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什么是源头的?南宫瑾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他们又能够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错过吗?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其实对和错吧,还真没有人在意这些事情,毕竟南宫瑾和陶苗姐她们二人在这个领域书已经做出了足够多的贡献,即便今日他们两个犯了错误,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事情。
“人生有那么多次抉择,人生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东西?为什么我们要做我们自己不想做的事为什么我们要去为了别人而选择这一切的错误呢?”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个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的局呢。现在他宁愿相信自己,从头至尾都没有被这个人认识过,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用数十年的时间去补下这一个局。
如果真是他做的事,那么从最初认识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猜了一个滔天大罪?
“我明明可以做自己,我们明明可以为了自己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告诉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做别人,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为了别人而付出呢?”
南宫瑾的话童妙捷一句都不想听,他宁愿相信自己当初遇错了人也不愿意怀疑那个人的人品有问题。
“如果说最终有一天发现自己所做的事情都不被别人说埋怨,如果说我做的事情都不会是别人所渴求呢,我们还会这般的想念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吗?我们有一天会不会觉得我们走的是错的?不认识是谁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其实他们都知道,不论是谁,都不能够很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论是童妙捷还是南宫瑾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很多,已经得到了很多,却发现最终一无所有的永远都是他们。
或许吧,他们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如果说能够好好的做朋友,能够好好的去处理这些事情。他们也愿意为了对方而付出,也愿意跟对方一起做朋友。只不过没有人会去说这些话,做这些事而已。
“人生中有太多对的事情,人生中有太多错的事情。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自己,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或许吧,我们从来都不能够去弥补对方的遗憾。因为我们知道,不论是哪种遗憾,都是我们得不到的存在。”
没有做错吗?他们所作所为,只能为自己解脱。童妙捷其实也没有想明白,当初认识那个人的时候,自己就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和运气,在遇到那个人之后,自己确实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可是如果早就知道那段快乐是耗尽了自己全部的运气,他是死也不愿意的。
人生有很多无奈,不论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将会陷入怎样的漩涡之中。无论是童妙捷还是南宫瑾,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找寻不到自己前进的方向,找寻不到自己。
南宫瑾和童妙捷之间的事情,他们谁都没有做错。童妙捷和南宫瑾注定做不了朋友,只能这样互相埋怨着。
“或许有一天,我会发现我们之间终有一个人要停留,却不知道停留的那个人终究是谁!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发现我们终有一天会被别人所苛责,却不知道被苛责的究竟是那个人!”
童妙捷觉得现在南宫瑾说的每一句话,他描写都不像要停,更不想要去想象,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居然已经用掉了自己的运气,就不要再去花费自己所有的力气去寻求自己的魅力了,因为他已经做不到了。
“我们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我们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停留了,难道不是吗?我们已经为了别人付出太多,难道还要付出更多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做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付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而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不值得。”
“我们不知道我们究竟在做什么,不知道这人生中的一切究竟会因为什么而付出。因为我们知道这辈子不论怎样,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这辈子不论怎样,我们都已经付出了,或许到了下辈子,我们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但这辈子我们没有遗憾了!”
南宫瑾看似是在告诫童妙捷,其实他是在告诫自己,自己不应该走别人的老路,看到了吗?这个女人付出了所有就会得到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他倒宁愿自己没有遇到过这个女人,没有听这个女人说过的话,这样他也不会如此委屈。
“或许你觉得在这动漫界里你比我更加厉害,但其实在人生的见面中。你错的太离谱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永远做的,没有人会觉得自己不论怎样都是对的。”
确实,如果说在动漫界里边的辉煌,从庙街比南宫锦耀更省,毕竟通庙在这部动漫界已经混了十数年,而这南宫瑾不过是初来乍到的新人,可他虽然初来乍到,却就已经是在这里创下了属于他的辉煌。
南宫井有他一套独自的做人方式,而这方式便就是保证他不会受伤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就算是能够看懂别人的事情,却总是看不透自己的事情。
南宫瑾不止一次看到他处理问题,在面对自己的问题,是她总是大大咧咧,可是在面对别人的问题是他总是处理的很好。
“就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做自己,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你做错过什么,你觉得你是高高在上。你觉得你是能够去弥补人生中所有的缺憾,你觉得你就是这人生的主人,但其实人生也是你的主人。”
确实,童妙捷在听到南宫瑾说的话,自己从来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去奋斗过以后,他总觉得自己只要做对了事情,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到自己的付出可是所有的人只看到了结果,从来不会有人去注意这个过程,即便自己为他们付出了太多的东西,到最终自己得到的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