
南宫瑾苦苦的劝着童谣节,只希望这个女人能够从中知道他做错的这些事情其实是可以弥补的,就像那天的那抹阳光一样。其实童妙捷是曾经在南宫瑾得到不少的好处,只不过同庙街自己从来不知道罢了。
“既然做不到最好,自然不能够做别人心中的那个人。既然不能够苛求这一切,那就不要去做了,不要去想,不要去猜,不要去做这一切了!”
确实做错了事情,要受到惩罚,这是南宫瑾心中所想,也是别人心中所想。其实吧,有时候都觉得他们挺可怜的,他们不会去说什么不会去做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何人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有时候他们都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在为自己做抉择。
如果时光倒流,他们回到重新认识的那一刻,他们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迷茫!如果时光倒流,他们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要去往何处,他们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无助。
“如果说这一切最终为我们所用,跟我说这一切最终都让我们去拥有,那我们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也是对的?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归我们管,不管是那样都是一样。”
童妙捷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看着面前的罪,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其实应当后悔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当初就不应该救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进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地界,然后来这里肆意的羞辱着自己。
原来当初童妙捷曾经见过,满身狼狈的南宫瑾。他为了让南宫瑾得到就说进,假装是南宫瑾的妻子,帮助南宫瑾逃脱搜捕,然后又送南宫瑾去医院帮其治疗。
“早知今时今日,这种状况,当初就让你死在那里边好晕死了,就不会有今时今日这种痛苦了。”
早知今日,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南宫瑾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真的是那般的猥琐,曾经被童妙捷救过却还是这样打扰了他。
南宫瑾在听到童妙捷的话之后,眼神暗了暗,原来自己也是个不被人在意的存在,当初这个女人救了自己,自己还很是开心,有一个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哪怕自己那么弱小,哪怕自己当时还只是一个无默默无闻的漫画家,一个刚刚尽数轨道,还没有正式起航的漫画家。
“我和你所说的这一切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没有源头的,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根本知不知道自己是代课教师,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够为了什么而做决定,但是我们知道我们所做的决定都是对的。”
南宫瑾和童妙捷都觉得这是一场祸患,都是他们造的罪,这些事情其实在外人眼中就像是一个祸根的源头一样,他们在漫画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让人,即使做出此等情况,外人看的,即使童妙捷说的话也没有人相信,这两个人居然会做出此等事情,让人觉得如此的可笑,又如此的不堪。
源头,什么是源头的?南宫瑾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他们又能够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错过吗?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其实对和错吧,还真没有人在意这些事情,毕竟南宫瑾和陶苗姐她们二人在这个领域书已经做出了足够多的贡献,即便今日他们两个犯了错误,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事情。
“其实人都是为了自己而付出,他们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做这些事情,他们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去拥有,但是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什么是付出,你只知道你是多么的喜欢一个人,却不知道你这种喜欢就是对他们的累赘。”
听到了童妙捷的话,南宫瑾睁大的眼睛看着他。累赘,居然把自己当成累赘,真是可笑至极。
为什么他现在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到了可悲儿子呢?或许他就是一个可悲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可悲的。
“或许吧,你觉得是对的,那就是对的,你觉得是错的,那就是错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也不跟你一般说什么,只是希望你知道你所说的这一切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瑾和童妙捷几个人,相对以前从没有人说出的话,可以看出这两人可能到现在都是彼此心中有忌惮,彼此在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